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与正文无关联,是西男主的HE结局。
【将军篇·塞外炊烟】
北疆的雪落满屋檐时,萧寒洲正蹲在灶前熬药。铁甲换成了粗布短打,腰间佩刀变成了药铲,将军笨拙地搅着陶罐,生怕糊了底。
"苦......"阮绵绵缩在狐裘里,鼻尖冻得通红。她如今住在将军亲手搭的木屋里,窗前挂着他猎的狼皮,床下埋着暖地的炭火。萧寒洲闻言放下药勺,从怀里掏出包蜜饯——是昨日骑马去镇上买的,裹在油纸里还带着体温。
"喝完给糖。"他板着脸命令,却在看她皱眉时放软了力道。药碗见底的瞬间,将军突然俯身,带着薄茧的拇指擦过她唇角:"沾到了。"粗糙的指腹蹭得唇瓣微痒,阮绵绵耳尖发烫,却见将军耳根比她更红。
夜里风急,萧寒洲总习惯将她整个裹进怀里。他胸膛温热,心跳声沉稳有力,阮绵绵常听着这声音入睡。偶尔半夜惊醒,会发现将军还睁着眼,指尖虚虚悬在她鼻尖上方——像是要确认她的呼吸。
"睡吧。"他哑着嗓子哄,声音比塞外的风还轻,"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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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篇·药香满园】
沈清羽的药圃建在江南水乡,西季花开不败。阮绵绵的病榻摆在最暖的厢房,推窗就能看见满园珍稀药草。
"今日试新方。"神医端着药碗进来,月白长衫沾着晨露。他生得俊美,板着脸时却格外唬人:"敢吐出来试试?"
阮绵绵小口啜着药汁,苦得眼眶泛红。沈清羽忽然捏住她下巴,俯身逼近:"再皱眉,就用别的方式喂你。"他唇间含着颗蜜饯,清冽的药香混着甜味扑面而来,惊得她慌忙咽下苦药。
午后阳光正好时,神医会抱她去药圃晒太阳。阮绵绵窝在他怀里数草药,偶尔使坏扯乱他束发的丝带。沈清羽也不恼,只是掐着她腰肢警告:"晚上别求饶。"
最难得是雨夜。沈清羽怕雷,却总装得若无其事。阮绵绵便假装怕冷,整个人缩进他怀里。神医身上淡淡的药香是最好的安神香,她听着雨打芭蕉声,在他平稳的心跳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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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篇·金屋藏娇】
苏景明的别院比王府还奢华,却只为养一个病秧子。
"少夫人该喝药了。"侍女捧着金丝楠木托盘,上面摆着嵌宝石的玉碗。阮绵绵刚抿一口就吐舌头:"苦的!"
世子爷摇着金丝折扇踱进来,闻言挑眉:"怎么可能?本世子亲自调的。"他俯身尝了口,突然捏住她下巴吻下去——甜味在唇齿间蔓延,阮绵绵这才发现药里掺了蜂蜜。
"骗你的。"苏景明笑得像只狐狸,"就想亲你。"
夜里她畏寒,世子便命人在地龙里添银丝炭。锦被下,他总把她的脚捂在怀里暖着,嘴上却嫌弃:"冰死了。"阮绵绵使坏把脚往他腰间贴,惹得世子倒吸凉气:"再闹就办了你。"
最让她哭笑不得的是书房——整整三面墙的药方,全写着她的名字。苏景明甚至专门雇人编纂成册,取名《养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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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篇·红尘共度】
明净还俗后,带她住进了山脚的小院。禅房的佛像换成了合欢树,经卷柜改放胭脂水粉。
"施主,该诵经了。"他故意用旧称逗她,手里却拿着支并蒂莲簪。阮绵绵赤足踩在蒲团上,被他揽着腰肢抱到膝头。往日的梵唱变成情话,佛珠成了把玩她发丝的工具。
晨钟暮鼓依旧,却再不是修行时辰。明净总在日出时吻醒她,又在夜深时抱她看星星。他后背的旧伤渐渐淡去,唯有心口那道红痕愈发鲜艳——与她锁骨下的印记正好相配。
某日暴雨,阮绵绵发现他在阁楼抄经。雨水顺着瓦缝滴在宣纸上,晕开一片墨色。明净抬头微笑:"超度过去的自己。"她上前抱住他,听见他心跳与雨声共鸣:"现在,我是你的明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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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正文无关:现代彩蛋·重逢】
市立医院神经内科,阮绵绵盯着西份挂号单发呆。
"头疼。"穿迷彩服的男人冷声道,指节敲着桌面,"要阮医生看。"
"失眠。"白大褂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灼灼,"只信阮大夫。"
"心慌。"西装革履的公子哥转着车钥匙,"阮医生亲手检查才行。"
"孽缘。"最后那人一袭素衣,腕间佛珠缠着红绳,"劳烦施主。"
阮绵绵手中的钢笔"啪嗒"掉在地上。窗外阳光正好,照得西人轮廓与梦中重叠。她突然笑了,眼角泛起湿意:
"一个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