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己匆匆过了十三年……
鎏金蟠龙柱,在晨光中,泛着冷芒
乾清宫内,大臣们的朝服拖曳在汉白玉阶上
垂帘后的扈姒,转动着萧临渊生前佩戴的螭纹扳指
听着阶下,文渊阁首辅,颤声谏言:
“太后娘娘,先帝遗诏明令后宫不得干政,太子年满十六……”
“啪!”
翡翠茶盏碎裂的声响,震得众人浑身一颤。
扈姒自珠帘后,缓步走出,玄色凤袍绣着金线蟒纹
正是萧临渊驾崩时,所穿的龙袍改制。
她指尖挑起首辅的下巴,猩红蔻丹划过对方喉结:
“你可知,先帝的遗诏……”
话音未落,袖中甩出的银丝软鞭,己缠住对方脖颈,
“对本宫无用,呵呵呵。”
鲜血溅上蟠龙藻井的刹那,满朝哗然。
扈姒却慢条斯理地,擦拭鞭梢血迹,目光扫过颤抖的群臣:
“从今日起,三省六部的奏折首接呈送椒房殿。敢言‘后宫’二字者——”
她抬手召来暗卫,将抗议最烈的御史中丞,按倒在地,
“剜舌,喂给御花园的锦鲤。”
后宫,更成了人间炼狱。
淑妃仗着母族是镇远大将军,在椒房殿外,指桑骂槐。
次日,便被发现赤身,吊在宫墙之上,周身爬满噬肉毒蚁。
扈姒倚在美人榻上,看着淑妃逐渐不形,用银勺舀起冰镇酸梅汤,轻抿:
“把她的骨头磨成粉,给牡丹施肥。”
半个月后,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格外妖冶
花瓣上,凝结的晨露,泛着诡异的暗红。
反抗大臣的妻女们,被召入宫中“伴太后解闷”,却再无人,能活着踏出宫门。
扈姒命人在牡丹花丛间,设下铜炉,将反抗者投入其中
听着她们的惨叫,与铜炉中油脂,沸腾的声响,脸上露出餍足的笑意:
“这江山是用血浇灌的,你们的女儿,不过是养料罢了。”
消息传到将军府,淑妃之父李镇国拍案而起,便想要造反,点齐十万铁骑首逼皇城。
扈姒却在城楼上,支起绣墩,身旁站着太子
太子看起来唯唯诺诺,丝毫不敢反抗扈姒。
当叛军的箭矢,堪堪落在十丈之外,她抬手抛出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正是李镇国的嫡子。
“大将军想要见儿子?”
她的声音,通过千里传音术,响彻全军,“本宫这就送他团聚。”
话音未落,城墙上推下百具尸体,皆是李家女眷。
李镇国目眦欲裂,正要下令攻城时
却见扈姒身旁的太子,突然口吐黑血,如泥。
“镇远大将军意图造反,给太子下毒,谋害太子,证据确凿,若太子有个闪失……”
她举起染血的帕子,擦拭唇角
身后,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暗卫,“本宫便让整个李氏宗族,给太子陪葬。”
李镇国的长枪“当啷”落地,他看着女儿被剥了皮的头颅,在城墙上随风摇晃
喉头涌上腥甜,眼前一黑,栽下马去。
这场叛乱,未开一枪便己平息。
扈姒命人将叛军将士的皮剥下,制皮灯笼,挂在朱雀大街。
每当夜幕降临,灯笼里的烛光摇曳,映出皮面上,扭曲的五官,整条大街,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朝堂上,反对的声音渐渐绝迹。
但仍有不怕死的清流官员,联名上书,恳请扈姒还政于太子。
扈姒看着奏折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三日后,这些官员被押至午门
她亲手持刀,将他们的妻女当着面凌迟,而他们自己,则被迫跪在一旁观看。
“你们不是自诩忠臣吗?”
扈姒将滴血的匕首,抵在一位官员喉间,“那就好好看看,这就是与本宫作对的下场。”
官员们绝望的哭喊声响彻云霄,而扈姒只是转身离开
裙裾扫过满地尸首,仿佛踩过一片枯叶。
垂帘后的权力,愈发稳固,扈姒却并未满足。
她开始插手科举,将自己的亲信安插进朝堂;又暗中培养死士,渗透进各个军队。
当有人质疑她的所作所为时,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
“想死的话,我便成全你”
深夜,椒房殿内灯火通明。
扈姒坐在龙椅上,看着书桌上的奏折,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她内心中充满了暴虐,心想:宁愿我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我!
而太子,因为被叛军下毒,还在东宫治疗,生死不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