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迪撩起少年腰间的长发,托着他靠在了身后的石柱上,手上的动作温柔中带着强势。
少年退无可退,微红的双目有些失神,沉浸在这灭顶的欢愉中。
“维、维迪…呜呜…”
“我在。”
“嗯——”
“汤米,说爱我。”
“唔——维、维迪,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亲爱的汤米!”维迪重重的吻住少年微启的唇,用力达到更深的地方。
烟雾缭绕的浴池里,层层泡沫中,两个白色泛红的身体紧紧纠缠,池内的水荡漾了许久。
少年呜咽着,迷糊的被哄着换了好几个姿势,更是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回到卧室柔软的大床上的。
“汤米……”
“嗯?”
汤姆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了某人的告白,只是太过劳累,他脑袋动了动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良好的作息也被熬夜操劳而打乱了。
他扭动了动酸痛的身体,就感受到腰部微微发硬的东西。
汤姆戳了戳某人有些发达的胸肌,怨念他昨夜的不知节制。
就在他一边碎碎念,一边流着口水看美人的时候,英俊的黑魔王缓缓睁开了红眸,并露出了一个餍足的微笑,“亲爱的汤米,早安。”
“早安……”汤姆咽了咽口水,抛开脑中的黄色废料,“我饿了,起床洗漱吧。”
维迪见他懊恼的模样,抓住他做乱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遵命,汤米。”
汤姆的脸瞬间涨红,昨晚的一切又涌了上来。
维迪笑的勾人,招来几瓶魔药给他喂了下去,又去一起刷牙洗漱。
唔,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呢。
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和卢修斯说了地牢里关押了人的事,还邀请人来庄园小聚。
卢修斯对他述说的将贝拉几人捞出阿兹卡班的话有些诧异,毕竟lord一直说要从长计议,而且贝拉几人的罪行都是真的。
想到疯魔的贝拉,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拉巴斯坦对这个大嫂没什么感情,食死徒都知道她对黑魔王的迷恋以及残忍的手段,他想要救的是自已的大哥。
莱斯特兰奇家族只有他一个人太过单薄,况且黑魔王偌大的产业需要人才去管理。
不过马尔福和莱斯特兰奇家族的口碑近几年逐渐变得好了起来,普通巫师对食死徒的厌恶也减少许多,可以将贝拉他们的无期徒刑变成有期再争取减刑出狱。
有了西里斯.布莱克病去阿兹卡班休养的例子,等把刑期减少,也可以试试这个法子。
卢修斯用蛇头杖在掌心轻轻地敲了敲,有了关在地牢的卡卡洛夫,洗脱罪名就容易的多。
“希望卡卡洛夫有些作用,否则……”他低声呢喃,有时候亲戚多了也不是好事。
拉斯巴坦十分赞同,甚至摩拳擦掌的准备去地牢‘慰问’一番卡卡洛夫。
布莱克的事情是个例,要名正言顺的将贝拉几人从阿兹卡班捞出来,还需要慢慢谋划。
魔法界风平浪静,似乎一直处于和平中。
普通巫师忙于工作和研究新事物,对外界的风向并不敏感。
霍格沃茨下午课结束之后,黑发教授皱着眉布置好作业就着急忙慌的回到地窖办公室。
小巫师们互相对视一眼,头发油腻腻,脸色蜡黄的魔药教授竟然没有在上课的时候用冰冷视线和毒舌攻击他们,这真是不可思议。
被他们腹诽的黑发教授回到办公室,拿出坩埚就开始熬制魔药,他对改良狼毒药剂有了新思路。
很快来到周末,卢修斯终于迎来了假期,即使只有短短的两天,却也让他很是高兴。
考虑到霍格沃茨的装备和药材没有马尔福庄园好,斯内普就接受了好友的邀请,通过壁炉来到了马尔福庄园。
铂金贵族一家三口已经在大厅等着他,见到他的出现,卢修斯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虽然衣品一如既往的糟糕,但好歹洗了头发,脸色也没紧绷的吓人。
“教父,日安。”德拉科抿唇行了个礼,他对严肃的教父有些怕怕的。
“德拉科,日安。”斯内普扯出一个微笑,朝小孩点了点头。
德拉科眨巴着眼睛,朝母亲的方向挪动了两步,笑起来的教父更可怕了。
卢修斯看着还不懂收敛自已情绪的儿子,又看看脸色微黑的好友,不厚道的笑了。
他清了清嗓,和斯内普寒暄了几句,才带着人进了内室。
纳西莎摸了摸德拉科的脑袋,有些不悦的说,“小龙,那是你的教父,你要大胆一些,他是除了我和你父亲外,你最亲近的人。”
“好的,妈咪,我就是觉得教父该多笑笑……”德拉科小脸一红,他很喜欢教父,可是教父对他的亲昵很少给予回应,他只余下敬重了。
纳西莎何尝不明白学弟的冷脸让许多人误会,可他出身低又无家族帮助,如果不是他自身努力加上魔药天赋极高,恐怕现在都籍籍无名。
纳西莎拉起儿子的小手,温柔的说,“小龙,你的教父也很喜欢你,他只是不善于表达, 所以不要害怕他。”
“……好的,妈妈,我知道了。”德拉科纠结的皱着眉头,仿佛吃下了难吃的青菜。
纳西莎看着他可爱的小模样,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可爱的小龙哟。
斯内普没什么八卦好聊,和好友谈论的内容多是学校和魔药的内容。
不过卢修斯倒是话题很多,他忽略掉斯内普迷茫的眼神,滔滔不绝的说着从小莱斯特兰奇话里拼凑出的消息。
“拉巴斯坦应该去应聘国贸司的司长,他谈成了好几单和德国的生意。他算是过了明路了,为了不得罪圣徒,魔法部的人会避着些。”卢修斯酸溜溜的说,要不是娱乐公司里签约艺人闹出了事,当初陪伴lord去奥地利的本该是他。
莱斯特兰奇不仅仅是打通了封锁几十年的商路,还意味着断了联系的纯血家族主支和分支重新开始联络,魔法部再不是一家独大。
显然斯内普也想到这点,可这和他改良狼毒药剂有什么关系?
卢修斯看出他脸上的郁闷,抿了口杜松子酒,“拉巴斯坦说他们在德国发现了吸血鬼的踪迹,好像还和狼人搅和在了一起。不过格林德沃先生不甚在意,还说他们掀不起风浪。”
众所周知,吸血鬼和狼人是世仇,见面恨不得杀了对方,少有坐在一起和谐聊天的场面。
而且魔法界里想要颠覆巫师统治的不只有巫师,还有魔法生物——马人、妖精、巨人等,都想要站在金字塔尖奴役其他种族。
吸血鬼和狼人转换同族的方式最简单,一旦两族联合暗戳戳搞事,抓来一大批麻瓜转化成吸血鬼和狼人……
要不是转化成功的概率不是百分百,两者又有很大的缺陷,这个世界的主宰是谁真不一定。
斯内普思维发散了下,有钱的吸血鬼和贫穷的狼人,不知道最后谁会先被吸血而死,亦或者出现一个新品种——吸血狼人来?
“斯特林少爷让我改良狼毒药剂,或许就考虑到这一点了。”斯内普感叹某人的深谋远虑,一旦低价的改良狼毒药剂研制成功,狼人和吸血鬼本就不牢靠的联盟便会分崩离析。
卢修斯微微颔首,这也是他大方拿出珍藏药材的原因。
“如今进展怎么样?”他漫不经心把玩着酒杯,语气淡淡,“莱姆斯.卢平你认识吧?我记得是波特和布莱克的好友,有人看到他在对角巷作工。”
斯内普听见这几个名字就皱起了眉头,随即狠狠灌了自已一杯酒。
“他作工的店铺恰好是我家的,他购买狼毒药剂的事被老罗克发现,改良药剂不是要一个试验品吗?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说到这卢修斯顿了顿,意思不言而喻。
当年卢平在学校时不时的生病休假,一休假还是一星期,还是在月圆前后,而且每次他休假,尖叫棚屋闹鬼的传闻便会被再次提起。
不过他很快就毕业了,对此的记忆就慢慢淡去。
现在斯内普奉命改良狼毒药剂,又有德国的破事,结合往日种种,聪明如他很快就明白了当年的真相,
一想到和狼人做了两年校友,卢修斯冷汗直冒,越发觉得邓布利多脑子有病。
“卢平突然消失,你就不怕被邓布利多怀疑?”斯内普对报复仇人很有兴趣,但没必要因小失大。
卢修斯摇摇头,神色颇为古怪,“卢平是偷偷来伦敦的,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没有联系邓布利多,而且还隔三差五去圣芒戈蹲守。”
斯内普耻笑一声,不知该赞叹卢平和布莱克的友谊,还是该嘲笑他的胆小。
“我不需要他,一旦他失踪暴露的风险很大,狼人又不只有他一个。这些年芬尼尔在魔法界上蹿下跳,咬伤的小巫师……”斯内普语气没什么起伏,黑眸里却带了一丝怜悯。
社会环境不允许狼人出现在巫师村落附近,被咬伤的小巫师不是被家人抛弃就是被狼人带回部落,生活不会太好。
不是所有人都和卢平的父母一样,能够在孩子被咬伤的事没有传播开前和人签订保密契约,并且能够在邓布利多的帮助下让孩子去上学。
总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卢平是幸运又是不幸的。
卢修斯叹了口气,好友的心软总是那么不合时宜。
三天后,一个八岁的小男孩被送到了斯内普面前,美其名曰是收的魔药学徒,实际上懂的都懂。
连十一岁时不能去霍格沃茨上学的理由卢修斯都想好了,就说孩子出了事变成了哑炮,反正会为孩子安排一个好去处。
黑发教授看了眼畏畏缩缩的瘦弱小男孩,在霍格莫德村租了一个小院子,将男孩暂时安顿了下来。
圣芒戈的布莱克终于走出了病房,他的精神状态转好,医疗师叮嘱他每月一次来复查。
邓布利多收到消息来到圣芒戈的时候,西里斯已经不见了踪影,问询了看护人员得知已经走了半个小时,还嚷嚷着要见教子。
他眉头一皱,幻影移形去了女贞路。
女贞路4号,别墅里惊叫连连,隐约能听见布莱克愤怒的咆哮。
邓布利多暗骂一句糟糕,然后快步走了进去。
“你这个疯子!我都说了哈利去了幼儿园!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佩妮咬牙切齿,巫师都是神经病吗?周围保护的傲罗为什么不拉走这个疯子!
“哈利是个巫师,麻瓜的知识对他来说没什么用。我是他的教父,有权利让你把他叫回来,我带他去老宅!他需要接受正统的巫师教育!”西里斯不想和佩妮过多纠缠,只是重复着巫师教育对哈利的重要性。
佩妮恨恨的瞪着他,她才不想小哈利变成记忆里粗鲁无礼的波特,更何况眼前的人精神明显不正常,不过在看见走进来的邓布利多后,她便把难题抛了过去。
“邓布利多校长,你也是来接走哈利的吗?”佩妮大声询问,这些人把她的平静生活弄的一团糟,还总是问题不断。
邓布利多和蔼一笑,伸手拍拍西里斯的肩膀,温和的说,“佩妮,这就是我提起的西里斯.布莱克,小哈利的教父,也是莉莉的好友。我想你们应该有误会,哈利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不出意外他会在你身边待到成年。不过偶尔去他教父家住一段时间,体验体验巫师生活还是不错的。”
他说这话间接告诉了两人对小哈利的争夺结果,毕竟,血缘魔法只有在亲人身边才有作用。
佩妮冷哼一声,要不是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她绝对会让弗农揍西里斯一顿。
西里斯皱了皱眉,眸子里带着厌恶,但也没反驳邓布利多的话。
两人暂时达成和解,院子里的傲罗悄无声息的离开。
等一茶壶的水喝完后,邓布利多带走了恋恋不舍看着小哈利的西里斯,免得他奇怪的举动吓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