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你所谓的能力,也未必非要在赚钱方面证明。我需要的,恰恰是你现在拥有的这种‘能力’,明白吗?”
林泽轩明白敖闰的意思,她不是在安慰他,而是真的不在乎那些世俗的物质条件。
他看着敖闰那双含笑的红瞳,郑重地点了点头。
“嗯,我明白了。”
敖闰嘴角:“那…回家,继续今天的‘练习’?”
林泽轩的呼吸微微一滞,脸上却保持镇定。“好。”
两人结了账,离开了喧闹的烧烤摊。
夏夜的街道比之前安静了些,只有零星的行人和车辆。
刚走出没多远,敖闰身子一歪,轻呼一声,顺势靠在了林泽轩身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过来。
“哎呀,好像有点晕了。”她声音软糯,带着几分醉意。
林泽轩扶住她,有些无奈:“少来这套,你喝那点啤酒,还能上头?”
敖闰在他怀里蹭了蹭,不满地嘟囔:“讨厌,就不能让人家装一下柔弱嘛?”
林泽轩哭笑不得,但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心跳还是不争气地快了几拍。
“好好走路。”
他嘴上这么说,却没推开她,反而揽住了她的腰,让她靠得更稳些。
敖闰抬头看他,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我脚疼,走不动了,你抱我。”
林泽轩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敖闰顺势搂紧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满足地蹭了蹭。
温香软玉在怀,林泽轩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
走了几步,林泽轩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太安分。
一只柔软的手先是抚上了他的胸膛,轻轻按了按。
“嗯?”敖闰发出带笑的鼻音,“泽轩,你这胸肌……好硬。”
林泽轩身体一僵,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别闹。”
那只手却不肯停歇,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来到了他的腹部。
“这里也是,”敖闰的声音带着笑意,“硬邦邦的。”
林泽轩明白她意有所指,脸颊有些发烫,但努力克制着。
敖闰笑意更深,那只不安分的手,竟有继续往下探索的趋势。
“敖闰!”林泽轩猛地停下脚步,声音因为隐忍而带上了一丝急促,“别乱摸!”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翻涌的气血,“我……我放你下来。”
抱着她,那地方被她的身体蹭着,更是火上浇油。
敖闰却反而搂得他更紧了些,她抬起头,吐气如兰:“放我下来多可惜?这样抱着,我正好帮你挡着点,不然多明显呀。”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暧昧,“而且,天这么黑,谁看得见呢?嗯?”
林泽轩:“……”
这条龙的逻辑果然清奇。难道不是因为抱着你,才……
终于到了公寓楼,开始上楼梯。
敖闰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上,声音带着笑意:“泽轩,还记不记得,第一次你抱我上这楼梯,是不是也这么紧张?”
林泽轩脚步一顿,回忆涌上心头。
那时候的她,冰冷,孱弱,昏迷不醒,像一碰就会碎的琉璃。而他,则完全是个手足无措的毛头小子。
“那时候你可安静多了,一动不动。”他努力平复着呼吸,“不像现在……”
“嗯?”敖闰轻哼一声,尾音带着钩子,“那时候,你对我难道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了?”
林泽轩没接话,只是加快了上楼的脚步。
他怕再说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
终于,三楼到了,熟悉的小公寓门就在眼前。
林泽轩停下脚步,却没有立刻把敖闰放下来。
他看着那扇门,又看了看怀里一脸期待,或者说,等着看他好戏的敖闰。
敖闰眨了眨她那双惑人的红瞳,故意问:“我有点好奇,你那时是怎么开门的?”
“是把我扔地上吗?”
林泽轩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微微震动。
“我确实那么想过,但我更想…”
下一秒,敖闰只觉得身体一轻,随即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己经被林泽轩单手扛在了肩上,像个……嗯,不那么雅观的麻袋一样。
“喂!林泽轩!”敖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捶了他后背一下,“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林泽轩稳稳地扛着她,肩头感受着她的柔软和重量,空出的那只手伸进口袋,慢条斯理地摸出钥匙。
“那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可惜,当时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子。”
他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
“咔哒。”
门应声而开。
“现在,”林泽轩扛着她,迈步走进屋内,反脚将门勾上,“可以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和几分强势。
敖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捶在他背上的手也变成了轻轻的拍打,带着几分娇嗔:“讨厌!你就知道欺负我!快放我下来,头发都乱了!”
林泽轩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动作算不上温柔,但也不粗鲁。
“这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欺负’。”
敖闰挑了挑眉:“哦?所以今晚的‘练习’,你准备主导?”
“当然。”
林泽轩俯下身吻住了她。
很快,一件件衣物……被随意地丢开。
窗外的夏夜依旧宁静,只有公寓内,传出压抑而细碎的喘息,以及敖闰时不时带着笑意的低吟。
“泽轩……轻点……明天还要……嗯……”
“怪谁?”
“怪你……太招人……”
……
第二天上午。
窗外的阳光己经有些晃眼。
敖闰先醒了过来,她伸了个懒腰,身姿舒展。
她拿起枕边的手机,一行短信跳了出来。
林泽轩被她细微的动静扰醒,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手臂却习惯性地收紧,将她柔软的身体更深地揽入怀中。
“醒了?”敖闰侧过头。
林泽轩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现在……几点了?”
“快十点了。”敖闰放下手机。
“十点?!”林泽轩猛地想坐起来,却牵动了腰部的肌肉,又跌回床上,“这么晚了……我今天的外卖……”
敖闰挑了挑眉:“林大外卖员,都快要去西海继承家业了,还惦记你那几单外卖呢?难道打算骑着你的小电驴,给龙宫送海鲜?”
“去西海?”林泽轩一愣,“现在就去?”
“别急。”敖闰轻笑一声,将手机递到他面前,“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