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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参与的最后一项研究。"苏沐雪放大文件内容，"《天罡战诀》是我们在三星堆遗址发现的古老修炼法门，理论上能让人类突破生理极限，达到传说中的'修真'境界。但近百名受试者中，只有你父亲能勉强符合修炼要求。"
秦阳盯着屏幕上父亲年轻时的照片——穿着实验服，胸口同样位置有一个发光烙印，只是比他的暗淡许多。
"父亲...修炼成功了？"
"部分成功。"苏沐雪调出另一段视频。画面中，秦卫国站在一个类似测试场的地方，单手举起一块至少半吨重的巨石，然后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穿越障碍场。"他达到了第一阶段'铜皮铁骨'，但没能突破第二层'气贯长虹'。"
老者突然插话："因为天元印不完整。上古时期，天元印一分为三，我们只找到其中一块碎片。没有完整法器，天罡战诀永远无法大成。"
秦阳胸口一热，天元印碎片似乎在回应老者的话。他想起缅甸那台奇怪设备上的符号，和雇佣兵装甲上的图案："另外两块...在'暗夜'手里？"
房间里的气氛骤然紧张。林志远和苏沐雪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
"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林志远声音紧绷。
"缅甸那晚，我听到脑海中有声音提到'暗夜'。"秦阳半真半假地回答，实际上那个词是从老者的思绪中意外捕捉到的——这个新能力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老者突然大笑，笑声像砂纸摩擦："好！精神感应也觉醒了！"他转向林志远，"安排S级训练计划，我要在一个月内看到他突破第一层。"
"老首长，这太冒险了。"苏沐雪反对道，"秦卫国的教训..."
"照我说的做！"老者一跺拐杖，整个房间的仪器都跟着震动。他转向秦阳，眼神突然柔和下来，"孩子，你父亲是我最好的兵，也是...最接近成功的一个。别让他的牺牲白费。"
说完，老者转身离去，留下满室沉默。秦阳有太多问题想问，但苏沐雪己经恢复了专业态度。
"接下来是精神测试。请戴上这个。"她递给秦阳一个布满电极的头盔。
测试持续了整整六小时。当秦阳终于被允许休息时，己经是深夜。林雨晴在休息室等他，面前放着两盒己经凉透的饭菜。
"怎么样？"她推过一盒给秦阳。
"像是被拆开又重组了一遍。"秦阳狼吞虎咽地吃着，测试消耗的能量远超想象，"他们说我是什么'天罡战诀体质'，适合修炼某种上古功法。"
林雨晴点点头："我知道。我父亲...林将军三年前就安排我学习基础心法，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配合天元印持有者。"
秦阳停下筷子："所以我们的相遇...?"
"不是巧合。"林雨晴坦然承认，"从你参军起，就被标记为潜在持有者。我被派去钢刀团接近你，确认徽章是否真品。"
虽然早有猜测，但真相还是像一盆冷水浇在头上。秦阳放下饭盒，食欲全无。
"那些夜晚的谈话，那些...并肩作战的时刻，都只是任务？"
林雨晴沉默了很久，久到秦阳以为她不会回答。最后，她轻轻握住他的手："开始是任务。但后来..."她的手温暖而有力，"有些东西是无法伪装的，秦阳。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
秦阳凝视着她的眼睛——那双总是冷静锐利的眼睛此刻流露出罕见的脆弱。通过新获得的精神感应，他能感受到她复杂而真实的情绪：愧疚、担忧，还有...某种更温暖的感情。
正当他想回应时，警报突然响彻整个研究所！
"紧急情况！所有人员立即撤离！B区遭到入侵！重复，B区遭到入侵！"
林雨晴瞬间进入战斗状态，从腿袋掏出手枪："B区是核心实验区，离这里只有两个走廊！"
秦阳抓起桌上的战术腰带——测试前被要求卸下的装备。两人刚冲出休息室，就看到一群全副武装的入侵者从拐角处出现，穿着与缅甸那晚相同的奇特装甲，武器上刻着诡异符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