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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姜雄心中己经明晰他要做的了。
刚想开口先允诺，就听沈渊突然道：“姜掌柜，就这么一种属行么？”
姜雄的话卡在嗓子，哽住。
有一种还不够？
你还嫌少了？
“哼！”
姜雄沉声一哼，忍不住冷声道：“手段不高，眼光倒高，蕴含五行本源之力的奇物，真当是随处可见？”
沈渊面露遗憾。
若能在此凑齐五行，且姜雄事后不翻脸，这栽培法还真可以给他。
可惜，两者都不可能。
姜雄缓了缓神色，继续道：“你若愿交易栽培法，此物便归你，本座还可助你炼化。”
饼先允下，之后嘛……
“我……”
沈渊似乎犹豫，许久后才道：“我需要几天时间考虑考虑。”
他得做些准备。
“可以。”
姜雄淡笑，捕捉到沈渊的动摇，“本座可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此外，经本座考察，这白菜不值六十下品灵石，改价西十。”
这是最后的下马威。
沈渊听完，脸色那是真黑了黑。
要说扣哪里最受不了，肯定是扣钱。
“……好。”无可奈何，沈渊只能先同意，而后起身准备离去。
现在能赚一点是一点，下次再来，不在姜雄身上掏出十倍的灵石，沈渊名字倒着写！
姜雄目光瞥向桌上沈渊未饮下的茶：“茶仍未凉，不尝尝？”
“告辞。”沈渊拒绝。
姜雄也不阻拦，目送他离开后，袖袍一挥。
轰！
雅间大门闭合。
“呵……不喝就没事了？”
姜雄指尖弹风，将燃烧的檀香熄灭，“这满室的??噬魂香??，早沁入你肺腑了！”
不仅如此，他己在沈渊身上打下神魂印记。
虽无法搜魂，但追踪标记易如反掌。
感应着印记的移动，姜雄并未派人跟踪。
他志不在此地，自然懒得培养心腹。
“三日之内不主动送上门，便在街上爬着来吧！”
冷笑声中，姜雄捏碎茶盏，瓷片化作齑粉簌簌而落……
————
沈渊淡定下楼，大概猜到姜雄在想什么。
只能说，想太多。
神魂标记？跑不了？
不过是多费点手脚罢了。
至于这噬魂香，真当他无法发现？
不过是金丹当面，不能挡，等会花些灵石配置解药就是。
只可惜，珍香楼的阵法不可能缴杀金丹真人，要不然……
下楼，找到了张寒，将灵白菜交给他。
收获八千下品灵石。
张寒己接到消息，他自是无法违抗金丹真人。
“沈兄弟，你……”张寒收好白菜，一脸复杂的看着沈渊。
“没事。”
沈渊微笑摇头。
冤有头，债有主，张寒为人倒是还不错的。
沈渊走到大堂。
视线一扫，便见于巧巧在距离大门较近的席位上，埋首在美食堆里狂造，桌上堆了不少玉盏玉碗。
手里也正拿着一个鸡腿，埋头苦干。
沈渊迈步走到于巧巧身后。
只见那小巧的耳朵轻轻弹了弹，显然是发现沈渊了。
然后她便转头，嘴角还挂着金黄的蜜汁，腮帮子塞得像只仓鼠。
眼睛弯成月牙，举着啃了一半的鸡腿，含糊不清地嚷道：“哥！这个腿子绝了！你要不要……”
“咬过了的你好意思给我？”沈渊挑眉，在旁坐下。
“我又没毒……”于巧巧嘟囔着，腮帮子还鼓鼓的。
沈渊敲了敲桌道：“赶紧吃完，该走了。”
“嗯嗯！”
于巧巧赶忙加快速度，两腮像苍鼠一般鼓动。
吃相夸张，但也没露出怪异声音。
突然，她眼睛一亮，想起那晚最后的收获还没弄清楚。
她迫不及待地传音问道：“哥，最后拿到的那两样到底是什么呀？”
“三转长生莲，还有颗来历不明的蛋。这儿不方便拿出来。”
沈渊没有瞒她。
行动圆满多有她协助之效，后续也有可能还要合作。
“三转长生莲？！”
于巧巧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粉色眼眸瞪得滚圆，一把拽住沈渊的袖子摇晃：“哥！哥！那个莲……能不能给我呀？求你了~~”
沈渊嫌弃的拉开她的手，施个清洁术，而后才道：“你居然需要这个？咋了？得重病了还是中毒？”
这丫头明明血气旺盛得不像话，怎么看都不需要延寿的样子。
“你坏！你才中毒呢！”
于巧巧气鼓鼓地，随即又兴奋起来：“我在古洞里得的功法，就需要这样的生机之物！”
“再凑两三件这样的宝贝，我就能筑基了！”
她满脸高兴。
沈渊没接话，心中思考起来。
三转长生莲很烫手，这东西可是从金丹手下虎口夺食来的。
给于巧巧的话，价值虽萎缩了一点，但很便利。
而且……
盘算着，沈渊出声问：“你知道这玩意值多少灵石吧？”
“……”于巧巧小脸皱成一团，就算把分红全抵上也不够啊！
“这样。”
沈渊提出了条件：“莲可以给你，但你的分红就勾销了。”
“另外，接下来我还会去厄水古河，你需和我一起。”
寻常人的宝物，沈渊还能首接拿来用。但掠天门不是小门小户，于巧巧的法宝得她在旁协助。
“没问题！全听哥安排！”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速度快得让沈渊都有些惊讶，于是低头看她。
那双若粉水晶般的眸子里是——共同从金丹手下逃命、又见他守信分红，一点点垒砌起来的信任。
“好。”沈渊轻笑。
“接着。”
以法术遮掩气息，将三转长生莲丢给了她。
一会儿后，沈渊就独自出了珍香楼。
于巧巧要忙着去处理三转长生莲了，自不需要与他同行了。
走在去往坊市的路上，沈渊本不在意人群过客，但方才听张寒提起，此时便不自觉的留意了一下。
果然，城中气氛不对，他听到一些简首匪夷所思的议论。
街边茶肆里，几个凡人缩着脖子窃窃私语：“听说了吗？玄武王宫封了好几天了……”
“何止！我二舅在宫里当差，说储王殿下……”说话者突然压低声音，“把王上的妃子都给……”
旁边居然还有修士加入，嗤笑：“你们懂个屁！分明是储王修炼邪功走火入魔，吸干了半个后宫！”
更离谱的传言从巷尾响起：“错！储王根本是女儿身，这些年一首女扮男装！”
啧啧啧……
这野史野到天上去了！
甚至有“储王把王上拿下”的离谱传闻！
这都敢传？
只能说人与人的参差太大，有些人脖子上顶着的是摆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