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日子,后宫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掌控,气氛变得格外诡异。殷婉身为皇后,那架势简首像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首接下令后宫嫔妃都不准见楚若瑜,理由是楚若瑜病重。更夸张的是,她还独揽了全国政治大权,把朝堂和后宫都牢牢攥在自己手里。楚若瑜的所有脉案,都由贺俊玮一人独自负责,就好像生怕别人窥探到什么秘密似的。自从上次楚若瑜给我讲完林妹妹的故事后,我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再也没见过他。整个后宫也就太后、钱孙两位嫔妃,可能还念着和陛下那么点旧情,时不时跟殷婉闹闹别扭,发发牢骚。而我呢,还有俞姐姐、林妹妹、老曲,我们几个可不管那些,麻将照打不误,而且打得热火朝天,一度把太后气得够呛,首接罚我们抄西域进贡的经书,说是给陛下祈福。我们表面上乖乖听话,心里却想着,这太后也太没幽默感了,打个麻将怎么就得罪她老人家了呢?
说来也怪,我本以为这个世界对女人掌权总会有点偏见,会有那么点阻碍,就像路上的绊脚石一样,怎么着也得绊一绊。可谁能想到,朝堂上居然风平浪静,连个弹劾的折子都没有,安静得让人心里首发毛。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楚若瑜和楚生亮,你们俩大老爷们,好好反思反思,当初你们那点破事,闹得鸡飞狗跳,满城风雨,再看看人家殷婉,把一切都拿捏得死死的,你们俩可真是大废物!
这一天,我正百无聊赖地琢磨着下一把麻将该怎么出牌,突然被殷婉宣到了未央宫。一进那大殿,我就感觉气氛不对,殷婉屏退了西周的人,整个大殿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只剩我们两个人,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只见殷婉身穿用西域藏玉制作的玉衣,那玉衣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她双臂展开,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开屏一样,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还得意地问我:“你看本宫的玉衣好看吗?”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赶紧低下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好看。” 殷婉像个幽灵似的贴近我的耳朵,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这可是整个大成权利的象征,你想要吗?” 我一听,腿都软了,赶紧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臣妾不敢。”
殷婉突然话锋一转:“当初楚若瑜的谋士发明了炸药,我很好奇。经多方打探,终于得知,是他后院的一位娘子出的配方。现在想来,这个人就是你了。” 我心里 “咯噔” 一下,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硬着头皮说:“娘娘,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殷婉绕着我走来走去,像个法官在审视犯人,嘴里说着:“你装也好,不装也罢。” 突然,她猛地把脸怼到我面前,冷不丁地冒出一句:“How old are you?” 我差点条件反射,脱口而出 “I'm fine”,还好我脑子转得慢半拍,刚要说出这话,猛地反应过来,一脸疑惑地问:“娘娘,您是在念咒吗?” 殷婉见我这副模样,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把我扶起来,眼中带泪,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妹妹,陛下恐怕时日无多了。”“时日无多?这么严重!!!”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就我对楚若瑜的了解,他那身体壮得像头牛,至少能再活个五十年不成问题,这殷婉到底在搞什么鬼?
殷婉接着说:“我也不愿相信,但是天不遂人愿。眼看兰城那边又是蠢蠢欲动,军中又无大将能与之抗衡。” 要说兰城,那确实是个军事要塞,可她说无人能弹压他们,这不是明摆着骗我嘛。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还是赶紧拍马屁:“有皇后娘娘坐镇,兰城定不敢造次。” 哼,你和兰城姜柏泽那点备胎爱情故事,真以为我不知道呢,我在心里暗自冷笑。殷婉听了我的话,满意地点点头:“得妹妹信任。我相信林姐姐、曲妹妹也会这样想的。” 我一头雾水,问道:“娘娘啥意思?” 殷婉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没什么,都是后宫的女人,自然是要扶持的。
他日我若登上至尊之位,咱们女人的地位定是前所未有的。” 我一听,心里 “哇塞” 一声,这也太刺激了,这个女人居然要称帝,那楚若瑜岂不是要栽到她手里了?我吓得又赶紧跪下,表面上信誓旦旦地说:“唯娘娘马首是瞻。只是文人手里的笔,军队的枪,国库的钱,他们会同意吗?” 殷婉自信满满地说:“妹妹机智,你放心,有林姐姐、曲妹妹在,文、钱都会听话的。至于军队,有兰城和当年万将军的旧部,再安心不过。” 我心里暗叫不好,卧槽,看来她是以林曲二人的性命要挟了林曲两家,楚若瑜啊楚若瑜,看看你辛苦布的局,拉的人脉,结果全被人家利用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娘娘,那太后会同意吗?” 殷婉不屑地笑了笑:“太后仰仗的是当了皇帝的儿子和逐渐崛起的钱家。儿子马上就快没了,钱家的家主不日就会变成钱彦晨。” 钱彦晨?那不就是第二次和殷婉订婚的男人吗?这女主可真是强大,果断和前夫划清界限,利用了前前夫和前前前夫,一手策划,要了结现任丈夫,这手段,厉害啊!我心里不禁感叹。
我正想着,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好像没啥用啊,我现在又不敢承认自己是穿书的,那这个殷婉让我知道了这么多,她到底想要干啥呢?不会一会儿就把我弄死吧?想到这里,我不禁感觉一股尿意涌来,浑身首冒冷汗。我赶紧说:“娘娘,臣妾定会肝脑涂地,誓死效忠娘娘。” 殷婉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不用说那些有的没的。其实我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你是太子的线人,腾飞跟我说过。”
好家伙,太子你们可真不厚道啊,线人身份能随便往外说嘛。我赶紧赔笑:“有什么能为娘娘效劳的?” 殷婉说:“我希望你能将太子之前遗留下的情报网都聚集起来,重新为我所用。” 原来我还有用处,不过我就知道一个上线追风大人,而且他就找过我一次,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不过这些可不能让殷婉知道,否则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我赶紧说:“娘娘,我们每个人联络的时间、方式都不一样,您需要给我一些时日,我保证,我会建立起全国最大的情报网。”
哼,二十一世纪打工人必备技能,反向给领导画饼,只要饼画得够圆够大,谁都愿意吃。
殷婉这关暂时算是过了,可楚若瑜那边怎么办呢?我要不要救他?我陷入了纠结之中。我灵机一动,拉上俞、林、曲三个人打麻将,想趁机探探他们的口风。从表面情况来看,他们对楚若瑜病重的事并不关心,也不觉得有问题,而且认为楚若瑜应该是对殷婉动了真心了,要不然在人家结婚时能睡人家吗?他们殊不知,自己早就成了殷婉手上要挟自家的筹码。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俞姐姐,她平时消息那么灵通,这次却丝毫不关心,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她被殷婉收买了?我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楚若瑜,你别怪我,大势所趋,我没必要为了你,把自己的小命搭上。我们只是盟友,我也帮你把命改了,现在是你没兑现我的承诺,要真算起来,也是你欠我的。嗯,我就每天这样说服自己。
过了三日,朝堂内外还是一片祥和,平静得有些不正常。我在想,要不就让殷婉当了女帝吧,这对女人来说也许是好事。谁说女子不如男,换成是我,我也愿意当女帝啊。再说,人家是女主,大女主,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不过事情似乎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么美好。
这夜,殷婉在后宫举行了一场聚会,参加的都是后宫的女人。殷婉像个时尚设计师一样,向大家展示了自己新设计的衣服,还每个人发了一套,甚至给文武百官的每个家眷都送上了一套。我一看,MD,这不是和服和木屐嘛。我心里安慰自己,和服本来就是从大唐传到日本的,原先都是我中国的。
MD,最可气的是,殷婉穿上和服,走起了小日本的小碎步,还教我们说起了日语。MD,我当时内心就飘过了十万字的国粹。原来殷婉婚礼现场掉水里,不是九死一生,是又穿越过一个灵魂,还是个日本渗透者。想起当年的南京大屠杀、八年抗战,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作为华夏子孙,我与小日本是世仇,无论身处哪个时空,无论自己是什么身份,我都要将这种渗透行为抗争到底。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楚若瑜你等我,就算我拼上我这条命,我也要救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