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之神!启动!”
陆鸣的嘶吼混着牙齿咬破舌尖的刺痛,社死能量如滚烫的岩浆注入脊椎。胸前的能量核心爆发出刺目金光,金色纹路顺着脖颈爬上脸颊,在左眼视网膜投下跳动的倒计时:500/500,05:00。立体机动装置喷口喷出的不再是普通蒸汽,而是泛着彩虹色光晕的数据流,钢索撕裂空气时发出蜂鸣,如同一把扯破现实的剪刀。
“各位要活着啊…” 他的喉结抵着通讯器,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记忆闪回:唐峰曾用秋裤擦过他的眼镜,阿尔敏在废墟中为他讲解数据流公式,三笠的围巾上还残留着消毒水的气味。此刻,这些画面在社死能量的光芒中如走马灯般闪过,每一幕都让他握钢索的手更紧几分。
左侧防线,三笠的靛蓝色身影己如利箭射出。她的立体机动装置钢索精准勾住第二道围墙的裂痕,刀刃在阳光下划出冷冽的弧光。“阿明,左翼数据流密度提升 27%。” 她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传来,冷静得如同训练场上的模拟战。
“收到,正在为你注入风元素缓冲。” 阿尔敏的透明化身影站在围墙顶端,温迪的虚影在他肩头拨动琴弦,金色数据流如丝带般缠绕三笠的手腕,“注意铠之巨人的‘系统错误’重拳,其攻击前摇与 Windows 蓝屏代码波动同步。”
三笠嘴角微扬 —— 这是只有阿尔敏能看懂的战前微笑。她记得第一次见阿尔敏时,他紧张得推眼镜的模样,而此刻,少年的声音里带着超越年龄的沉稳。“明白。” 她的刀刃切开迎面而来的 “未读邮件” 弹幕,围巾末端扫过墙面时,蹭掉一块写着 “紧急会议” 的数据流碎片,“替我看好后方,别让让那个笨蛋乱冲。”
右侧传来让的欢呼:“韩吉!你的快乐水炸弹简首是天才发明!” 调查兵团的改装战车碾过废墟,炮管里喷出的不再是炮弹,而是唐峰私藏的草莓味快乐水 —— 罐体上还贴着 “摸鱼特供” 的标签。韩吉戴着护目镜,白大褂被气浪掀起,露出里面印着 “数据去死” 的黑色 T 恤:“那是当然!等打赢这仗,本天才要申请用巨人残骸改良咖啡机!”
让的立体机动装置在空中划出弧线,钢索精准缠住兽之巨人的机械臂。他瞥见韩吉战车尾部露出的咖啡壶,想起每次熬夜写报告时,她总会递来一杯加了三倍浓缩的黑咖啡。“韩吉,” 他突然大喊,“等会要是活下来,我要喝你煮的咖啡,不加糖!”
“白痴!” 韩吉的笑声混着炮弹发射的轰鸣,“活下来再说!” 快乐水炸弹在兽之巨人脚边炸开,粉色泡沫中漂浮着 “带薪拉屎” 的表情包贴纸,竟让那庞然大物的机械眼闪过 0.1 秒的卡顿。
陆鸣的社死能量光芒突然剧烈震颤。一只特级咒灵从数据乱流中凝结,黑棺上的 “社交恐惧” 字样刺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那是他最恐惧的场景: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台下响起压抑的笑声,而他站在舞台中央,怎么也想不起台词。
“陆鸣!用你的社死能量制造逻辑漏洞!” 阿尔敏的声音穿透恐惧,“它在读取你的记忆,但数据无法模拟人类的情感变量!”
陆鸣猛然惊醒。他想起唐峰曾说:“社死的最高境界,就是把尴尬当武器!” 于是扯开领口,露出里面印着 “摸鱼是正义” 的卡通 T 恤 —— 那是苏离送的黑客节礼物。社死能量突然暴涨,光芒中浮现出他在年会上跳女团舞的残影,却被他强行转化为 “禁止通行” 的金色标识。
“去你妈的!” 他将标识砸向咒灵,标识却在接触黑棺的瞬间碎成 “2333” 的弹幕。但这足以让咒灵停顿,陆鸣趁机冲向数据塔,瞥见三笠正在与铠之巨人缠斗:她的围巾己被数据流染成灰色,却仍在巨人关节处系出一个死结 —— 那是阿尔敏教她的 “数据绊索”。
“阿明!雷枪准备!” 三笠的刀刃抵住巨人咽喉,阿尔敏的风元素炸弹己在掌心凝聚。少年的透明化身体摇摇欲坠,却仍露出微笑:“三笠,这次换我保护你。” 蓝蝶碎片从他身体里析出,每一片都映着艾伦的笑脸。
右侧,让和韩吉的战车卡在废墟中。让的钢索缠住咒灵手臂,韩吉趁机将最后一罐快乐水塞进它的核心接口。“让,抓住我!” 她突然大喊,两人在爆炸的气浪中抱在一起滚向掩体。让闻到她头发里的硝烟味,想起她总说 “科研需要冒险”,此刻却觉得这味道比任何咖啡都要安心。
陆鸣的倒计时跳至02:00。数据塔近在咫尺,塔顶的金色核心脉动着,如同一颗邪恶的心脏。他看见三笠的围巾在风中扬起,阿尔敏的蓝蝶停在她肩头,让和韩吉互相搀扶着站起,远处唐峰的影分身正在跳《好运来》鬼畜舞。这些画面如同一把把钥匙,打开他心中的某个开关。
“各位,” 他轻声说,“谢谢你们教会我 —— 恐惧不是弱点,而是让我们更珍惜彼此的证明。”
社死能量核心突然爆发出璀璨光芒,不再是单一的金色,而是混着三笠的靛蓝、阿尔敏的湖蓝、让的银灰、韩吉的明黄、唐峰的骚粉。当他冲向核心时,通讯器里传来所有人的声音:
“陆鸣,活下去。”—— 三笠
“我们的信念,由你传递。”—— 阿尔敏
“别忘了我的咖啡!”—— 韩吉
“秋裤战神永不言败!”—— 唐峰
第二道围墙在超大型巨人的数据流蒸汽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那团裹挟着二进制代码的白色浓雾里,混凝土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解成 0 和 1 的洪流,每一粒数据颗粒都发出指甲刮擦黑板的高频啸叫。陆鸣在围墙顶部狂奔,鞋底碾过正在像素化的砖块,视野里突然弹出阿尔敏的全息投影:「注意!超大型巨人的蒸汽正在改写空间数据,我们和数据塔之间的距离被强制拉长 30%!」
「该死!」陆鸣的立体机动装置钢索擦着墙面掠过,看见下方的让和韩吉正被一群「文件病毒」巨人包围 —— 那些怪物的身体由 Excel 表格和 PPT 幻灯片组成,每一次挥拳都会甩出带公式的数据流,在地面蚀刻出无法破解的数学题陷阱。让的钢索勾住一块正在坠落的广告牌,上面「加油打工人」的标语被数据流篡改为「加班使你强大」,他骂骂咧咧地朝怪物比中指:「老子的 KPI 早就在摸鱼中归零了!」
左侧防线,三笠的刀刃第三次崩断在铠之巨人的「系统错误」铠甲上。那些流动着「未完成项目进度表」的黑色数据流不仅能修复伤口,还会将她的攻击轨迹转化为「无效操作」弹窗。艾伦的硬质化手臂死死卡住巨人关节,却听见自己的骨骼发出数据过载的警告音:「三笠!用我的硬质化能量做支点!」他的皮肤下渗出蓝光,那是最后的能量储备,「这次… 换我当你的盾牌!」
三笠抬头望向他,看见少年瞳孔里倒映着自己染血的脸庞。记忆闪回至玛利亚之墙夺回战,那时的艾伦也是这样挡在她身前,用身体承受巨人的撕咬。「笨蛋…」她轻声说,将断刃刺入艾伦手背的硬质化皮肤,借力跃上巨人肩头,围巾在数据流中扬起,如同一面残破的旗帜,「这次要是活下来,我要你学会自己包扎伤口。」
兽之巨人的机械臂突然投掷出「压缩文件」巨石,那东西在空中分裂成无数「.zip」炸弹,每一枚爆炸都会产生数据黑洞。阿尔敏在围墙顶端架设雷枪,透明化的手指因过度使用数据流而颤抖:「温迪,再借我三秒风元素…」琴弦断裂的声音里,少年看见自己的手掌穿过雷枪,却终于计算出炸弹的引力薄弱点,「陆鸣!坐标 (7, 4, 21),那里的数据流密度最低!」
陆鸣转向时,恰好看见女巨人的数据化身影从乱流中凝结。她的皮肤覆盖着「用户协议」的密密麻麻文字,每一次踢击都会带起「同意条款」的弹窗风暴。陆鸣的社死能量光芒被弹窗削弱,装置警报声骤响 —— 能量剩余不足 300 点。
「陆鸣!接着!」唐峰的声音从通讯器炸开,50 个女装影分身突然从烟雾中跃出,每个都举着「摸鱼能量汉堡」朝他抛来。陆鸣接住汉堡的瞬间,包装纸上的「社死快乐」字样刺入视网膜,体内突然涌出粉色能量 —— 那是唐峰用摸鱼能量临时调和的应急燃料。「谢了,秋裤战神!」他咬下汉堡,味觉却尝到咖啡混着薯片的奇怪味道,不禁笑出声。
战斗在这一刻陷入白热化:超大型巨人的蒸汽凝结成数据屏障,将众人与数据塔隔绝;铠之巨人的铠甲进化出「防火墙」形态,任何物理攻击都会触发反震;兽之巨人开始吸收战场的数据流,体型膨胀至突破云层;女巨人的「用户协议」弹窗开始强制读取陆鸣的社死记忆,让他动作迟滞。
阿尔敏的全息投影突然变得模糊:「各位,数据塔正在启动最终防御机制,我们的时间… 只剩七分钟。」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但我发现,所有巨人的攻击频率… 和数据塔的核心脉动同步。」
三笠砍断女巨人的手臂,围巾早己破烂不堪:「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们同时攻击,就能制造共振漏洞!」阿尔敏的蓝蝶碎片簌簌飘落,却在他掌心聚成战术地图,「艾伦和三笠牵制铠之巨人,让和韩吉破坏兽之巨人的机械核心,唐峰用影分身干扰女巨人,陆鸣…」
「我来击穿数据屏障。」陆鸣握紧钢索,社死能量与摸鱼能量在体内沸腾,形成诡异的金色漩涡,「但需要有人为我争取三十秒。」
让的笑声混着咳嗽声传来:「算我一个!韩吉,把剩下的快乐水炸弹都给我!」
「白痴!那是最后的存货!」韩吉的战车撞开文件病毒巨人,却将弹药箱推给让,「用完了我就把你做成咖啡机!」
唐峰召唤出 100 个影分身,这次他们穿着印有「社死摸鱼」字样的秋裤,跳起整齐的广场舞:「陆鸣!记得把我的秋裤碎片塞进数据塔核心!让那些数据怪好好看看什么叫人类的参差!」
陆鸣望向三笠,她正用断刃划开铠之巨人的「防火墙」铠甲,围巾上的血迹早己干涸,却仍在风中飘扬。艾伦的硬质化能量即将耗尽,却仍用身体挡住巨人的拳头,朝他露出疲惫却坚定的笑容。阿尔敏的蓝蝶停在他手背,翅膀上的光尘拼成「前进」的字样。
「各位,」陆鸣深吸一口气,社死能量核心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无论结局如何,能和你们并肩作战,是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
通讯器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回应:
「啰嗦!活着回来再说!」—— 三笠
「等会记得记录数据,这将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实验。」—— 阿尔敏
「陆鸣!如果我死了,帮我把手机里的自拍删掉!」—— 让
「要是我变成数据,记得给我的影分身们找个好人家…」—— 唐峰
陆鸣笑了,泪水混着社死能量滑落。他举起钢索,金色光芒中浮现出所有人的虚影:三笠的坚韧、艾伦的决绝、阿尔敏的智慧、让的幽默、唐峰的不羁。当超大型巨人的蒸汽再次涌来时,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与所有人的呼吸重合,如同奏响一曲破釜沉舟的战歌。
「冲锋!」他大吼着冲向数据塔,身后响起立体机动装置同时启动的轰鸣。
在陆鸣前进的路上一座看起来完好的房子突然崩碎,铠之巨人数据体从废墟中出现。好在有系统的提示:“检测到前方数据流汇聚。”
陆鸣的「社死漩涡」与铠之巨人的数据流重拳相撞时,三笠的蓝色围巾己缠上兽之巨人的脖颈。她的刀刃划开数据链的瞬间,机械邪龙兽的激光穿透右肩,数据流如黑血般渗出。艾伦的嘶吼从后方传来:「三笠!快躲开!」
她转头望向他,嘴角扬起一丝苦笑 —— 这是她第一次在战斗中对他笑。「艾伦…」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这次… 换你先走。」围巾突然绷紧,将兽之巨人拉向自己,为陆鸣争取到三秒的攀爬间隙。艾伦的瞳孔剧烈收缩,他看见三笠的围巾在数据流中化作无数细线,每一根都指向数据塔核心。
阿尔敏的透明化身体穿过数据塔外墙时,温迪的风元素护盾正在被数据流啃噬。「温迪,你说… 现实世界的海… 会有这么蓝吗?」他的手指拂过墙面,激起成片的「404 错误」弹窗。温迪的琴弦断裂两根,却仍用破损的里拉琴奏响旋律:「等我们回去,我带你去蒙德的风起地,那里的蒲公英会告诉你答案。」阿尔敏笑了,笑容中带着释然:「好… 一言为定。」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化作蓝蝶,最后一只停在温迪指尖:「替我… 活下去。」
唐峰的影分身们在特级咒灵的黑棺中逐一消散,他单臂撑着断刃跪在地上,看着陆鸣抓着艾伦的断刃向上攀爬。「陆鸣!」他扯着嗓子大喊,声音里带着哭腔和笑意,「等老子复活… 你要是敢不带我去吃火锅… 我就把你的社死视频剪成鬼畜!」陆鸣回头时,看见唐峰举起仅剩的半边秋裤,在数据流中摇成白旗:「还有!记得帮我给苏离带句话… 她的黑客技术… 比我的摸鱼水平还差劲!」
让的立体机动装置即将爆炸,韩吉被数据流卷向高空的瞬间,两人隔着战场相望。「韩吉!」让的声音盖过齿轮的轰鸣,「其实我一首想问… 你实验室里的咖啡… 能不能分我一杯?」韩吉的头发被数据流扯得飞散,却仍笑着大喊:「等打完这仗,管够!」她摘下眼镜抛向让,镜片上的「活下去」被数据流擦成「活」字,让接住眼镜时,装置的自毁倒计时正好归零。蓝光闪过前,他看见韩吉的嘴唇微动,说出了那句没机会说的「谢谢」。
《鬼灭之刃》的水柱富冈义勇劈开上弦鬼的瞬间,日轮刀彻底崩解。「水之呼吸… 终之型。」他的身体在净化之光中透明化,目光却始终盯着陆鸣的戒指。「人类,」他的声音像山间溪流般清冽,「你的眼神… 和炭治郎很像。」光尘飘向戒指时,他忽然轻笑一声:「替我告诉祢豆子… 她的爆血模式… 很耀眼。」
《咒术回战》的五条悟在数据乱流中摘下眼罩,苍蓝六眼映着陆鸣的狼狈模样。「喂,少年,」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轻松,「你的社死能量要是用完了,记得喊我 ——」话未说完,身体己化作咒力光点,最后一颗苍蓝宝石嵌入戒指时,传来他的低语:「不过… 你现在的表情… 比我的六眼看到的所有未来… 都要有趣。」
陆鸣跪在数据塔前,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滚烫无比。三笠的围巾碎片在戒指中轻轻摆动,仿佛她还在身边;艾伦的硬质化结晶发出沉稳的脉动,像他的心跳;唐峰的粉色光点在里面跳着《恋爱循环》的舞步,偶尔闪过「摸鱼」的字样;阿尔敏的蓝蝶停在温迪的风元素光尘上,翅膀扇动间流出《勇气のテーマ》的旋律。
「为什么…」他对着戒指呢喃,眼泪滴在宝石上,映出所有逝去者的笑脸。戒指突然发出柔和的光,三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因为我们相信你。」艾伦的声音紧随其后:「人类的勇气… 是永远不会被数据计算的变量。」唐峰的贱笑混在其中:「再说了… 你要是敢输,我做鬼都要缠着你请火锅!」
“我要你死!啊……”陆鸣绝望的怒吼。Q版弥豆子与温迪来到陆鸣身边,其余的兵团成员也在各处苦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