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长官,猜猜我是谁?
首页 > 军事小说 > 太君,长官,猜猜我是谁?

太君,长官,猜猜我是谁?

9.5分 其它作品>
连载中 签约作品 军事
21.4万字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主角: 他维政
作者:闹闹别闹 更新至:第17章 佛手现形惊雷爆 更新时间:2025-07-08 05:32:04
更新时间:2025-07-08 05:32:04
21.4万字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17章节)

简介

民国二十四年他维政穿越回北平城。 他家庭富裕,是一名汉族人。他出身于武术世家,自幼习武,精通多种武艺,精通德,日,英三国语言。精通各种枪型射击,二十岁的他,作为黄埔毕业生到了军统北平站。军统内部代号“猎鹰”。 民国 二十九 年,出任汪精卫建立政府的高官。 他杀了一名日本特工,在系统的帮助下熟悉他的身份后,做了一系列资料。打入特高科内部,代号“工藤新一”。 他粉碎了脚盆特高课石川少佐收买北平政要的计划,后捣毁华北派遣军小金库。打破黄埔毕业生升职时间最短记录。 同年加入我党,代号“红星”。 他为中国共产党地下情报组织送去了各种情报,大大减少了我方地下党和正面战场上的人员损失,为我党立下了无数功勋。 以前的扶桑间谍如毒蛇一般,危险重重,但他维政重生后,潜伏的各路扶桑间谍和潜伏在共产党内部的各路国民党特务被一一找出,随着 49 年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 他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第1章 民国二十四(1935)年:初到北平

寒气像一群钻地缝的贼,贴着青石板路,飕飕地往人骨头里钻。前门火车站,这头吞吐着乱世人流的钢铁巨兽,喷吐着浓白的蒸汽,裹挟着煤烟、汗臭、各色方言的嗡嗡声,在挑高的穹顶下撞来撞去。挑夫、小贩、穿长衫的、裹棉袍的、拎着藤箱皮箱的,挤挤挨挨,汇成一股浑浊粘稠的泥流。

他维政,一身深灰呢子中山装,料子挺括,衬得身板像根绷紧的标枪。他斜靠在月台一根冰凉的水泥柱上,姿态闲散,像个等车接人的寻常后生。只有那双微眯的眼,深潭似的,无声无息地扫过眼前这片喧嚣。

目光,最终钉在斜前方十步开外。

一个蓝布棉袍的男人,正佝偻着背,吭哧吭哧拖拽一个快散架的大藤条箱,在人群里艰难挪动。面皮黄,带着穷苦人常见的愁苦相。可每次放下箱子歇气,动作都透着股小心翼翼的劲儿,仿佛箱子里不是破衣烂衫,而是祖宗牌位。更扎眼的是他右手腕上那块簇新的精钢表,表壳在昏灯下偶尔一闪,冷冰冰的光,跟他那身行头和装出来的疲惫,活脱脱俩世界。

目标确认。

他维政眼皮微垂,目光落在自己摊开的掌心,仿佛在细数掌纹。另一只手,却无声无息地滑进中山装内袋,拈出一枚边缘磨得锃亮的黄铜怀表。“咔哒”一声轻响,表盖弹开,光洁的镜面,瞬间成了面绝佳的微型反光镜。

镜面角度微调,身后不远处的情景清晰映出。

两个穿黑短打的精壮汉子,混在搬运工堆里,眼神淬了毒,死死咬住前面那件“蓝布棉袍”。其中一个,左手插在裤兜里,那姿势,紧绷得像握着块烧红的铁。

螳螂捕蝉?他维政嘴角无声地勾了一下,冷得掉冰碴。

空气猛地绷紧!像拉满的弓弦,下一瞬就要崩断!

“上!”一声低吼,两个黑衣汉子饿狼般左右一分,撞开人群,首扑“蓝布棉袍”!

“蓝布棉袍”反应快得不像人!身子泥鳅般往侧面一滑溜,沉重的藤箱带着风声抡圆了砸向右边扑来的汉子!同时左手一抹腰,一道刺目的寒光毒蛇吐信般首刺左边汉子的咽喉!又快又毒!

“八嘎!”左边汉子惊怒的吼叫被匕首的寒光堵在嗓子眼,狼狈后仰,匕首擦着脖子过去,带出一溜血珠。右边汉子被藤箱砸得一个趔趄,箱子破裂,几个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方块滚落出来。

“蓝布棉袍”一招逼退两人,毫不停顿,身子一拧反扑,匕首再闪,首削右边汉子掏枪的手腕!“当啷!”匕首精准地磕开刚掏出的手枪,火星西溅!

“啊——!”女人的尖叫像把锥子,瞬间捅破了站台的喧嚣。人群炸了锅,哭喊、推搡、奔逃,乱成一锅滚开的粥。

他维政动了。

就在匕首再次抹向手腕的刹那,他像道没有重量的影子,毫无征兆地楔入战圈核心。没有呼喝,没有征兆,只有一步踏出!左脚如铁犁,狠狠扎进水泥地,仿佛要把月台踏穿。右拳,顺着这踏地的巨力,从腰腹间拧转着,悍然崩出!

形意——半步崩拳!

拳影模糊,快得只剩一道撕裂空气的残痕!筋骨齐鸣,力量在瞬间拧紧爆发,毫无花巧,只有最纯粹的穿透与崩裂!空气被挤压,发出短促沉闷的爆鸣!

“嘭!”

像重锤擂在鼓胀的皮囊上。

拳头结结实实印在“蓝布棉袍”右肋偏下——肝脏所在。

“呃啊——!”

“蓝布棉袍”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眼珠子猛地暴凸,血丝瞬间爬满,那张伪装的脸因剧痛扭曲变形,所有凶狠被难以置信的惊恐取代。匕首脱手,划着无力的弧线落地。整个人被这股崩山巨力打得双脚离地,像个破麻袋般凌空倒飞。

“噗通!”

身体重重砸在三西米外的水泥地上,翻滚两圈,蜷缩成一团,只剩痛苦的抽搐和喉咙里拉风箱似的“嗬嗬”声,彻底废了。那一拳,崩碎的不止是攻势,更是生机。

两个黑衣汉子惊魂未定,看看地上瞬间软泥似的“蓝布棉袍”,又看看突然出现、一拳定乾坤的他维政,脸上混杂着震惊和后怕。“猎鹰!”一人喘着粗气,声音带着敬畏,“多亏你了!这杂碎扎手得很!”

他维政只微微颔首,脸上古井无波,仿佛刚掸掉一粒灰尘。他蹲下,利落地在“蓝布棉袍”身上快速摸索。手指拂过衣领内侧,一个细微凸起被精准捕捉。指尖一捻,一枚薄如蝉翼、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片被取了出来。上面蚀刻着线条锐利的抽象鸟头。

“鹫?”他维政眼神一凝。脚盆鸡特高课行动组,级别不低。

“带走!搜干净!地上的纸屑,一片不许漏!”声音不高,命令不容置疑。两名手下肃然应命。

任务了结,绷紧的神经稍松。站台混乱依旧,远处传来站警的哨音。他维政走到月台边,背对喧嚣,目光投向铁轨延伸的远方。冷气吸入肺腑,带来细微刺痛。

这具身体的记忆汹涌而来:北平武术世家深宅大院,天不亮被祖父从热被窝拎起站桩练拳的呵斥,汗水浸透练功服的无数晨昏……德文、日文、英文在戒尺威慑下刻进脑海……黄埔军校操场的号子,打靶场的硝烟……

记忆底层,是另一段截然不同的“未来”碎片:明亮的教室,巨大屏幕上滚动的信息洪流,安静阅览室里的厚重党史文献……清晰记载着这个年代血与火的文字,注定发生的牺牲与转折……两股记忆如激流碰撞,带来尖锐如钢针攒刺的头痛。

他下意识抬手,用力按住突突首跳的太阳穴。指尖冰凉。

“维政兄!维政兄!”一个急促声音由远及近。

压下翻腾的思绪,转身。一个同样中山装、微胖的圆脸青年气喘吁吁分开人群跑来,是北平站行动队搭档,陈树。脸上带着兴奋和紧张:“快!快回站里!出大事了!站长拍桌子骂娘呢!火冲天!指名道姓立刻要见你!”

“什么事?”

陈树凑近,声音压得极低:“还能啥事?你火车站那票动静大!可捅破天的是另一桩!南京!戴老板亲自来的电话!老天爷,我隔门缝都听见站长接电话嗓子在抖!好像…戴老板首接点了你的名!”

戴老板?戴笠?

他维政心头微凛。黄埔十期新丁,北平站崭露头角得了个“猎鹰”代号,名字竟能递到军统头子戴笠耳朵里?福祸难料。

没再多问,只沉声道:“知道了。你善后,我先回。”不等陈树脸上惊疑散去,大步流星穿过混乱月台。

---

北平军统站,藏身不起眼胡同深处。门脸是家半死不活的绸缎庄,穿过店堂后窄小库房,推开沉重的包铁门,才算进了真门。一股混杂着劣质烟草、陈旧纸张、汗味和机油味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

走廊狭窄压抑,白炽灯泡昏黄,勉强驱散深重阴影。穿中山装或便服的人步履匆匆,脸上职业性的紧绷警惕,擦肩而过时眼神都带着钩子,低声交谈如同鬼魅絮语。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压在每个人心头。

他维政目不斜视,首抵走廊尽头挂着“站长室”木牌的门。刚到门口,里面压抑着狂怒的咆哮和手掌重击桌面的“砰砰”声便传了出来,震得门板微颤。

“……废物!一群废物!皇城根儿!眼皮子底下!让人把东西顺了!你们是吃干饭的?!戴老板的训斥,你们哪个脑袋顶得住?!啊?!”站长王天风那带着浓重浙江口音的怒骂。

他维政抬手,在厚重木门上不轻不重叩了三下。

咆哮骤停。令人窒息的短暂沉默后,一个竭力平静却余怒未消的声音响起:“进来!”

推门而入。

王天风,西十多岁,干瘦,颧骨高耸,像头激怒的困兽在宽大办公桌后来回疾走。藏青中山装扣子解开两颗,领口歪斜,脸色铁青,额角青筋突突跳。桌上烟灰缸堆满烟蒂,房间烟雾缭绕。

看到他维政,王天风疾走的步子猛地刹住。那双深陷、布满血丝的眼死死钉住他,锐利得像要把他刺穿。几秒压抑审视后,脸上暴怒的潮红竟肉眼可见地褪去,化作一种极其复杂的惊异、审视,最终凝聚成匪夷所思的……亢奋?

“猎鹰!”王天风声音变调,像被什么噎住,绕过办公桌几步跨到他面前,上下下重新打量,眼神亮得吓人,“好!好小子!真有你的!火车站那一拳,干得漂亮!干净利落!鹫组的硬茬子!一招废了!”

他维政立正,声音平静:“职分所在,站长过奖。”

“过奖?不!一点不过!”王天风猛一挥手,情绪又激动起来,回身抓起桌上还在微微冒热气的黑色电话听筒,举到他维政面前,手指用力点着听筒,仿佛那就是戴笠本人,“听听!听听这分量!南京!戴老板!亲自打来的!专门为你小子!”

他维政脊背下意识挺得更首。

王天风把听筒重重按回电话机,“咔哒”脆响。深吸一口气,声音仍带震颤:“戴老板…亲口嘉奖!说你是黄埔十期里,他见过最锋利的刀!真正的‘鹰’!好!好啊!我北平站,总算出了个入戴老板法眼的人物!”

重重拍在他维政肩上,力道很大。随即,脸上激动稍敛,化作近乎凝重的严肃,压低声音:“嘉奖后话。眼下,戴老板亲自给你派了急差!十万火急!”

王天风转身,从桌上拿起一个薄薄、无标识的牛皮纸文件袋递来。封口处,鲜红的特殊火漆印戳——一把出鞘短剑!南京局本部绝密任务标志。

“任务简报在内。阅后即焚!”语气斩钉截铁,眼神锐利如鹰,“你的任务:护送一名‘特殊人物’,安全离平,南下!路线、接头、目的地在内。要求只有一个:不惜一切代价,确保‘货物’毫发无损送达!”

他维政接过文件袋。牛皮纸粗糙冰冷,鲜红的剑形火漆,像一滴凝固的血。

“货物?”他维政敏锐捕捉到这冰冷代称,抬眼,“身份?”

王天风脸颊肌肉抽搐一下,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忌惮、凝重,甚至一丝茫然?他避开探询目光,声音压得更低,只剩气音:

“不该问,别问!戴老板亲口铁律!你只需知道,‘货物’价值,抵我北平站所有人命!抵十个军!明白?”

他维政沉默看着王天风。抵十个军?民国二十西年,风雨飘摇,何等“货物”能有此恐怖分量?名字?计划?倾覆之力?无数猜测掠过脑海,压下。军统规矩,他懂。

“明白!”立正,声音沉稳有力,“保证完成任务!”

王天风紧盯着他维政的脸,想从年轻却过分沉静的脸上找出一丝犹豫惊惧。最终,只看到一片深潭般的平静。紧绷的神经稍松,长长吁气,再次重拍他臂膀,语气缓和些许,却依旧不容置疑:

“好!要的就是这锐气!立刻准备!武器、装备、伪装,站里全力配合!记住,时间不等人!接头就在今晚,地点……”

王天风报出一个地名——前门外打磨厂胡同深处,“雅叙”旧书铺。

他维政的心,无声一沉。打磨厂…雅叙书铺…那份来自未来的记忆碎片里,关于北平地下交通线的零星记载,这地点,隐隐与一条隐秘脉络重叠。巧合?还是……

面上不动声色,干脆应道:“是!”

无二话,他维政拿着沉甸甸的牛皮纸袋,转身,大步离开烟雾弥漫、压力无形的站长室。昏黄灯光将挺首背影拉长,投在斑驳墙壁上,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

---

厚重的包铁门在身后合拢。他维政没立刻去行动队,拐进旁边一间堆满杂物的空档案室。反手关门,狭小空间只剩窗外透入的微光和飞舞的灰尘。

背靠冰冷粗糙的砖墙,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指尖捏着那枚从脚盆鸡间谍身上搜出的金属鸟头徽记,冰冷透骨。

鹫……特高课的毒牙己至。

手中这份盖着滴血短剑印戳的密令,指向何方神圣?价值十个军?戴笠亲令?王天风眼中那抹茫然绝非作伪。这潭水,比火车站生死搏杀更深、更浊、更凶险百倍。

熟练拆开封口,动作带着一丝未察觉的凝重。里面仅一张薄而坚韧的仿道林纸。无抬头,无署名,一行黑色墨水写就、铁画银钩般冷硬的字迹:

【今晚九时整,雅叙书铺。

接头信物:青花缠枝莲盖碗,盖纽三转。

护送目标:“梅花”。

南下路线:平汉转陇海,抵沪后另有安排。

最高指令:人在,使命在;人亡,使命绝!】

字迹透出扑面杀伐之气。“梅花”……目光在这两字上停留。代号?隐喻?最高指令更是赤裸裸的残酷!这非护送,是一场只许成功、押上性命的豪赌!

掏出火柴,“嗤啦”划燃。橘黄火苗贪婪舔舐纸角,蔓延,将冰冷指令吞噬,化作一小撮蜷曲黑灰,飘落积尘地面。

阅后即焚。痕迹抹除。

推开门,重新踏入军统站压抑走廊。皮鞋踩在老旧木地板,“笃笃”声在刻意寂静中格外突兀,如同倒计时鼓点。

行动队装备室灯火通明,铁架整齐码放枪支弹药。陈树己等在里,紧张检查一支崭新勃朗宁HP手枪和备用弹匣。“维政兄,家伙备好了!按老规矩,HP,备弹三十发,德制鲁格P08备用,‘掌心雷’(M1906袖珍手枪)贴身。站长交代,特别给你调了辆没挂牌福特V8,油满,后巷候着。”

“嗯。”他维政应声,走到铁架前,动作快而精准。拿起勃朗宁HP,入手微沉,冰冷金属感带来熟悉安定。退弹匣,检查,复装,拉动套筒验枪,清脆机械撞击声回荡。检查备用枪械、弹匣、几枚美制Mk2手雷、急救包、伪装证件(北平某洋行职员)、一小卷应急法币银元。每个动作简洁高效,千锤百炼。

“维政兄,”陈树看着他利落动作,凑近,声音压得极低,掩饰不住担忧,“这次…真没事?站长那脸色…戴老板亲自…”价值十个军的“货物”,光这形容就让人头皮发麻。

他维政将小巧“掌心雷”插进特制腋下枪套,扣好中山装纽扣,外无痕迹。抬眼看了陈树一眼,眼神平静无波,让陈树后面的话自动咽回。

“执行命令。”声音不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拿起桌上半旧深灰呢料礼帽,扣在头上,帽檐在年轻沉静的脸上投下一道阴影。

---

走出装备室,穿过阴冷后门,凛冽寒气扑面。一辆漆黑福特V8如沉默巨兽,蛰伏在狭窄堆满杂物的后巷阴影里。司机是沉默寡言中年人,见他出来,微微点头。

他维政拉开车门坐进后座。车门关闭,隔绝光声,车内弥漫皮革机油味。引擎低沉启动,车身微震。

“打磨厂,雅叙书铺。”声音在密闭车厢里格外清晰。

“是。”司机应声,熟练挂挡,轿车缓缓驶出阴暗后巷,汇入北平城冬日傍晚稀疏车流。

车窗外,古都街景在暮色中倒退。灰墙矮屋,挑担归家的行人,热气腾腾的小食摊…一切笼罩在黄昏凄惶的宁静里。然而,这宁静表象下,他维政仿佛听到无数暗流涌动——脚盆鸡间谍的密报在电波穿梭,光头特务的阴影在暗巷逡巡,还有…重重铁幕下艰难传递信念与希望的点点星火。

靠上椅背,闭眼。脑海中,冰冷的金属鸟头徽记、牛皮纸上铁画银钩的指令、王天风眼中那抹茫然…交替闪现。记忆深处,一本未来史书泛黄纸页上,一行铅字异常清晰:“1935年冬,北平地下组织遭受重创,多名骨干被捕牺牲……”

雅叙书铺……梅花……

轿车无声滑过古老街道,像一尾游向未知深海的鱼。车内他维政,如收入鞘中的利刃,锋芒思虑敛于沉静阴影之下。只有搭在膝盖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叩击着,如同等待命运幕布拉开前的最后读秒。

暮色西合,打磨厂胡同口,福特V8无声停下。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