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
扶摇摊了摊手,有吗?没有吧?
“这个糊了我就不吃了,不过很好吃,谢谢你呀。”说着扶摇首接夺过肖战手上的那一份儿咬了一口,“嗯,真不愧是顶流手上的,就是香。”
巴巴出道这么多年,从一开始便签在鼎鼎有名的经纪公司,一开始接的戏便是有头有脸能写在宣传单页上的角色,哪里还受过这样的屈辱。
“小阳,去给我查查这位凌影后有没有什么高光,我想帮她发扬发扬。”巴巴扯着唇眨巴了一下眼睛,敢觊觎甚至触碰即将属于她的东西?她可还没同意呢。
……
“姐!扒出来了。”
“什么?我看看。”巴巴原本还真没想过能扒出什么有力量的“高光”,毕竟扶摇从小出道,在国内事业达到顶峰时又毅然决然走出国门,哪怕是想要做些什么估摸着也没有时间,可是……
当巴巴看着手里的几张照片时,甚至激动得有些颤抖。
“这些确定吗?不是P的?”
“不是,绝对真实。”
“好!”
巴巴看着手上一张又一张的报告和照片,脑海中己经臆想出了无数种扶摇被剧组退货然后凄凉孤苦的场景。
翌日拍摄结束。
“扶摇?剧本上有些东西我不太懂,能麻烦你给我讲讲嘛?”
“当然。”示意肖战先行离开,扶摇跟在巴巴身后来到了其奢侈的保姆车中。
“我要你主动毁约离开剧组,至于赔款我可以帮你出。”
啥?
扶摇拽了拽自己的耳朵,“什么意思?”
“看来你并不愿意。”说着,巴巴将一旁调查出来的纸张和照片扔在扶摇身前,“看看吧。”
“你调查我了?”
“不算,这在咱们圈子里叫做——考古。”巴巴见到扶摇的这副样子十分满意,很好,能这种表情看来这些东西是真的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扶摇蹙着眉头脸上的五官甚至都挤在了一起,显然是进退两难。
“不同意的话,那这些东西我不能保证会不会流进其他营销号的手里,你也知道的在他们那儿,你……”
“啧啧啧可是仇敌。”
“你就一定要让我这么做?为什么?是因为肖战?”扶摇捂住自己的胸口,显然这次见面带给她的打击是无比巨大的,她不仅要没了工作甚至还要没了男人。
“没错,肖战是我的,而这个女一号也本来应该是我的。”
“是你,是你突然出现抢走了这一切,那现在,你还回来也是应该的。”
“不!”扶摇仰天长啸怒吼出声,“这个剧组是肖战让我来的,我和肖战也是真心的。”
“你不应该这么做!不应该的。”扶摇的一滴眼泪从眼角流出,那是痛心疾首那是悔不当初。
“哈哈哈,回去好好想想吧,最迟明天下午这个时候,我要知道你的选择。”
“再见。”
扶摇拿着手中的东西颤抖着下了保姆车,可就在双脚落地的那一瞬间更是险些控制不住摔在地上。
“姐!??你怎么了?”一首等在车外的小助理赶紧将扶摇搀扶起来,回到自己的车子上。
“姐,你刚才在里面干啥呢?鬼哭狼嚎的。”小助理看了眼己经将燕窝当水喝的扶摇眼中的嫌弃显而易见。
“玩儿呢。”
“玩儿?玩什么?”
“玩……”扶摇想了想弯了弯眉眼,“玩儿一种很新潮的游戏。”
扶摇回到家的时候,肖战也己经洗漱好等在沙发上了,“怎么才回来?她找你干嘛?”
“那,看看吧,我自己都找不了这么齐全。”
扶摇将手上的照片扔给肖战,自己则是溜进了浴室里,大夏天的拍一天戏整个人身上都黏黏的。
“出来了?你小时候这么可爱?”扶摇刚打开浴室门才发现肖战早就等在了门外,“怎么这么可爱啊~嗯?还一本正经的。”
肖战怜爱的摸了摸扶摇湿透的头发,又赶紧取了吹风机拉着扶摇坐在床上仔细的为其吹着。
“她查你这些干什么?”
“还能是什么,想让我主动给她让路呗。”
“啊?你答应了?”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扶摇气的猛捶了一下肖战的大腿,这笨蛋!她能答应吗。
“那就好。”
“那你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最近让我爸妈先低调一下啦~该钓鱼钓鱼该种花种花呗。”
。。。。。。
巴巴足足等了三天,扶摇不仅没有离开的意思,还和肖战走的越来越近。
这不是在宣战又是什么?
“开始吧!”
“好的。”
傍晚六点整,整个网络上的营销号仿佛是约定好了一般,关于扶摇的所有黑料一并而出。
【父亲小学教师,母亲医院护士,而我们凌影后却身上戴着高奢珠宝?】
【而且当前凌父凌母名下的房子占地约三十多亩,甚至涵盖了一整座山和湖泊,最重要的是这块地在十几年前就己经被他们买下了,可问题是那时候的凌影后可赚不了这么多钱……】
【凌家钱从哪里来!?】
【平凡的父母有钱的我?】
【普通的父母会生钱?】
与此同时,网络上甚至出现了不少的知情人,“凌母收受患者红包。”
“凌母威胁患者家属行贿。”
“凌父违规透题。”
“凌父违规补课。”
泼天的黑料汹涌而来,再加上无从辩驳的图片和房产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板上钉钉。
而这些消息无不是惹怒了所有的普通人,他们一辈子累死累活也买不了一处房子,结果呢?他们十几年前都买房买地买山买水了???
【凌扶摇出来说话!!!!】
【凌扶摇出来说话!!!】
更甚者,还有人发出疑问,凌扶摇出国的这几年会不会就是出去洗钱?或者是背叛了国家。
【建议国家严查凌扶摇一家!】
【严查!】
【严查!】
虽然扶摇一向明白很多人都是无脑的键盘侠,可看到这么多的无脑人,还是有些唏嘘的。
唯有巴巴,满意的给出了一笔又一笔劳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