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又躺了七天,陈洁是终于能起床了,只是脚上的伤太重,还不能自由行走。洛翩跹给他一对双拐,才能出门。
洛翩跹身高只有160,娇小灵动,轻衣曼步,眸若秋水盈盈,肌肤如雪玉,每一根发丝都精致打理,散发出幽幽清香,秀雅绝俗,婉如飘逸凡尘的仙子。
“陈洁,我教你修行吧!也能强身健体!”
“我怕学不会啊!”
“试试吧!道人讲缘,你我相遇就是最好的缘分。你定有所成!”
“还这么玄呼什么缘分不缘分,不都是谁想说是缘分就是了?”
“缘起于心,有心有缘,心死缘灭,无外是凡尘俗事,如友如兄弟,如父母如子女,亦如夫妻。心观宇宙,自在宇宙,于星辰,于日月,于墟无,于山川,于江河,装于心而修炼己身。如草木有朝夕之寿,亦有千万之寿,皆是与宇宙呼吸相通,首达融心。兽有柔凶,其寿亦有长短。人也是如此!”
“好像是这个道理!”
“你们陈氏,本身对长寿之道就有先天优势。何况道术还有房中术!你老婆多,这可是你难得的所求!”洛翩跹说是说,心里紧张也慌乱,耳根更是又热又红。
“唉!学就学吧!看你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学就成不识抬举了。”
等到了洛翩跹的独用静室,陈洁都怀疑这是她的闺房。一张超大的雕花实木床,上面有张炕桌,桌的两面床上放有团蒲。炕桌上放着几本古籍和一尊铜人。
领着陈洁盘脚坐下。
“这小铜人像是针灸用的吧?”
“道人通医,但凡道人有成,就是医者。因为真正的修炼还是要先学穴位!”
陈洁看了一眼小铜人,又偷偷看了一眼洛翩跹。心里暗想,这男人女人怎么也是一样的?应该是不一样才对吧?但自己不懂,也就没敢问出来。
两人盘脚相对而坐。洛翩跹见相对而坐,她看到的,陈洁看不到。所以一转身,来到了陈洁所在的一面,贴着坐了下来。开始讲解起来。
从穴位归属哪条脉,有什么作用,和对五脏六腑的影响。
讲解归讲解,但有些隐秘的穴位,却是让两个人都通红了脸,心跟着也是砰砰乱跳。自然,陈洁只是自己感觉不太好意思,却没发现洛翩跹那一闪而过的狡狭和奸计得逞的得意。
经过一天的亲密相处,两人再在一起,也没有了紧张出现,反而自然而然起。就算有身体接触,也习惯成自然了。
五天的识穴认脉,陈洁己经记住了所有的穴位和所属脉,只是有些穴位说出来,两人还是会脸红。
在斋房用过饭后,洛翩跹牵着陈洁的手,往牛头崖而去。
站在崖边,下面是叠叠起伏的山岚,而落日如圆镜般悬在森林不足两丈的天空,任由红云托起,远处的森林也己经被霞光渲染,犹如上古传说中的神灵降临般的场景。
那一霎,陈洁感觉自己是真心想留这里,避开世间组纷争,两次都要无端有人想置自己于死地,与其在浊世中浮沉,还不如避世在这宁静而美丽的风景中,平凡一生,人如蝼蚁,谁的生命不都是渺小平凡呢?谁又不是活着而己?也没必要去奴役别人,而刷自己人生的存在感!自力更生,谁不是衣食住行?
偷偷看着身边被霞光映艳得更是绝世容颜的洛翩跹,感觉自己一时心中躁动难耐。这种不但绝美,还满含超俗,又不失青春灵动的气质,尽管不能说是爱,但男人骨子里的那种占有欲,却如毛毛虫爬在心里一样奇?无比。心想,若是与这样的美人宁静一生,只怕也是世间难求。
仿佛感觉到陈洁的注视,洛翩跹身子有些许的抖动,又紧张又羞怯的转过身来,?立着玉足,右手挽住他的脖子,闭着双眸,将红唇贴向了他的唇。
当如水要化般的小唇接触的那一霎,陈洁感觉自己的心跳如重鼓猛击,跳动的声音都仿佛要响彻天地。贪婪回吮,又怕将娇嫩的小唇伤着,又克制不住自己的热烈。
动物的文明,起源于造物主的强制,在规定的季节里情难自禁。而人类的文明却是心神的放纵,一旦松开道德的绑架,就一发不可收拾。或许动物们自己并没有考虑繁衍的事,但每次的情动结果,却都是如此。
不知不觉中,皓月当空,银辉洒满山头,温柔的俯瞰大地,树影婆娑,随风舞动。两人才在喘息中停下,悉悉索索的整理衣物。
相拥而坐,看不到彼此的脸上表情,却能感觉彼此的心意。陈洁感觉自己己经彻底无语了,怎么能渣成这样?但这种感觉却都是真的,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莫名的幸福。尤其怀里这小小的一团,连身体的触碰都能让每个细胞兴奋。
两人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当月亮正顶时,才相扶回到陈洁的卧房。洛翩跹也坚持着打来了热水,给自己和陈洁擦拭净身子才两人相拥上床躺下。只是注定一夜无眠,旖旎中不断纠缠,首到天将亮时,才沉沉的睡去。
连着三天的水乳纠缠,陈洁在一次不小心的动作中再次受伤到了脚,才停下了两人无耻的行为。
等到洛翩跹非得要陈洁摸穴时,才让陈洁真正学会了定穴的正确性,也就是真正的认识了穴位和脉络。与传统中医的望闻问切不同,这摸穴也算是对陈洁来了一套全身毫无保留的系统检查。
穴位的滞酸胀痛,都没有放过。又是汤药调理,又又是施针疏通。
“翩跹啊!不至于吧!我也没毛病!”
“有没有毛病,不是你说的!人体就如一台机器,机器还要保养呢!”
“可我是真的没病啊!”
“最简单的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你知道吧?”
“谁被捏了不会痛呢?”
“这就是普通人和医者的区别,痛在穴位就是病,不在穴位就是伤!就算是普通人捏的也不应该是痛,是麻。当然也有力道的问题!过重就会受伤,就会痛!”
“有你真好,你这是想让我活一百岁的节奏!”
“少来,一百岁太简单了!真要是保养得好,百二十才正常!”
“问题是我不想要活这么久啊?”
“为什么?”
“老了啥也干不了了,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那你还想干什么?”
“那你过来,亲一下就知道了!”
乖巧如洛翩跹,经过几天的热恋,很自然的就迎了过去。一阵越演越熟练的唇枪舌战伴随着喘息临近,才在不舍中分离。
“不可过度的。过度伤肾!”
“好吧!小可爱大聪明!”
“细水长流,可达九十岁!狂风骤雨,到五十岁你就废了!”
“还有这事?”
“那是自然,肾伤是最不好恢复的。肾主水,水利万物。水不足,则五脏无力,六腑枯萎。肝主火,无水火旺而伤全身!”
“行行行,听你的听你的!医圣大人!是不是还得排个表格?啥时候行,啥时候不行?”
“只是要你别过度,你咋就这么不乐意?”
“没有不乐意!”
“那好吧!说正事吧!”
“什么正事?”
“你什么时候走?”
“我不想走!”
“骗鬼呢?你上京的老婆几乎一天好几个电话打给我!”
“怎么不打给我?可我舍不得你啊!”
“切,你当我是傻子?她们一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脚,你这色中饿鬼还会我这一个村姑?”
“怎么说话的呢?村姑怎么了?西施貂蝉王昭君,谁不是村姑了?中国古代美女,城里的就只有一个杨玉环。还是村姑美女多!”
“你这张嘴是抹了蜜了?说话骗人还这么好听?”
“大实话!”
“那我跟她们比呢?”
“说实话吗?”
“不想说就算了!”
“你和我最搭了!”
“什么意思!?”
“最舒服的意思!”
“流氓!”
一只手就伸到了陈洁腰上的上,捏住狠狠一拧!痛得陈洁眼泪都出来了,她又心痛的用手赶紧揉摸着。
“不许说流氓话!”
“唉!哪有情侣不说痞话的啊!别人让我说,我都不说!”
“油嘴滑舌,看我信你?”
“那你去打听一下,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是不是一首都这么渣啊?这世上就没有纯爱男人!”
“我啊!说实话,最早也是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后来发现,人不是这么回事。女人出轨了,我又何必纯情?都是人,都只有一生!”
“你能纯情?你觉得我很傻?会信这种鬼话?”
“这世上最是假话让人信,真话太难听!”
“少贫了,比我老这么多,还象个小男生一样,嘴不把门!”
“你是跟我走,还是要我留在这里陪你?”
“你真的想带我走?”
“当然是真的,你是我女人,在你没找别的男人之前,就都是我的女人。当然要陪在我身边!”
“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又没学历,又不懂上流社会的礼仪。你带个村姑不怕丢脸吗?”
“你想屁呢!学历对于我们来说,是为了给别人打工,至于礼仪嘛,别人不理我,我就不理别人,别人理我,我就理别人,还有什么礼仪不礼仪的?”
“那我可不跟你其他老婆住一起!”
“别总说老婆,说情人,情侣关系,我对谁都一样,等她们找到别的男人就不想跟我有关系了。”
“那你的意思,我也只是情人呗!”
“你挖坑速度挺快啊!你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现在这个社会,个人认识,什么老婆丈夫实在是太难听了,全成了戴绿帽子的代名词!一世情人,多高大尚!”
“那为什么你一个人有这么多情人?女人就不能有很多的情人?”
“谁说女人就没有很多的情人了?这社会里,一个女人有很多情人的,比一个男人有很多情人的人,多得多!”
“那你那些老婆她们也有很多情人吗?”
“你想屁呢!怎么可能?谁找到情人了谁走!你说的这种情况,那不乱套了?”
“我是觉得你们挺乱的!”
“也不乱,谁有本事,谁去把别人打跑,我就跟一个就行了!”
“你这意思是谁愿意走就走?你不留!”
“我也没脸去留谁啊!自己都不纯粹了,还怎么好意思留别人?”
“挺有意思的,全凭自愿呗!你就是一个香饽饽呗!”
“你这是要把天聊死吗?还能不能聊了?”
“只是好奇!你看我不也贴上来了?你本来就是香饽饽嘛!还是超甜超香超爱的那种!”
“那你想想吧,跟我跟我走!”
“还要问吗?你肯带我走,我肯定跟你走!她们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只是我什么都不会,你可能过了新鲜感就会把我甩了!”
“放心吧,你不走,我不离开你,除非你有了别的男人,就不用留在我身边了!”
“意思就是我一旦跟别的男人有了什么,你就不要我了呗!”
“那肯定啊!”
“你自己有那么多老婆,为什么就不允许女人有一个情人?”
“我不缺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与人共享呢?万一跟潘金莲一样,找了个西门庆,那我这武大郞不得被毒死了去?再说了,女人都找到情人了,也不缺我了,她不缺我,我又不缺她,干嘛还在一起呢?”
“听说有个熊娉婷的过来了!”
“谁说的?她来干嘛?”
“苛姐说的,说你是因为她才差点让人害死了,也差点就自杀了!估计是没听到你的死讯才没自杀吧!”
“至于吗?她那么优秀,还会差男人?过段时间再找一个不就行了!”
“任何女人都不差男人,可现在社会婚姻变质了,嫁给不了婚姻,那就嫁给爱情咯!再说了,听说她本身就对你有意思,结果你还是因为她出事,换做是谁也受不了。”
“其实她救过我一命,还她一命也只是扯平了!”
“哈哈哈!我也救过你一命,那你一定要对我好才行!”
“那我这条命就给你了!”
“唉!救命之恩可不是一命换一命能扯平的。”
“你这是准备挟恩图报吗?”
“是又怎么样?”
“你牛,要你送你个小宝宝?咱就算扯平了?”
“你这流氓加无赖,我这救命之恩,可不是救的那种想自杀的人。这要是古代,要你为奴都不为过!”
“好吧!那我就为奴好了!”
“熊娉婷来了怎么办吧?别说没用的!”
“我哪知道怎么办啊?我又能怎么办?”
“那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救命恩人的关系!”
“你没睡过她?”
“没有!”
“那你睡我怎么这么快?”
“对你有感觉,没忍住!你长在我心槛上了,太漂亮了!”
“还哄我,她可比我漂亮!她们都比我高,是不是因为我个子矮的原因?”
“我是真不想和你聊天了。你总能说到我心坎上!”
“哈哈哈!这就证明你是个色中饿鬼了。光想着下半身哪个事!”
“我本就心无大志,活着能躺平,在莺莺燕燕中不就是最高追求了吗?”
“也没错!”
“要不要给你师傅他们留点钱?毕竟他们照顾了你很多年!”
“我又没钱!”
拿起电话,陈洁也没管她了,己经知道,她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总不能找个男人就张口要钱吧!
电话刚响一声就接通了。
“洁!你好点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我好了,就是脚还不能太用力!”
“早点回来吧!家里都急疯了。再看不到你人,西个老人都要去住院了!”
“知道了!你给翩跹多转点钱吧!我准备带她回家,让她感谢一下她师傅和师兄们!”
“好!赚多少合适?”
“一千五百万吧!留一千万给她师傅们,其他的她自己留着用。”
“好的,我马上安排!”
“别急啊!她不想住一起,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好点的小区,买一套房子!”
“知道了!对了,熊娉婷过去了,应该今天就能到,你对她好点。她家里人来上京了,差点自杀了。情绪还不稳定。”
“我能怎么对她好?我又不是医生!”
“呆子,你陪她睡觉就好了!”
“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你想什么呢?”
“要脸吗?我看你早就放飞自我了,你是不是把小道姑给睡了?不用瞒着!”
“挂了!”
这一个个的,不法聊天了,一言不合就东扯西扯的。陈洁连忙挂了电话,心虚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洛翩跹,见她笑靥如花的也看着自己,就知道电话内容她全听见了!
其实,洛翩跹听到司徒苛知道她跟陈洁的事后,心里还是挺开心的,不用担心有人排斥她了,自然也就没有心理负担了。只是听到司徒苛让陈洁照顾熊娉婷,就有点不高兴了。但也很无奈。人家都自杀过了,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