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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3602的窗帘洒进来。
张伟穿着崭新的衬衫和皮鞋，站在玄关的穿衣镜前反复整理领口。
“哟，这是谁家的大律师啊？”吕子乔叼着牙刷从卫生间探出头，泡沫沾在下巴上，“差点没认出来！”
张伟不好意思地挠头：“子乔，你说……这样真的不会太招摇吗？”
“招摇？”胡一菲端着咖啡从厨房走出来，“你以前那件领子都磨出毛边的西装才叫招摇好吗！——等等，你这领带怎么系的？”
她放下咖啡杯，三两步上前扯开张伟的领带：“都打成死结了！曾小贤！过来教教他！”
曾小贤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闻言一个鲤鱼打挺：“来了来了！我跟你说张伟，系领带就像追女生，要松紧适度……”
“停！”美嘉突然从卧室冲出来，举着手机对准张伟，“先别动！我要拍给心凌看！”
镜头里的张伟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像只被闪光灯吓到的树懒。
【微信群里】
美嘉：[图片]
心凌：哇！张伟哥好帅！(≧?≦)?
胡一菲：@所有人今晚火锅庆祝张伟蜕变，AA制！
张伟：那个...我请大家吧
[群聊突然沉默30秒]
曾小贤：？？？
吕子乔：你被外星人附体了？！
美嘉：快掐我一下这不是梦！
傍晚的火锅店热气蒸腾，张伟看着围坐在鸳鸯锅旁的伙伴们，突然觉得钱包轻了，心里却莫名踏实。
“来！为我们张律师干杯！”吕子乔举起啤酒杯，泡沫溅到胡一菲袖子上，立刻挨了一记眼刀。
张伟抿了口果汁，对大家说道：“其实昨天我偷偷查了银行卡余额……”
“嗯？”
“发现这些天的工资加上分成，都够付首付了。”张伟低头笑了笑，“但从来没人跟我说‘早点买房’，大家都只说‘别乱花钱’。”
陆铭给他夹了片肥牛：“福利院教的是生存，现在我们要教你生活。”
鸳鸯锅在电磁炉上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红油和清汤泾渭分明。
吕子乔盯着眼前的鸳鸯锅，突然拍桌而起：“作为一个四川人来说，这鸳鸯锅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
胡一菲头也不抬地往红汤里下毛肚：“那你别吃，正好省得你跟我们抢肉。”
“不是，一菲！”吕子乔痛心疾首地指着清汤锅，“这半边清汤是对火锅文化的亵渎！真正的勇士就应该直面红油的洗礼！”
曾小贤弱弱地从清汤锅里捞出一片肥牛：“那个...我最近痔疮犯了...”
“借口！”吕子乔一把夺过曾小贤的筷子，“曾老师，你这样永远体会不到火锅的真谛！”说着就要把肥牛往红汤里按。
这时隔壁桌突然传来小孩的哭声。
“我去看看。”张伟起身走向那桌，蹲下来对哭闹的小朋友做了个鬼脸，变魔术似的从袖口抽出一根棒棒糖。
直播间弹幕：
【泪目了家人们】
【张伟成长线太戳了】
【这波是子乔教学大成功】
【吕子乔：四川人的骄傲！】
回公寓的路上，张伟落在最后。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新皮鞋踩在落叶上发出清脆声响。
吕子乔倒退着走到他身边：“怎么样？花钱的感觉？”
张伟停下脚步，路灯的光晕在他崭新的皮鞋上投下温暖的光斑。他低头看着鞋尖，忽然笑了：“像...像第一次站在法庭上打官司的感觉。”
吕子乔挑眉：“哦？”
“明明心跳快得厉害，“张伟摸着胸口，“但走出法院时，发现阳光特别亮。”
他抬头看向远处霓虹闪烁的商场，“刚才结账时我才发现，原来商场电梯里的钢琴曲这么好听。”
回到爱情公寓的众人齐聚3601客厅，电视里正播放着综艺节目，茶几上堆满了零食和饮料。
张伟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身看着吕子乔，眼神坚定：“子乔，我觉得我现在不是前几天的我了！现在我的外形改变了，我也要跟你一样取个小名！”
吕子乔正啃着苹果，闻言一愣，随即眼睛一亮，拍了拍张伟的肩膀：“哟~悟性不错啊小子！为师甚是欣慰啊！”
他上下打量张伟的新衬衫和皮鞋，满意地点点头，“说吧，你想取啥小名？”
张伟双手比划着，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Snake！”
吕子乔一脸茫然：“啥玩意？”
张伟继续模仿蛇的动作，压低声音：“嘶~~内克！我觉得取小名要雄壮一些！”
众人：“……”
胡一菲翻了个白眼：“张伟，你取个代号怎么还带口技表演的？”
曾小贤正喝着水，闻言“噗“地喷出一半，呛得直咳嗽，一边拍胸口一边憋着笑竖起大拇指：“Snake？你确定不是‘省钱侠’？”
美嘉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笑出了泪花，她擦了擦眼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张伟...哈哈哈...你这代号怎么听着...像反派特工啊？”
说着突然板起脸，压低声音模仿道：“我是Snake，代号'白开水'...”
还没说完就又笑倒在沙发上。
吕子乔拍了拍张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名字只是代号，叫张大炮都没用。关键时候要进入战斗状态！”
他站起身，一把揽住张伟，“走！今晚为师当你僚机，带你去实战！”
张伟眼睛一亮：“真的？”
吕子乔猛地一拍胸脯，下巴高高扬起，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那当然！为师出马，一个顶俩！”
胡一菲双手抱胸，右眉高高挑起，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你确定不是带他去认‘女装大佬’？”
吕子乔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两下：“……往事休要再提！”
陆铭和心凌坐在一旁，心凌轻轻拽了拽陆铭的衣袖，小声问道：“阿铭，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
陆铭低笑出声，眼角弯成温柔的弧度，伸手揉了揉心凌的发顶：“让他们去吧，反正有子乔在，最多就是张伟再请人喝杯白开水。”
众人看着吕子乔兴奋地拽着张伟出门，背影充满了“赌注胜利在望”的斗志，纷纷摇头。
曾小贤幽幽叹气：“你们说，子乔这次能成功吗？”
胡一菲冷笑：“我赌五毛，张伟今晚还是凭实力单身。”
美嘉举手：“我加注！赌一包辣条，子乔会被张伟气到提前吃‘维生素’！”
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