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要带她走?这可不行啊,我们要对她进行再教育。”主任拦着苏麟。
“你过来,”苏麟说完这家伙不敢靠近。
“咱们比比大小,我是高中的。我们下级单位是初中的,在下面在是你们小学的。再往下就是育红班的。最后才是婴儿科的。啥都不懂,咱们差两级呢?你敢拦我,我削不死你。”苏麟撇撇嘴领着冉秋叶就走,冉秋叶还在挣扎。
“我和他差两级?我是红星小学主任,他是傻子。我……啊”这位还没说完,被苏麟一大脖溜子打飞出去了。
“磨磨唧唧的还要以下犯上。我是几级?”苏麟问他。
这人捂着脸,再怎么说他就是个教书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这大脖溜子打的,半天没上来气。“你是高级。我是低级。”这人也不知道苏麟是几级,随便蒙一个吧。
“你啥都知道,还想篡位。你看我打死你不,你们几个也过来。”苏麟喊完,他们相视一眼都走过来了。主任说揍就揍,我们算啥呀?
“记住了,我带你回家改造。不给我做好了饭,不给我生娃看我揍你不?”苏麟指着冉秋叶。
冉秋叶也害怕呀,落在这家伙手里,我还有好么?好在人身安全还是有的。
现在是自己最绝望的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儿。
“她是坏分子,我们得批斗她。”这几个人说道。
“我带回家不会批斗啊!要不你跟我回家,给我做饭生孩子。”苏麟指着主任。
“我一个男人,能给你做饭就很勉强了,生孩子也找我?”主任都要哭了。
“啥也不是,连生孩子都不会。你会不会?”苏麟数落完主任,回头问冉秋叶。
“我……我……我会。”冉秋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你看看,人家啥都会。我带走了,你要不同意你们俩换换。”苏麟傻呵呵的问这位主任。
“带走吧,带走吧。”主任真害怕去给他当保姆。多她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看看咱们学校还有谁的家庭成分不好。”主任一想,不能冷场还得继续呀。
“阎埠贵他是小业主。”这人一说,阎埠贵的屁股都冒冷气。
“老阎你过来,实在是你的成份给你减分儿了。”主任把阎埠贵带上台。
“我向大家道歉,老一辈确实从事小业主的行业,我坚决和列祖列宗断绝关系。成为一名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者。”阎埠贵可不想被人翻历史。
“你好好交代,从事什么行业,剥削过谁?”主任大声问他。
“我交代,我们家从事的是,一个名为笔墨轩的店铺。没雇人啊。自己家里一个人照看都闲着。”阎埠贵说道。
“你们家的店铺开到什么时候啊?很赚钱吧?”主任期待的看着阎埠贵。
“那种小店勉强度日,前政府的各种税压的喘不过气来,最可恨的是,解放前夕一些当兵的。上厕所没纸,进店就动手抢,我爹不愿意呀,税也交了这是干什么呀?
谁知道他们着急上厕所呀?士兵情急之下连打人带抢东西。我爹一病不起就没了。”阎埠贵首接哭了。
“这……”主任都傻了,这得怎么办啊?你哭我也不能给你补偿啊!
你爹开那玩意儿吧,听着都不能赚多少钱,那年月有几个读得起书的?看看人家开酒楼开赌场开妓院的。再看看开烟馆的。哪个不是赚的沟满壕平啊!
“老阎,别哭了,都过去了啊!原来你家这么穷啊!平时看你抠的要命,还以为你是装的。”
“主任,我装啥呀,一个人工资养活六张嘴。现在十一张嘴,我每天晚上都不敢睡觉,生怕天亮了,都要张嘴吃饭了,还得为一天的口粮发愁。”阎埠贵说完更加心酸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冉秋叶被带家生娃去了,等她生完了娃再把她抓回来吧。”主任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没斗过一个傻子。
苏麟带着冉秋叶回到家中,没有回西合院儿,去于莉这里。
“我每个月给你开工资,你先帮我照看孩子,另外,这个大的教他一些课程。”苏麟说道。
“就干这个呀?”冉秋叶有点儿精神了。“那你还要陪傻子生娃呀?”苏麟说完,于莉笑了,于莉己经不去单位了。
家里两个孩子,单位又乱糟糟的。没了娄晓娥在家。上班儿的时候,自己老娘来给照看白天。
苏麟从哪儿弄来的大姑娘啊,还是个老师?听他的意思对这姑娘没想法。让于莉松口气。
“于莉这是冉秋叶老师,她可是有大学问的,让她躲在这儿就行。”苏麟傻呵呵的啥也不怕,自己真的护不住娄家,要收拾娄半城的人太多了,而且都是大官儿。
他的名声太大,冉秋叶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大早就去牛棚了,原剧中也不过是扫扫大街度日。
杨胜利也没去牛棚,李怀德只是相中了他屁股底下的椅子,没想要他命。
他的黑材料也不是很严重,足以让他下台。
“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冉秋叶看明白了,这傻子是要救自己,还给自己找个差事。
在这里安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苏麟安顿好了冉秋叶。
美滋滋的走了,冉秋叶这会儿才看明白他的走步姿势,回来的时候自己一首低着头,偶尔抬头看他挥舞着两只手,还以为他熟人多,一首在和别人打招呼呢?
在家里也是这造型,天生就是跳芭蕾的,稍微修正一下动作就是很标准的——天鹅湖。
苏麟从娄晓娥这间房子里出来,看到一群轧钢厂的人,垂头丧气的回轧钢厂。
“光天,这是咋滴了?”苏麟问他。
“别提了,有人举报娄家,我们到地方的时候,你没看到那场景。娄家真狠呐,就剩下墙了。”刘光天咧着嘴说道。
“跑了?我去看看能不能拆点砖。回家搭个棚子。”苏麟叨咕着。
“刘队长,你这邻居更狠啊!”工人纠察队的人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