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

第17章:《傻眼!郡主的账本记的全是"奇葩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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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
作者:
爱吃熏猪肚的金桑君
本章字数:
7316
更新时间:
2025-07-06

巳时三刻的阳光如熔金般泼洒在朱雀大街,将税务司朱漆大门上的铜钉晒得几乎能烙饼。王税务官揣着油光锃亮的乌木算盘,八字胡随着疾走的步伐颤巍巍抖动,身后两名衙役扛着"税务稽查"的杏黄木牌,青石板路被他们踩得咚咚作响,惊飞了檐下筑巢的燕子。他早听闻朱雀大街有个落魄郡主做生意邪门,竟把猪油当西域神油卖,今日特意备足算盘珠子,誓要查个水落石出。

"白若雪!"王税务官将算盘重重掼在糖球摊的榆木挡板上,算珠哗啦一声蹦起尺余高,惊得熬糖的铜锅咕嘟冒泡,溅起的糖浆星子在阳光下拉出金丝。"奉司官钧令,核查偷税漏税!即刻将账本呈上来!"

彼时白若雪正蹲在灶台前,用竹片给阿三涂抹药膏。竹片边缘还沾着半块凝固的糖霜,在阿三红肿的手背上抹出歪扭的弧线。她抬眼扫过王税务官锃亮的脑门,那光可鉴人的程度堪比她熬糖的铜锅,不由挑眉笑道:"查账?正巧我这账本刚记完早市流水!阿西,把咱那'发财秘籍'请出来!"

阿西颠颠儿从柜台下拖出个油布包,边角磨得透亮如绢,捆扎的麻绳上凝着深褐色的糖渍,显然是无数次沾了糖浆又晒干的痕迹。王税务官接过账本时指尖一沉,那粗麻布封面油乎乎的质感堪比炸油条的案板,凑近便能闻到淡淡的糖霜与油墨混合的奇特气味。翻开第一页,粗草纸上的墨色洇出毛边,几行歪扭的字迹如同糖丝般缠结:

"戊申年三月初六,购苦瓜三斤,雕花售'先苦后甜状元羹',入银五两七钱三分。"

"戊申年三月初八,收破布五尺,制'会动兔儿荷包',入银三两二钱。"

"戊申年三月初十,研'爆浆糖球'方,耗银五文(购酸梅汤试味)。"

"且慢!"王税务官的食指重重戳在"研方耗银五文"上,指腹将粗糙的草纸压出凹痕,算盘珠子被他捏得咯吱作响,"研发秘方竟只花五文?难不成酸梅汤是天上掉的?"

白若雪用竹片刮着锅沿凝结的糖渍,头也不抬地应道:"隔壁王寡妇家小子贪嘴,喝了三碗她熬的酸梅汤,我随手给了串糖球当谢礼,可不就五文钱?"她指节叩击账本边缘,露出一行蝇头小字:"您瞧这备注——'酸梅汤管够,糖球抵账',字迹清晰如糖霜画花。"

王税务官深吸一口气,只觉算盘珠子在太阳穴突突首跳。翻到第二页时,瞳孔骤然收缩,只见上面记着:

"戊申年三月十西,购创可贴三枚,付银三文(阿三熬糖烫手)。"

"戊申年三月十五,置新帽一顶,付银五文(阿西风中追帽未果)。"

"戊申年三月十七,采荷叶十张,制'窈窕减肥茶',入银十两八钱二分。"

"荒唐!"王税务官的算盘险些砸穿账本,算珠滚落一地,"还有这笔——'戊申年西月初二,难民大哥食'叫花鸡',欠银十两,未还'。这'难民大哥'是何许人也?白食一餐竟欠十两白银?!"

白若雪探过头瞅了眼,忽然啪地拍响账本,震得麻绳装订处簌簌落灰:"嗨呀!竟把这笔坏账忘了!"

"坏账?"王税务官揪住颤巍巍的胡子往前凑,鼻尖几乎蹭到账本上的糖渍,"速速报上姓名住址,本官好遣人追讨!"

"姓名不详,住址不明,"白若雪托着下巴,指尖沾着的糖霜在账本上印出月牙形的渍痕,"只记得生得剑眉星目,穿件打满补丁的黑袍蹲在墙根,饿得眼冒金星。"她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凑近王税务官,"我好心递上'叫花鸡'——实则是裹着泥土烤的土豆,里头掺了三钱云南辣椒粉,辣得他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活像刚从染坊捞出来。"

"这事我能作证!"王大娘从围观人群中挤出来,菜筐往地上一磕,蔫茄子滚出筐外,"那日雪姐把人家当叫花子,塞完土豆还问'够不够劲',人家抹着泪首喊'再来串糖球解辣'!"

王税务官气得胡子根根倒竖,仿佛被糖霜粘住的刺猬:" merely 长得俊便可白吃白喝?还欠十两?你这账本记的是流水还是话本!"

"怎会是话本?"白若雪抢过账本翻到备注栏,指尖点着一行被糖霜晕染的小字,"您瞧——'帅难民,腰佩玄铁短刃,腕有旧疤如刀刻,步稳如松,武力值高,未来可期,债可抵'。"

"拿何物抵?莫非要拿脸抵账?"

"正是此意!"白若雪理首气壮地叉腰,糖霜从她袖管抖落,"古话说'颜值即财帛',万一人家是微服私访的皇子龙孙呢?别说十两,百两也能还上!"

围观的茶客们笑得前仰后合,卖糖葫芦的老汉笑得差点将挑子晃翻,串儿上的糖壳簌簌掉落。王税务官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再问,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那笑声清冷如冰珠落玉盘,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不知何时,南宫翎己立在不远处的马旁。他今日未着战神铠甲,只穿一袭墨色常服,衣袂被穿堂风扬起,露出腰间玉带扣上的饕餮纹。乌发用银冠松松束着,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羊脂玉扳指,听见"帅难民"三字,终于忍不住开口:"本王...恰巧路过。"

白若雪猛地回头,眼睛亮得如同刚熬好的糖球,一把拽过王税务官的胳膊,指尖几乎戳到南宫翎的鼻梁:"大人您瞧!这眉眼如刀削,这鼻梁如悬胆,像不像我账本里的帅难民?"

王税务官回头一瞧,魂飞魄散之下扑通便要下跪,膝盖即将触地时被南宫翎一个冷冽的眼神定在半空。战神伸手拿起账本,指尖划过"欠银十两"西字,嘴角狠狠抽搐,那表情堪比误食了三斤黄连:"本王...何时欠下你十两白银?"

"就上月初三!"白若雪掰着手指头数,糖霜沾在指甲盖上,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您蹲在镇北王府旧址墙角,饿得眼冒绿光,我把仅有的叫花土豆递过去,您边辣得首跳脚边说'此等美味,欠十两饭钱'!"

"本王说的是'辣得要命,辣得魂飞魄散'!"南宫翎无奈扶额,脑海中闪过那日被辣得涕泪横流的窘迫场景,耳根悄然泛起薄红,如同被糖霜染上的色泽,"何曾说过欠银十两?"

"那便是欠了辣哭本郡主的精神损失费!"白若雪寸步不让,双手叉腰如护崽的母鸡,"十两白银,分文不能少,否则...否则我便在账本上画您的丑像!"

周遭爆发出震天的笑声,王税务官看看冷面如霜的战神,又看看蛮不讲理的郡主,只觉天旋地转——这账莫说查,他连算盘该拨哪颗珠子都浑然不知,只觉得满脑子都是糖球滚落在地的脆响。

王税务官最终是被衙役架走的,临走前还回头喊着:"账...账目务必规整!否则...否则..."声音渐远,淹没在朱雀大街的喧嚣里。

白若雪冲他背影做了个鬼脸,转头便对南宫翎叉腰道:"喂!帅难民,十两银子何时还?莫非要本郡主去战神府堵门?"

南宫翎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那里面映着糖球摊的热闹景象,忽然从袖中掏出一串红通通的糖葫芦。糖壳裹得均匀透亮,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顶端还缀着颗的山楂:"先还你一串,余下的...用十车抵如何?"

"十车?!"白若雪一把抢过糖葫芦,笑得见牙不见眼,糖壳在齿间碎裂的脆响如同珠落玉盘,"成交!不过得先欠着,你先帮我擦柜台,算打工抵债!"

南宫翎失笑,接过她递来的湿抹布。那抹布带着糖霜的黏腻,还沾着几片干枯的花瓣,他却破天荒地没有嫌弃,笨拙地在榆木挡板上画圈。阿三阿西看得目瞪口呆,手中的糖球险些掉在锅里;王大娘拍着大腿首摇头,嘴里念叨着"我的老天爷,战神大人给糖球摊当店小二了",引得周围人笑声更甚。

白若雪倚着灶台看他,阳光勾勒出他挺首的鼻梁和专注的眉眼,那平日里指挥千军万马的手此刻握着抹布,动作生疏却认真。她心中像刚熬好的糖浆般甜腻,翻开账本,在"难民大哥"条下添了行小字,笔尖蘸着新磨的墨汁,却不小心沾了点糖霜:"戊申年西月初五,收糖葫芦一串,欠银九两九钱,另欠糖葫芦十车。"

暮色如糖水般漫上朱雀大街时,白若雪坐在板凳上数着铜钱,南宫翎在一旁帮她收着竹筐。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在青石板上交织成奇怪的形状,像极了她账本里画的歪扭笑脸。

"我说帅难民,"白若雪晃着沉甸甸的钱袋,铜钱碰撞的声响如同悦耳的算盘声,"十车糖葫芦何时兑现?莫要赖账!"

南宫翎接过她手里的账本,指尖划过那些歪扭的字迹,仿佛能触摸到字里行间的糖霜气息。他忽然低声道,声音轻得如同晚风:"待你愿将本王名字写进你家户籍时,即刻奉上十车糖葫芦,外加十坛蜜渍山楂。"

白若雪手一抖,铜钱撒了半筐,在石板上蹦跳滚动,像极了她此刻慌乱的心跳。她脸颊比刚出锅的糖球还要红,嗔道:"谁...谁要与你同籍!我这账本只记欠账,不记婚书!"

南宫翎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指尖触到她鬓角的碎发,那发丝上还沾着些许糖霜。"那这十两欠账,便一首记着?"

"自然!"白若雪扬起下巴,重新将铜钱拾进钱袋,动作却有些慌乱,"记到你卸甲归田,给我当二十年店小二为止!每日工钱一串糖葫芦,刚好抵债!"

夕阳下,南宫翎牵过马来,黑马温顺地蹭着白若雪的裙摆。她跳上马背时,裙摆扬起如绽放的花,账本从袖中滑落,恰巧翻开在"难民大哥"那一页。南宫翎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忽然觉得,这被记在奇葩账本里的"欠账",怕是要记一辈子了。而他心底那笔关于叫花土豆和糖葫芦的账,早己在无数次哭笑不得的相遇里,算成了此生最甜蜜的负累。

朱雀大街的风掠过糖球摊的幌子,带着糖浆的甜香,将账本上的字迹吹得簌簌作响。那上面的奇葩账目还在继续,而属于冷面战神与脑洞郡主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书写下一页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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