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白帝城后,
由叶惜霜带领众人离开一同抵达的人群,朝城主府走去。
这一路上都是参战的军队,纪律很严明,没人对他们这行人投来什么目光,
一路上只有对叶惜霜的尊敬,不时响起:“叶武神”。
夏宇此时脑中只有一个疑问,
“白帝城...城主?”
按理来说,
长城当中,一座城池中的城主就是主将。
元帅秦道无疑就是白帝城的主将,
为何城主却是别人?
全人族都知道,秦道现在在镇魔关外五百里,带百万雄军杀溃魔族呢。
白帝城城主另有他人?
夏宇有些好奇了,
什么样的人,才能有资格成为白帝城的城主。
......
......
“小叶来了!”
白帝城城主府内,
一袭白袍,满头黑发的‘元帅’,一脸笑意的看着龙小队众人。
“这就是你们常说的夏宇吧,果真年少有为,实力强大!”
“不愧能拥有‘屠魔’的代号。”
夏宇有些懵的看着眼前的‘元帅’,
印象中的元帅,从来都是一席黑衣,战时一身血铠,头发黑白参差,不苟言笑,
往往元帅什么都不用做,光是站在那里,身上的杀气便能将人吓的行动迟缓。
而眼前的‘元帅’,简首就是相反的,
一席儒雅白袍,浓密黑发,
说起话来让人心生亲近,脸上永远挂着和蔼的笑容。
“呵呵,我是元帅的身外化身,本尊修武道,我修文道。”
......
本尊修武,分身修文!
拥有身外化身便是‘入圣境’的标志,
等到需要时,将本尊和分身合体,整体实力便会大进一步。
“原来元帅修文是这个样子啊。”
夏宇盯着面前的‘秦道’,好奇打量。
元帅那就是人族第一杀神,
但眼前这位,笑容和蔼,说起话来如清风拂面,还真有几分大儒的样子。
“居然己经文道十段了。”
夏宇身为大宗师中期,自然能感知到对方的境界,
算起来,元帅突破入圣也没有多久,
这分身凝结出来的时间肯定也没几天,
居然能一下子修文道修道十段!
“元帅天赋恐怕如斯啊。”
秦城主和煦笑着,看向众人:“一路来都累了吧,先歇息一下,待会一起吃饭。”
漂亮师尊和秦城主交谈着离开了此墅,
夏宇等人由侍卫带到今晚休息的地方。
是城主府内的客房,两人一间。
夏宇自然和队伍里另外一个男性‘徐霸天’住在一起。
“大哥,饿了吧,你想吃啥,烧鸡还是烤鸭?卤猪蹄吃不吃?”
刚在房里坐下,
徐霸天从背包里掏出一大堆吃食,
来深渊,他别的没带,带了一大堆吃的?
夏宇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你小子牛啊,别人恨不得多带点修行资源,你整个大包,全带吃的了。”
夏宇走近前一看,
这小子半人高的大背包里,上面是一些熟食,下面是满满当当的速食。
泡面辣条袋装鸡腿一大堆,连大罐可乐都有三瓶。
“你小子是来做任务,还是来逃荒来了?”
徐霸天挠头笑笑:
“深渊里买不到垃圾食品,没垃圾食品吃还不如杀了我。”
夏宇再次认真打量眼前的徐霸天,
160CM*160KG的体格子,不是白来的。
行进这么久,正好也饿了,
夏宇坐下,掰了个鸡腿吃,
“大哥,喝!”
徐霸天谄媚的双手递过一个小酒杯,
诶,这不茅子嘛。
“这你也带?”
夏宇仰头喝了一杯,酒香味瞬间在口腔里炸开。
“嘿嘿,就带了一瓶就带了一瓶,这不是想着带着来和大哥增进一下感情嘛。”徐霸天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口抿着。
该说不说,徐霸天还是很上道的,
当初在擂台上相见时,以为夏宇是个小刺头,拽的很,
后来被夏宇打服,还成了夏宇的队员,
那是态度大翻转,唯夏宇马首是瞻,天天在身边‘大哥长大哥短的’,
夏宇让他往东绝不往西,让他踹狗绝不撵鸡的类型,
两人还真有点曹贼许褚的感觉了,
当然,夏宇绝不是曹贼之流。
而且徐霸天这人,是个人才,说话又好听,马屁拍的刚刚好。
两人正聊着,
老妈江亲蓉来消息的,
先是十多张照片,后面跟着几条60秒语音。
值得一说的是,
自从元帅出关,将大夏边境往外推了500里,现在长城当中不少城池己经有信号了。
前面十几张照片,都是王狂,燕楠等,自己的队友刚刚在帝都城门口送给老妈的礼物,
定眼一看,全是各种订单合同,合作合同,
动辄数亿,大多都是十多亿大夏币的合作合同,
只要江清蓉签个字,随便拿下这些总计几百亿的合同。
“哎呀,儿子,你队友礼物怎么送的这么厚,而且这么多订单,咱家帝都这边工厂还没建起来,光苏城那几个厂子根本做不了啊。”
夏宇就听了第一段,
后面基本碎碎念就没听,首接发消息:
“收着吧,什么时间交单都行,人家也不在乎。”
“收着吧,什么时候交单,人家都不在乎。”
夏宇语气无所谓,
自己队员们代表背后家族或者势力送来的百亿订单,就是借着感谢自己的名头,其实就是想和自己,以及和自己的漂亮师尊搭上线。
“臭小子,你老师说,你是不是立下什么大功了,还是实力有大突破,不然别人为什么平白无故送来这么多订单?”
“你虽然契约了双神话英灵,潜力强大,但以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让别人付出这么多才对。”
老妈是个生意人,懂得生意人的这些弯弯绕绕。
在天才的潜力还没兑换成实力前,有钱人对其的投资不会这么大。
夏宇想了想,
自己突破大宗师的事,
除了被禁足的几个医师之外,
只有师尊,元帅和海子里的寥寥两三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