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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镜面上水波似的涟漪刚漾开，“嘭” 地爆出团璀璨光芒，跟谁往镜子里扔了颗太阳似的。
小金子晃着虚影飘到镜面中央，头顶悬着巴掌大的天道仪盘模型，符文跟萤火虫似的忽明忽暗，它手舞足蹈的，声音抖得跟刚捡着宝似的：“黄龙老爷！瞅瞅这是啥？大千世界！混沌里的真霸主！”
黄龙抻着脖子凑近看，就见镜里银白齿轮摞得跟山似的，每块齿轮上都刻满了花里胡哨的符文，转起来 “咔嗒咔嗒” 的，带得周围亿万光点首晃悠。
小金子拿光影凝成的手指戳着齿轮：“您瞧这些齿轮！每颗都刻着三千大道的符文，转一圈就能定万千生灵的死活！咬合的时候，就是大道规则在唱戏呢！”
黄龙刚想吐槽这仪盘看着像他地球老家拆的老座钟，突然一股沉得能压垮龙背的威压扑过来，震得他龙鳞都发颤。
那仪盘大得没边没沿，跟把整个混沌天扣在镜面上似的，齿轮咬合时迸的光跟银河决堤似的往下淌，光里头还裹着细碎的哭喊声，跟无数冤魂在念叨啥。
“那些飘着的小珠子是啥？” 黄龙指着仪盘周围乱转的光点，有几颗亮得跟宝石似的，能瞅见里头飞着仙兽、飘着城池；还有些罩着紫黑劫云，跟被墨汁染了的汤圆，时不时炸出几声鬼哭狼嚎。
小金子划拉道光带标出仪盘的轨迹，光带过处空间都皱巴了：“这叫养分池！大部分小千世界是大千世界自个儿生的，少数是从混沌里抢的新生世界。
它们生生死死，都是给大千世界供能量呢，跟江河往海里灌水一个道理。”
黄龙好奇心上来了，刚想凑近仪盘千丈内瞧瞧齿轮啥材质，镜面 “唰” 地被金光大片糊住，跟谁拿油漆泼镜子似的。
仪盘核心 “嗡” 地炸开巨响，跟亿万口铜钟同时敲碎了，音波在混沌里滚出一圈圈波纹。银白齿轮突然疯了似的打转，符文光连成刀片，“咔嚓咔嚓” 把空间割出黑黢黢的裂缝。
黄龙只觉识海像被人拿锤子砸了，脑袋里 “嗡嗡” 首响，眼前晃起叠影 —— 有仙域 “轰” 地塌成渣，有巨蟒似的生灵在里头惨叫。
小金子的声音带着哆嗦：“瞧见核心齿轮乱颤没？这是大千世界在校准法则呢！每回校准都得闹能量潮汐，劲儿大得能把小千世界搓圆捏扁！”
话没说完，仪盘喷出道冲击波，跟海啸似的往西周扑。挨着冲击波的小千世界跟吹破的肥皂泡似的 “啵啵” 碎了，裂声脆生生的，听得黄龙心里发毛。
他眼睁睁看着熟悉的琉璃珠世界化成碎片，里头的法则丝线还跟蛛丝似的飘着，跟垂死挣扎的虫子似的。
“干啥毁它们？！” 黄龙急得拍镜子，拍得镜面 “咚咚” 响，“这些小世界招谁惹谁了？”
小金子叹口气，调出镜里的 5D 解构画面，仪盘内部齿轮咬得那叫一个紧，跟用胶水粘死了似的。
“您看齿轮缝里冒的光点 ——” 那些光点正聚成发光的肉球，“旧世界碎了，才能给新胚胎腾地方。大千世界就像台永不歇的造世机器，生生死死都是定好的循环。”
说话间，冲击波里真钻出些新胚胎，发着暖乎乎的光，光里全是活蹦乱跳的生机。
黄龙盯着胚胎，突然想起龙族在生灭边儿上打转的憋屈日子，嘀咕道：“合着连大千世界都这么狠？”
小金子飘到他肩头上：“混沌里哪个世界不这样？老爷您见多了就习惯了……” 它清清嗓子开始报菜名似的介绍：
“小千世界最脆生，跟玻璃珠子似的，里头顶多有个混元大罗金仙（圣人境）撑场面。表面灵气薄得跟晨雾似的，法则简单得跟白纸，随便来阵风吹就散架了。”
“中千世界看着气派，像镶满星星的玉盘，怎么也得有个混沌仙尊（合道境）坐阵。
里头法则跟老树根似的盘根错节，扎进混沌里猛吸能量，能养出云雾山、灵河啥的。”
“大千世界那就是混沌里的扛把子了！要么有混沌界主（大道境）镇着，要么得有三个合道境巅峰的仙尊撑场面，中千世界修炼到极致才能飞升成大千世界。
它圆满的规则就跟您眼前这仪盘似的，齿轮转一圈，就能生灭一堆小世界！”
黄龙摸着下巴瞅着镜里疯狂转动的齿轮，突然掏出黄龙剑敲了敲镜面：“小金子，你说这大千世界的仪盘，要是给它塞点沙子会咋样？比如把我那混沌灵气转化站的盾构机原理灌进去？”
小金子吓得虚影都散了半秒：“老爷！使不得啊！这仪盘是天道规则的具象化，您要是瞎鼓捣……”
“怕啥？” 黄龙把剑往空中一抛，剑身映出仪盘齿轮的影子，“当年我在东海改龙族破账本的时候，天道那老登也咋呼着要劈我，现在不也好好的？”
他指着镜里刚成型的世界胚胎，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再说了，旧世界灭了生新胚胎，那要是我往新胚胎里塞点‘科技修仙’的种子，等它们长成中千世界时，是不是就能给这破仪盘添点新齿轮？”
小金子看着黄龙指尖冒出的混沌火，那火苗正绕着镜面画圈，画出的光痕跟仪盘符文撞在一块儿，迸出噼里啪啦的火星。
它突然觉得这位老爷跟传说中不一样 —— 别的强者见了大千世界的威压早跪了，可黄龙眼里冒的不是敬畏，是想把这仪盘拆了研究零件的光。
“老爷您看！” 小金子赶紧转移话题，指着仪盘边缘一块锈迹斑斑的齿轮，“那是十万年前崩碎的中千世界残骸，现在还卡在仪盘缝里呢……”
“卡着正好！” 黄龙突然把混沌镜抱在怀里，跟抱宝贝似的，“等我研究透这仪盘的齿轮原理，就用飞剑导弹系统，给龙族造个‘反天道仪盘防御罩’。”
“然后再往大千世界的新胚胎里掺点‘科学修仙’的料！到时候别说小千世界，就是中千世界见了咱们龙族，也得喊一声‘技术流大佬’！”
镜面突然剧烈震颤，仪盘核心的齿轮迸出一道金光，首首打在黄龙剑上。
剑身 “嗡” 地弹出一行字：【检测到混沌变量介入，大千法则校准频率提升 300%】。
黄龙见状反而哈哈大笑，拍着小金子的虚影说：“听见没？这破仪盘怕咱们了！走，回龙宫捣鼓图纸去，咱得给这大千世界的齿轮，整点咱们龙族的‘科技润滑油’！”
混沌镜里的仪盘还在疯狂转动，可黄龙抱着镜子往回走时，袖口掉出张画了一半的设计图，纸上歪歪扭扭写着：【大千仪盘解构与混沌盾构机改造可行性报告 —— 黄龙亲绘，盗版必究】。
小金子瞅着图纸上齿轮被画成咖啡研磨机的样子，默默叹了口气：看来这混沌宇宙，是真要被这位老爷搅个天翻地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