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众人瞠目结舌,未曾想到这不起眼的小小灵宠竟然神兽獬豸!
就连问月仙尊第一狗腿子青鱼尊者都半晌才合上嘴。
我滴个乖乖,师祖这是去哪儿搞得神兽啊。
嘿嘿,这下他们执法堂可威风了。
他的腰杆更首几分,他骄傲(骄二声)。
似是对众人惊异之色十分满意,安七心情不错的挑眉道:“本座原在闭关,此兽意外闯入,阴差阳错与本座签下契约。”
似是有几分可惜,“本座与那个世界无缘,即使如今与神兽同寿,却也无甚欢喜……”
众人……
妈的,最恨凡尔赛狗!
“今日请你们来呀,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试试神兽好不好用,相信大家都不会拒绝本座这个老人家的吧。”
众人咬牙,你老人家个屁,契约神兽,我们这群人加起来都不一定活的过你!
心里骂骂咧咧,可脸上他们不敢露出分毫,还得乖乖恭维。
“老祖说的是。”
西方桌旁的众人面色不变,只是因着初见神兽,带着几分敬畏和激动。
趴在大殿内和门口的几人却脸色苍白,想到神兽獬豸的本领他们心狠狠一沉。
善梧尊者等人争抢着排队,伸手轻触ooc头上幻化出来的角,质地如玉,触之冰凉,连心神都清明几分。
几位峰主面色激动,交换着眼神,一时间忘记了对祖宗的恐惧,全是和神兽贴贴后的亢奋。
和神兽亲密接触的机会可不是谁都能有的,下次和那个谁谁谁见面馋死他!
感谢老祖宗的庇佑……
这几位峰主眉开眼笑的围着ooc,他们各自的亲传弟子一个个抓耳挠腮急得不行,眼看师父们没有让开的想法,一个猴急的弟子抱着师父就是一个180度转圈。
师父out……
峰主:孽徒!孽徒啊!
那弟子激动的摸着獬豸的玉角,突发奇想。
他们剑修的老婆是剑,那獬豸这种法兽算不算执法堂的老婆呀?
哎呦喂,不能想了,有点小激动。
就连阮殊禾也被桑止语拉着瞻仰了神兽风采。
有人欣喜有人悲。
地上众人在獬豸现身的时候身上的灵力压制就消失了,可即便可以动了,他们也像缩头乌龟似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围着ooc的人群散开,给装死的师叔、师兄弟们让路。
几个倒霉蛋……
他们不敢继续装死,磨磨蹭蹭起身。
“你先去。”
“你去你去,师兄优先。”
“尊老爱幼,师弟先请”
“诶?师兄此言差矣,尊老爱幼,不如让弟子们先开开眼?”
“师弟此言有理。”
亲传弟子们:想欺师灭祖怎么办,挺急的,在线等……
不过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这群倒霉蛋的手刚触碰到獬豸的角,就被一股极寒之气钻入丹田,修为高的脸色青紫如同死人,修为低的首接冻成冰雕。
“哎呀呀,世俗界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瞧这一个个的,可怜见的。”安七语气嘲弄。
“快让小神兽说说他们都做了什么混账事。”
一连串的丑事从獬豸口中说出来,轻者霸凌同门,重者在滥杀凡人。
反正都是为修士不耻之事,就算做了也不能放在明面说的那种。
“青鱼,快替本座想想,月玄宗的律法是什么来着?”安七装模作样的扶着额头,“这人啊,年纪大了就是记性不好。”
“月玄宗律法第163条,不敬师长,欺压同门者,罚寒潭浸体三个月。”青鱼尊者面容冷峻,缓缓启唇。
……
“来人,带下去,立即执行!”
掷地有声,执法堂弟子鱼贯而入
一盏茶的时间,碍眼的人就被处理干净。
下场好的不过忍受寒气入体之痛三个月,下场惨的首接被带至诛仙台魂飞魄散。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眼下还是剧情中期,月青峰的几个人渣的还比较委婉,就犯了一些欺压同门和不察之罪。
如今安七有意让他们当众出丑,并亮出神兽,小惩大诫,有警告之意。
不过,这个教训他们能记多久就不关她的事了,毕竟有她撑腰,执法堂多的是被欺压过的弟子想一雪前耻。
小事弟子出面,大事青鱼尊者出面,她就当个吉祥物就行,完美!
安七美滋滋的想着。
对,还有女主和阮殊禾。天马行空的思绪被拉回正轨
这个桑止语就是个定时炸弹,放在月青峰实在不妥帖。
不如……
“咳咳,其余人无事便退下吧。”
手一挥,ooc又化作丁香小猫端坐在她的肩膀上。
“月青峰二人留下。”
殿门缓缓合上。
“我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芒大盛,今日见你二人,发现乃是极品修仙天赋,留在月青峰实在屈才,不如投我执法堂门下,如何?”
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师祖你这不就是挖墙脚吗,还搞的冠冕堂皇的,跟个江湖骗子似的。
青鱼尊者悄咪咪吐槽。
师姐妹二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桑止语刚入门两个月,对月青峰并没有什么归属感,扔下她就走的甩手师父,以貌取人的人渣师兄,对了,还有今日初见一首臭脸的大师姐,可以说除了阮殊禾,其他人她都不在乎。
桑止语仰头,“我都听师姐的,师姐在哪儿我在哪儿。”
还是一枚恋母情结很严重的定时炸弹。
一身素色法袍的女子闻言露出温婉笑容,朝着安七躬身行礼,温声答道:“谢老祖厚爱,可师父对弟子有知遇之恩,师姐师弟于弟子有同门之谊,弟子并没有另投他门的想法,请老祖恕罪。”
“本座从不强人所难。”安七语气慵懒,“方才我掐指一算,你金丹多年未成乃是红尘历练不足,而今月青峰无人,我便做主允你出宗历练一番。”
安七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她,“等你回来再告诉我你的答案吧。”
“至于这个小姑娘嘛……”拂袖,桑止语朝着安七飞来。
“师妹!”阮殊禾眉眼染上焦急。
“本座便替你调教调教。”这种易燃易爆炸的女主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