奢品高定店里,夜萝漫不经心扫过陈列的珠宝,指尖在鸽血红宝石项链前顿了顿。
凌落月立刻会意,单膝跪地捧给她后。
又起身为她戴上,吊坠在锁骨下方晃出一抹妖冶的红,衬得她肌肤比珍珠更白。
夜萝愉悦轻笑出声,镜子里映出男人为她调整项链的模样:西装袖口挽起露出腕间铂金手链,链坠的红宝石玫瑰己经完全绽放。
“把店买下来吧。” 她晃了晃手机里的购物车,“顺便让老板给我设计副耳坠,要嵌碎钻的荆棘形状。”
闻言,凌落月瞬间露出狂喜的神情,抓起对讲机吩咐:“听见了?我的神要荆棘与玫瑰。”
他转身时,衣摆扫过展示柜,价值千万的翡翠镯子滚落一地,“这些垃圾碍眼,全砸了。”
店员们慌忙跪地收拾,夜萝却只是倚在沙发上吃草莓,任由凌落月用丝巾替她擦去指尖的果汁。
男人忽然咬住她指尖,含糊道:“后天去巴黎看秀?香奈儿新季高定全给你包场。”
*
凌晨西点的办公室,苏倾城趴在键盘上打盹,梦见自己在沙漠里找水。
她跑过满是代码的沙丘,看见前来替她受苦的夜萝坐在由珠宝堆成的王座上,凌落月捧着金壶给她喂葡萄酒,而她的喉咙早己干裂得冒血。
“苏倾城,醒醒!”
秘书的耳光将她惊醒,“你立刻去机房,服务器崩溃了!”
她踉跄着起身,后腰的旧伤因长期久坐阵阵作痛。
路过茶水间时,手机里正在播放夜萝的购物新闻:“凌氏太子爷横扫银座,为博美神一笑买下整条珠宝街!”
机房里的空调冷得刺骨,苏倾城盯着密密麻麻的报错代码,忽然想起昨夜夜萝朋友圈的照片 ——
凌落月跪在珠宝店废墟里,手里捧着刚打磨好的荆棘耳坠,耳尖泛红得像要滴血,配文是:“神的每句戏言,都是我的圣旨。”
苏倾城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呼吸瞬间停顿。
“苏小姐,请别磨蹭,快点修!” 管理员在身后怒吼。
苏倾城无奈回神,咬碎后槽牙,指甲掐进掌心。
化疗后新生的头发又掉了大半,此刻被冷汗粘在额角。
*
与此同时。
私人温泉池的水雾里,夜萝枕着凌落月的肩膀,看他温柔给她敷脚。
男人忽然张嘴含住她脚趾轻轻研磨,像在品尝某种珍馐。
“京都老银匠送来了新打的脚链。”
他从温泉边的丝绒盒里取出锁链,铂金的链条上缀满铃铛和小月亮,“听说用这种加了魔法的链子锁住心爱的人,可以防止她逃跑。”
夜萝挑眉看他:“你想锁住我?”
“不敢。” 他吻她脚踝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只是想对全世界宣布 —— 我的神走到哪里,都有我这忠犬随行。”
他忽然将她抱起,温泉水顺着她脊背流下,在他胸口画出蜿蜒的痕迹,“今晚去看烟火大会?我让人在富士山放了十万发‘神之辉’。”
......
几日后。
巴黎时装周的秀场后台,夜萝慵懒地靠在凌落月怀里,任由造型师为她戴上皇冠。
男人亲手为她系紧裙摆上的钻石腰带,每颗宝石都刻着他的名字缩写,像一串微型的枷锁。
“下一场秀要穿婚纱?” 她指尖划过他喉结,“可我己经有九件婚服了。”
“是地狱主题的婚纱。” 凌落月吻她唇角的口红,“用鳄鱼皮和荆棘编织,裙摆里缝着我的肋骨碎片 ——”
他掀起衣服露出新添的伤疤,“医生说取肋骨时我全程没打麻药,因为听见你在笑。”
夜萝望着他眼底的血丝,忽然轻笑出声。
她知道,这个男人为了博她一笑,可以从地狱爬上来,也可以把天堂拆成碎片。
而她只需勾勾手指,就能让他心甘情愿地戴上项圈,化身最乖顺的忠犬。
几月后。
夜萝倚在厨房门框上,指尖漫不经心转动着骨瓷咖啡杯。
晨光穿过她腕间的碎钻手链,在凌落月紧绷的肩线上织出一片璀璨星芒。
男人穿着她亲手为他选的粉色围裙,腰带上的蝴蝶结系得歪歪扭扭,却固执地挡住了高定衬衫第三颗纽扣 —— 那里纹着她名字的首字母,用他的血混合铂金粉刺的。
“洗干净了吗?” 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上周你给我挑的红宝石耳坠,还沾着佣人指纹呢。”
凌落月猛地回头,洗洁精泡沫顺着指尖滴落在大理石台面上。
他刚才在思考如何把她的真丝睡裙水温控制在 37.2℃,那是她体温的温度,能让纤维记住她的触感。
“阿萝放心,”
他抬手用袖口擦汗,却蹭了满脸泡沫,“我用超声波洗了七遍,洗得无比干净。”
夜萝轻笑出声,放下咖啡杯走近他。
男人立刻单膝跪地,仰头望着她的眸光像被驯服的兽。
她指尖挑起他下巴,看着他耳尖迅速漫上的潮红:“我的小狗,是不是该学些新技能了?”
凌落月瞳孔骤缩,喉结在她指尖下滚动。
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水味,是他为她专门学的调香,亲自用三十种精油才配出来的。
“只要是阿萝的命令,我可以学开飞机炸掉月球。”
“没那么麻烦。” 她松开手,指尖划过他围裙带子,“我想尝尝你做的舒芙蕾。”
凌落月盯着她微扬的唇角,狂喜不己!
他有又机会为他的神效忠了!
他想起三天前她在米其林餐厅说 “这道甜品的甜度,配不上我”他就把主厨绑到地下室,逼对方写出了二十三种改良配方的场景。
“遵命,我立刻去学。”
他声音发颤,起身时撞翻了洗洁精瓶子。
“记住噢~” 夜萝按住他胸口,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我要的是你亲手做的,从零开始,不许用任何捷径!”
她指尖划过他喉结,“就像你得到我时那样,慢慢来。”
男人闻言,立马联想到令他心痛又狂喜的那一夜。
突然抓住她手腕按在料理台上,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阿萝知道吗?你说‘得到’的时候,我这里 ——”
他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上,“疼得像被撒了把碎钻,可又甜得想把自己剖开,让你看看里面装的全是你的名字。”
夜萝挑眉,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
这是她新发现的开关 —— 每当她用这种垂怜般的温柔触碰他,男人就会像被顺毛的大型犬,兴奋发出低哑的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