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秋的手掌托住她后脑,指尖埋进如瀑的长发里,将她轻轻带向自己。
许曼宁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未散的雪松香,昨夜的记忆如潮水漫来,他掌心的温度、唇齿间的蜜意,还有一整晚的…。
她嘤咛着抬手推拒,却在触到他衬衫下的心跳时,指尖不由自主地蜷曲,攥住了他胸前的纽扣。
“星远该醒了”
她的抗议被吻得支离破碎,林砚秋的舌尖扫过她唇角,将那句未说完的话吞进腹中。
男人低笑出声,震动的胸腔蹭过她柔软的胸脯,睡衣不知何时己解开大半,露出肩颈处红痕,那是他昨夜反复亲吻的地方,像朵沾了蜜的云。
“管家会哄他吃早餐。”
林砚秋含住她舌尖轻轻碾磨。
睡衣彻底滑落时,她忽然伸手勾住他脖颈,指甲划过他后颈。
林砚秋闷哼一声,将她翻转过来,晨光穿过纱窗在她背上投出细密的光影,像极了绸缎庄里的纹路。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缓缓喘息,仰头承受属于男人的热吻,他吻得很霸道,很凶,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两个小时后,林砚秋心满意足的抱起许曼宁走向浴室。
林砚秋将浴巾轻轻裹住许曼宁,浴室镜面上蒙着层薄雾,模糊了两人交叠的身影,却清晰映出他替她梳理长发的动作,木梳从发梢滑向发根,带着桂花精油的甜香。
“水温合适吗?”
他俯身替她擦拭脚踝,镯子在雾气中泛着温润的光,“要不要再加块玫瑰皂?”
许曼宁靠在他胸前,听着浴缸里的水缓缓流走,混着他手腕上的表链轻响。
“阿砚,”
她轻声唤他,“你个坏蛋。”
男人低笑出声,胸腔震动着蹭过她后背。他将玫瑰精油滴在掌心揉开,从她后颈轻轻按向肩胛:
“是,媳妇说得对,我是坏蛋。”
蒸汽混着精油香漫进鼻腔,许曼宁闭上眼,感受着他指尖的力道,那是搬蜂箱练出的巧劲,能精准按中她每处酸乏的穴位。
当他的拇指落在她满身红痕时,“疼吗?”他的呼吸拂过耳尖,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冽,
“明天给你炖点蜂皇浆,补补身子。”
许曼宁转身环住他脖颈,浴巾滑落露出肩头,上面还留着昨夜的齿痕。
她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火光,忽然轻笑出声,指尖划过他喉结:“阿砚,你说我疼不疼?”
林砚秋低头含住她指尖,齿尖轻轻碾过指腹,听着她发出…。
“曼曼,不要勾引我,我不介意再来两个小时。”
许曼宁的指尖在他喉结上轻轻打了个转,浴巾彻底滑落在地,露出腰侧那被他吻得泛红的地方。
林砚秋的目光骤然下沉,喉结在她掌心滚动。
他忽然弯腰将她抱起,花洒的温水恰好淋湿两人交缠的唇,玫瑰精油的甜混着水汽,在浴室里织成片迷醉的雾。
“再闹,”
他咬着她耳垂轻笑,水流顺着下巴滴落,在她锁骨处汇集成小股溪流,
“星远该以为咱们掉浴缸里了。”
许曼宁的回应被水声吞没,她环住他脖颈的手忽然攥紧,指甲划过他后颈。
林砚秋闷哼一声,手掌托住她膝弯将她抵在瓷砖上,花洒的水柱打湿他后背,映出肌肉线条间蜿蜒的旧伤。
“轻点”
她…着仰头,任由他的舌尖舔过唇瓣,“昨晚的痕迹还没消呢”
“消不了才好。”
林砚秋含住她…的红痕轻轻碾磨,听着她发出破碎的…,
指尖顺着腰线滑向…,“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水温渐渐变凉时,许曼宁终于推了推他汗湿的肩膀,指了指雾气蒙蒙的镜面:
“快看,都快中午了。”
林砚秋转头望去,低头吻她唇角,尝到残留的玫瑰皂香,忽然轻笑出声:“晚上才去见那个富商呢,不着急。”
男人的手掌覆在她后腰,弯腰将她抱出浴缸:“一会我去验货,你在家歇着”
他咬了咬她鼻尖,“昨晚喊哑了嗓子,今天该让你好好养养,晚上我来接你,我们去和那个富商吃饭。”
许曼宁的耳尖瞬间红透,想起昨夜自己攥着床单喊他名字的模样,伸手捶了捶他肩膀:“油嘴滑舌。”
林砚秋替她披上浴袍,指尖在她腰间多停留了几秒,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晚上继续。”
许曼宁望着他眼里的光,伸手替他整理湿乱的头发,指缝间漏下的水珠滴在他锁骨。
林砚秋抱着许曼宁走出浴室,浴袍带子在他手腕上绕了两圈。
他低头吻她湿漉漉的发顶,闻着桂花精油混着体香的甜,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奢侈的事,莫过于在这样的时刻,怀里抱着心尖上的人。
“下午给你做莲子百合粥。”
他将她放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她肩颈的红痕,像朵开在雪地里的山茶,“补气血,省得晚上没力气。”
“林砚秋!”许曼宁转身用梳子背敲他胸口,却在触到他腹肌时,指尖不由自主地顿住。
男人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着的频率,和昨夜她贴在他胸前听到的分毫不差。
“怎么,害羞了?”
他轻笑,替她插上那支玉簪,簪头的珍珠坠子晃了晃,恰好遮住锁骨处的齿痕,“昨晚可是你先”
“打住!”
许曼宁按住他的嘴,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快去换衣服,别忘了下午要去码头接货。”
林砚秋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她便跌进他怀里。
“晚上穿湖蓝旗袍好不好?”
他吻她耳后,声音低哑,“配上次在香港买的钻石项链,那富商要是敢多看一眼,我就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许曼宁被他的幼稚逗得笑出声,伸手捏了捏他耳垂:“吃醋也该有个样子,别忘了今晚是谈香港分店的关键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