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秦淮茹被澡堂事件吓得不轻，安分了没几天，就又被贾张氏撺掇着动了歪心思。眼看家里米缸见了底，棒梗天天喊饿，贾张氏眼珠一转，像个老谋深算的狐狸，想出个主意：“去跟厂里申请‘困难补助’！就说棒梗生了重病，家里揭不开锅了，让厂里多批点粮票！”
秦淮茹犹豫不决：“上次刚被通报……”
“通报怕什么？”贾张氏拍着大腿，唾沫横飞，“越惨越能博同情！你就去哭，往厂长办公室哭，往工会哭，我就不信他们不管！”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揣着个空米缸，像抱着个救命的宝贝，真就堵在了厂长办公室门口。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像唱戏似的，见人就说：“我家棒梗发烧烧得首说胡话，连口稀粥都喝不上……”那声音凄厉而夸张，引来一群人围观，像看一场热闹的大戏。
工会主席被她闹得没办法，只好让人先给她批了五斤粮票，让她先回去。秦淮茹拿着粮票，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刚走到厂门口，就撞见了林凡。
“秦同志，这是……领补助了？”林凡看着她手里的粮票，语气平淡，眼神却像能洞察一切。
秦淮茹心里一虚，强装镇定：“是……厂里体恤我们家困难……”
“哦？”林凡瞥了眼她身后，“我刚才好像看见棒梗在小卖部买糖吃，精神头挺好啊。”
秦淮茹脸瞬间白了——棒梗确实没生病，刚才她领了粮票，顺手给了儿子两毛钱让他自己玩去，没想到被林凡看见了。
“你……你别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去你家看看就知道了。”林凡转身就往西合院走，“正好我也想跟街道办反映反映，看看‘重病’的孩子能不能领双份补助。”
秦淮茹吓得赶紧拉住他：“别！林凡，我错了，我不该撒谎……”
这时，系统提示响起：
【叮！检测到秦淮茹骗取困难补助，威胁等级：C+级。任务：追回骗取的粮票，公示其行为。奖励：“粮食储存术”（可使食物保鲜期延长三倍）！】
林凡甩开她的手：“错了就该受罚。粮票是国家给真正困难的人的，不是让你拿来惯着偷糖吃的孩子的。”
两人拉拉扯扯回到西合院，像一场闹剧的主角，吸引了众多邻居的目光。正好撞见贾张氏在门口晒太阳，嘴里还哼着小曲，那悠闲的模样，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林凡指着她对围观的邻居说：“大家都来看看！贾家说孩子重病，骗了厂里五斤粮票，结果呢？大人晒太阳，孩子买糖吃！”
邻居们顿时炸开了锅。
“我说秦淮茹早上哭天抢地的，原来是装的！”
“太不要脸了！我们家上个月想申请补助，就因为差了个证明没批下来，她倒好，首接撒谎！”
贾张氏跳起来想骂人，被林凡冷冷一瞥，那眼神像一把利刃，吓得她把话咽了回去。秦淮茹又羞又愧，眼泪真掉了下来，把粮票塞给林凡：“我还回去，我现在就还回去……”
林凡接过粮票，却没走：“光还回去不够。”他看向三大妈，“三大妈，麻烦您去趟街道办，把这事说说，让街道以后核对困难补助时，多走访走访，别再让人钻空子。”
三大妈正愁没机会巴结林凡，立刻点头：“哎，我这就去！”那模样像得了圣旨般积极。
最后，秦淮茹不仅被收回了粮票，还被街道办记了一笔，以后再想申请补助，必须经过三次以上走访核实。贾张氏气得在家摔了个破碗，骂骂咧咧了一下午，那声音像只被激怒的母狼，却再也没人像以前那样劝她——经过这么多事，院里人早就看清了贾家的嘴脸，像看透了小丑的把戏，不再上当。
林凡回到家，看着系统奖励的“粮食储存术”，把墙角的半袋玉米面倒出来，按照技能提示的方法晾晒、通风，果然比以前干燥了不少。那玉米面在阳光下像金色的沙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阎埠贵的古董骗局、秦淮茹的粮票戏码，不过是众禽兽挣扎的序幕，更狠的还在后头。他就像一位等待猎物的猎人，看着这群人在欲望的泥沼中越陷越深，准备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