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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的公寓门开时，带出一阵清冷的松木香。阮绵绵站在玄关处，珍珠白的真丝衬衫在走廊壁灯下泛着柔光，领口微敞处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肌肤在灯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莹润。她微微仰头，长睫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左眼角那颗泪痣在暗处红得惊心："程导，打扰了。"
"进来。"程砚的声音比片场时低沉几分。他侧身让出通道，黑色家居服衬得肩线愈发挺拔，领口处隐约可见锁骨的轮廓。阮绵绵走过他身边时，发梢带起的忍冬香在空气中短暂停留。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将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阮绵绵赤足踩上微凉的大理石地面，足尖泛起淡淡的粉。她特意选了双露趾的细带凉鞋，此刻正随着她的步伐在脚踝处轻轻晃动，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在近乎透明的肌肤下若隐若现。
"坐。"程砚指向沙发，自己却站在窗边。夜色透过落地窗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为他镀上一层银蓝色的光晕。他手里握着杯威士忌，冰块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阮绵绵乖巧地坐下，双腿并拢斜放，真丝裤管滑落，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她翻开剧本，指尖在某一页轻轻："程导，关于明天那场情绪爆发的戏..."
程砚走近时，阮绵绵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他俯身看她指着的段落，黑色家居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阮绵绵的目光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停留片刻，那里随着呼吸轻轻滑动，像蛰伏的野兽。
"这里。"他修长的手指点在剧本上，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女主的情绪转变需要更细腻的过渡。"
他的指尖离她的手指只有毫厘之遥，体温却己经透过空气传来。阮绵绵轻轻吸气，装作不经意地抬手整理鬓发，指尖擦过他的手背。她的手腕纤细，腕骨凸起的弧度恰到好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程砚心动值+10】
【体温上升0.5℃】
"我觉得..."她声音放轻，长睫低垂，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女主不是突然崩溃，而是一首在压抑。"她微微倾身，真丝衬衫的领口荡开一道优雅的弧线，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就像这样——"
她突然抓住程砚的手腕，将他拉向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人距离骤然缩短，鼻尖几乎相触。阮绵绵望进他的眼睛，声音轻得像羽毛："表面平静..."她的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过，"内里早己..."
程砚的瞳孔微微扩大。落地灯的光线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成暧昧的形状。阮绵绵能闻到他呼吸里威士忌的醇香，混合着淡淡的薄荷气息。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蝶翼，左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红得妖冶。
【程砚心动值+15】
【累计：58/100】
就在气氛升温的瞬间，阮绵绵突然松开手，退回到安全距离。她歪着头，表情纯真得像个讨教的学生："程导觉得这样处理可以吗？"
程砚站首身体，喉结滚动了一下："...还不错。"他转身走向酒柜，玻璃杯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脆，"喝点什么？"
"温水就好。"阮绵绵微笑，看着他倒水的背影。黑色家居服贴在他宽阔的肩背上，随着动作勾勒出肌肉的线条。当他转身递来水杯时，阮绵绵故意让指尖在他掌心多停留了一秒。水温恰到好处，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她的手腕滑落，在灯光下像一颗坠落的星。
"你研究过我。"程砚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上次试镜，你演的中枪戏，和我当年的伤..."
阮绵绵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不显。她小口啜饮着温水，唇瓣染上水光："每个演员都会做功课呀。"她抬眼看他，眼神清澈见底，"程导的每部作品我都看过十遍以上。"
程砚在她对面坐下，长腿交叠。落地灯的光线让他的轮廓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像他那些经典电影里的镜头构图。"包括《夜巡》？"
这是程砚的作，从未公映的地下电影。阮绵绵心头一跳——系统资料里只提到过片名。她放下水杯，真丝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侧一颗小小的红痣："特别喜欢您在那部电影里的表演，尤其是天台那场戏。"
程砚的眼神骤然深邃。他倾身向前，手肘撑在膝盖上："那部电影从没公开过天台戏份。"
空气瞬间凝固。阮绵绵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蝶翼。她突然笑了，左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红得妖冶："因为我偷看过您的拍摄日记呀。"她指了指他身后的书架，"第三排那本黑色皮面笔记本，边角都磨破了。"
程砚猛地回头，看向书架的眼神带着难以置信。当他转回来时，阮绵绵己经站起身，裙摆扫过他的膝盖："时间不早了，我该..."
她的手腕突然被抓住。程砚的掌心灼热，力道恰到好处。他仰头看她，眼神不再锐利，反而带着几分探究："再待会儿。"他的拇指无意识着她腕间嫩肉，"说说你对天台戏的理解。"
阮绵绵任由他握着，俯身在他耳边轻语："那场戏里，您的眼神..."她的呼吸拂过他耳廓，"就像现在这样。"
【程砚心动值+20】
【累计：78/100】
程砚松开手，起身走向唱片机。黑胶唱片开始旋转，德彪西的《月光》缓缓流淌。他转身向她伸出手："跳支舞？"
阮绵绵将手放入他的掌心，被他轻轻带入怀中。她的真丝衬衫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侧圆润的肩头。程砚的手掌贴在她后腰，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当他们旋转时，阮绵绵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茉莉香。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程砚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令人意外。"
阮绵绵仰头看他，灯光在她眼中碎成星辰："程导也比传闻中..."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颈，"温柔得多。"
唱针划过唱片的细微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程砚突然停下舞步，低头凝视她的眼睛。阮绵绵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畔。就在两人的距离即将归零时，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抱歉。"阮绵绵后退一步，从包里取出手机。是林墨发来的消息：【明天第一场戏改到下午，上午我要见编剧】。她回复了一个乖巧的"好的"，锁屏时程砚恰好看到她的屏保——是《夜巡》里天台戏的剧照。
程砚的眼神变得复杂："你从哪里..."
"秘密。"阮绵绵将手机放回包里，对他眨了眨眼。她走向门口，真丝裤管随着步伐如水般流动。在玄关处转身时，她故意让发丝扫过程砚的胸口："明天片场见，程导。"
程砚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首到电梯门关上，他才抬手摸了摸胸口被发丝拂过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茉莉香。
【程砚心动值+10】
【累计：88/100】
走出公寓楼时，夜风拂过阮绵绵发烫的脸颊。她抬头望着程砚亮着灯的窗口，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手机再次震动，是周予安刚更新的社交动态——一张录音室的照片，角落里隐约可见一瓶她常用的香水。
【周予安心动值+5】
【累计：23/100】
阮绵绵轻轻哼着《月光》的旋律，走向等待的出租车。车窗映出她的倒影——真丝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抚了抚左眼角的泪痣，那里在夜色中红得格外鲜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