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整夜的孕育,李贞早早地便从睡梦中醒来。
他的心境如同黎明前的黑暗一般,宁静而深沉。
然而,在这表面的平静之下,一股强烈的预感正悄然涌动。
李贞敏锐地察觉到,那突破的契机似乎正逐渐临近,就像黎明前的曙光,虽然微弱,但却越来越清晰可见。
他深知,这种感觉并非凭空而来,而是源于他与慕容倩之间的双修。
这段时间的修炼,不仅让他的功力有了显著的提升,更让他对自身的修炼之道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
李贞不愿错过这难得的机会,他毫不犹豫地盘膝而坐,调整呼吸,将心境沉浸到最深处。
他的双眼紧闭,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内心的那一丝突破的迹象,才是他此刻关注的焦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贞的心境愈发平静,他的气息也变得愈发悠长。
在这静谧的氛围中,他的身体和灵魂似乎都在慢慢融合,为那即将到来的突破做着最后的准备。
终于,随着金光一闪,李贞觉得自己体内的桎梏彻底被打破。
这次他连续突破两个境界,己经达到炼气五重境,他起身走进浴室。
这时候,慕容倩也己经醒了,她看着李贞高大的背影,心中的也在升腾着。
慕容倩轻手轻脚地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推开了门。
蒸腾的水汽中,李贞那结实的后背若隐若现。
慕容倩的脸瞬间红透,可心中的冲动还是让她慢慢走了进去。
李贞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到慕容倩那娇羞又炽热的眼神,心中也是一阵涟漪。
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有电流在空气中穿梭。
慕容倩缓缓靠近李贞,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身子微微颤抖着。
李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一把将慕容倩拥入怀中。
就在两人情难自禁之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李贞和慕容倩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瞬间从那旖旎的氛围中回过神来。
李贞有些恼怒地皱了皱眉,伸手从一旁拿过手机,看到是黄飞鸿打来的电话,他只能无奈地按下接听键。
李贞心中暗叹,只能先放下此刻的旖旎。
他对着慕容倩歉意地笑了笑,匆匆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慕容倩虽有些失落,但也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李贞在出门前,轻轻在慕容倩额头一吻,承诺回来后再好好陪她。
随后,他便匆匆离开了,朝着黄飞鸿说的大人物家赶去。
而等待他的任务,究竟是怎样的挑战,无人知晓。
大世界果品汇,是徽省最大的果品批发企业,据说拥有上千亩果品基地,全省的首营卖场更是超过百家。
不仅如此,他们还会从散户手中收购大量的水果。
“黄总,我们到大世界果品汇难道是要谈合作?”
一路上,李贞都对此次出行的目的感到十分好奇,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黄飞鸿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合作?怎么可能!”
他顿了顿,继续解释道:“我们拥有自己的知识产权,而且我们的产品具有独特性和竞争力,完全有能力进行独家经营。”
“如果选择合作,那么我们的利益势必要被分出去一部分,这可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李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理解黄飞鸿的想法。
黄飞鸿接着说道:“我之所以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我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
“大世界果品汇的创始人杨善洪,他现在己经病入膏肓了。”
李贞闻言,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黄飞鸿继续说道:“杨善洪的几个儿子都不成器,他担心自己去世后,自己辛苦打拼下来的基业会被他们挥霍一空。”
“所以,他想趁着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把公司转让出去。”
听到这里,李贞心中的疑惑顿时迎刃而解。
黄飞鸿似乎对这个消息很感兴趣,他越说越兴奋,眼睛里甚至闪烁着金光:“不过,贞弟,你可是医术高明啊!”
“如果你能帮杨善洪治好病,那我们在价格方面就可以有更多的谈判空间,至少可以压低不少呢!”
李贞听到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可是几个亿的项目啊。
“黄总,如果将他治疗好了,那他还会再卖大世界果品汇吗?”
“到时候,他如果反悔了 ,我们也没有好的制制手段啊?”
“不可能的,我们可以先谈好条件,然后在帮他治疗,如果他敢反悔,后续我们就不帮他治疗了!”
“让这老小子自生自灭好了!”
黄飞鸿拍着自己的大肚腩,若有所思地说道。
“钱财固然重要,但是在生死面前,钱财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再多的钱财,也得活着才能享受,若是死了,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李贞点点头,觉得黄飞鸿说得很有道理。
一个小时后,阳光洒在道路两旁的树木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两人缓缓地走到了杨善洪的家门口,那是一座略显陈旧的两层别墅,周围的环境显得有些冷清。
推开门,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一个干瘦的老人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他的身体似乎被病痛折磨得失去了生机,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李贞走进客厅,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老人如今变得如此憔悴,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
黄飞鸿轻声说道:“诶呀,老杨,几个月不见,你怎么瘦成这样?”
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
黄飞鸿快步走到杨善洪身旁,紧紧握住他那如枯树枝般干瘪的手。
“老杨啊,你一定要挺住啊!我老黄还想和你一起把酒言欢呢!”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老友的关怀和不舍。
杨善洪微微抬起头,看着黄飞鸿,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那是一种无声的干笑,让人看了心疼不己。
他缓缓地说:“黄总,我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
“咱们之前也算有些交情,希望我走后,你能帮忙照顾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儿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