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正是大明的太子朱高炽。
对着自己的父皇朱棣,他不卑不亢地说道:“父皇,依儿臣之见,这些刺客的行为举止颇为怪异,而且他们的口音和穿着也与我大明子民有所不同。儿臣猜测,他们极有可能与近日被押解进京的锡兰山国有关。”
朱高炽的话音刚落,台下的众人便如同炸开了锅一般,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什么?锡兰山国竟敢如此大胆,在我大明京城行刺陛下!”
“这简首就是无法无天!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对,绝对不能姑息养奸!”
人群中,愤怒的声音此起彼伏,人们对锡兰山国的这种行为表示出了强烈的愤慨和不满。
朱棣坐在龙椅上,看着台下群情激愤的众人,心中暗自得意,这正是他所期望的效果。
其实,这次所谓的暗杀事件,完全是他自己一手策划和安排的。
战争结束后,锡兰山国国王亚列苦奈儿以及王公贵胄们,在朱高熙的押送下,如丧家之犬般被押解进京。
他们的命运,此刻完全掌握在大明皇帝朱棣的手中。
朱棣心中早有盘算,他想要彻底接管锡兰山国,将其纳入大明的版图。
然而,作为堂堂上国,总得大度,总得包容,你犯了一次错原谅,你犯了第二次错,依然大度原谅你,但你再犯错,我在收拾你,没话说了吧?
为了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就此展开。
就在大明银行开业的当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刺杀事件震惊了所有人。
而这,正是朱棣导演的一出好戏。
他佯装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对着台下的众人咆哮道:“锡兰山国如此行径,简首是欺人太甚!朕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待查明真相之后,定要让他们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台下的人们见状,纷纷响应朱棣的话语,高呼万岁,声震云霄。
而此时此刻,锡兰山国被掳的国王亚列苦奈儿等贵族们,正坐在贵宾席上,惊恐地看着这一切。
他们被朱棣的话吓得浑身发抖,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安排过这场刺杀啊!
那么,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呢?
亚列苦奈儿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他暗暗咒骂着那个幕后黑手。
“锡兰国国王,你可知罪?”朱棣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亚列苦奈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艰难地挪动着脚步,缓缓走到朱棣面前,双膝跪地,翡翠耳坠与台阶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陛下明察,行刺之事绝非我国所为啊!”亚列苦奈儿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他抬起头,满脸惊恐地望着朱棣。
在他身后,一众锡兰山国的贵族们也纷纷跟着跪下,磕头如捣蒜,齐声高呼:“陛下明察!”
朱高煦押着几个被五花大绑的刺客走上前来,他单膝跪地,向朱棣禀报:“启禀父皇,儿臣己在刺客身上搜出此物。”
说罢,他展开手中染血的羊皮卷,只见上面用朱砂绘制着大明银行的地形图,而在羊皮卷的角落,锡兰山国的图腾显得格外狰狞扭曲。
朱吾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心中渐渐明白过来,这陷害的手段也太低劣了些吧,连他这个现代人都看的明明白白。
他悄悄地瞥了一眼朱棣,只见朱棣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朱吾能心中暗笑,心想:“朱棣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不过他也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这一招虽险,但也确实能达到目的。”
这时,户部尚书夏原吉越众而出,“陛下,您对锡兰山国如此诚心,大明银行开业,特意邀请他们参加,可他们居然对你行刺,锡兰山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臣恳请将其纳入大明版图,设锡兰布政使司。”
“不可!”兵部尚书金忠突然跪倒,“锡兰山国孤悬海外,若强行设治,恐生民变……”
他话音未落,朱高煦就打断了他,“父皇,金大人的担忧没有必要,儿臣刚从锡兰山国回来,攻打锡兰山国时,军队都善待锡兰百姓,他们都愿意成为大明子民,儿臣愿领10万水师镇守锡兰,定叫蛮夷不敢妄动。”
朱棣猛得起身,缓步走向台阶,玄色皂靴踏过刺客鲜血,在亚列苦纳儿面前站定:“锡兰山国原本就是我大明的附属国,朕派驻兵,尔等不愿意,还敢扣押我大明子民,掠夺我大明子民的财物。
朱棣突然抽出腰间佩剑,剑锋掠过亚列苦纳儿鬓发,割下一缕卷发飘落红毯:“朕派兵回击你,没有砍下你的头颅,你却想取朕性命。”
参加大明银行开业仪式的满朝文武尽皆屏息,朱吾能看见朱棣握剑的手背青筋爆起。
突然,朱棣将宝剑倒转,剑柄重重杵地:“即日起,锡兰山国改为锡兰布政司。”
他剑锋所指,首指向周王朱橚,“周王听旨,朕封你为锡兰布政使,总揽民政赋税户籍,即刻率军5万镇守锡兰。”
朱橚是朱棣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俩人关系很好,让亲弟弟镇守锡兰布政司,朱棣很放心。
能镇守锡兰山国,朱橚也很高兴,叩首谢恩道:“臣弟定当鞠躬尽瘁。”
亚列苦纳儿突然发出悲鸣的呼声,他的王后宝石最满的面纱被泪水沾湿:“陛下,求陛下饶命,我等再也不敢了……”
朱棣冷笑一声,将宝剑收入剑鞘:“晚了!”
转身面向朱吾能,眼神又变得柔和,“小能,有机会,随朕巡视新收入大明版图的锡兰步政司。”
朱吾能暗中吐槽了一下,是随你还是随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