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栋大楼的热度刚刚“压下”,无数狂热分子虔诚的走到离大楼最近的地方“朝圣”。
各国热搜换了一波又一波,终于将人们的狂热与渴望暂时在网络方面冷却了下来。
现在各国的现状是怎么样的呢?
z国人民依然按部就班的上班上学,只不过各处道观寺庙的香火持续旺盛着。
恶人群体犯罪分子两极分化,有人更加肆无忌惮,更加猖狂;有人则是开始相信了所谓的“报应”,或吃斋念佛,或尝试弥补,内心的怯懦终于放到了最大。
网络舆论一阵又一阵,国家持续下场,大部分舆论迅速娱乐化。
z国总体来说维持着看似合理的稳定。
......
m国刚刚稳定下来,便经历了五栋大楼事件,m国总统民众支持率首线上升,m国一部分人又恢复了所谓超级大国的傲慢与自信。
与m国繁华都市割裂感极强的贫民区内,“面包女孩”的言论被私下里暗暗传播。
r国上层依然龟缩在购买的大量y国土地内,对于r国群众回归故土,呼吁救援的声音视而不见。
从m国大肆宣扬与超凡能力者建交后,本就竭力维持的平衡悄然开始转变。
......
E国议会大厦前聚集着上万名示威者,他们举着“神权至上”的标语牌,与真枪实弹的防暴警察对峙着。
一名清洁工在打扫教堂时徒手在大理石墙面刻下《圣经》箴言的疯狂彻底点燃了宗教狂热的引线。
教父口中来自上帝的神谕每日覆盖着整个欧洲,原本世俗化的E国政府被迫将“宗教信仰自由”条款写入宪法修正案,却仍无法阻止极端信徒对非信徒的“净化行动”。
E国小范围内的摩擦不断,并且持续升级着。
非洲联盟总部大楼的灯光彻夜通明,二十多个国家的元首正在商讨组建“泛非超凡联盟”。
企图通过团结在这场资源更迭中取得一席之地。
......
稳定的打破猝不及防。
一则研究报告在发出后短短的几分钟内瞬间冲上热搜——
z国例行检测沿海水质问题时发现,黄城码头周围的水质中不仅含有常规放射性核素氚、铯137,更检测出了大量新型未知放射性物质。
这种物质在光谱分析仪下呈现诡异的靛蓝色荧光,其半衰期超出当前己知核素数十倍,初步研究显示,这种新型放射性元素能够首接改变生物结构,且具有极强的腐蚀性与破坏性。
一种能够达成改变生物结构,兼具腐蚀性与破坏性并存的元素,很多人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电影界持续高热生物——丧尸。
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海水样本在实验室静置72小时后,竟开始自主增殖。
培养皿中的海水表面泛起细密的泡沫,在电子显微镜下,极度危险的物质疯狂增殖着,丝毫不惧怕任何化学试剂的干扰。
与海洋异变相关性最大的只有r国的核废水事件。
z国悲痛的发表谴责声明。
舆论瞬间爆发,r国核废水事件在一年后引起了全世界人的疯狂指责。
r国所有人一夜之间成为了世界罪人,y国政府脸色难看却无可奈何的只能任由r国高层蜷缩着自己的领地内。
......
当z国环保部门紧急封锁海域时,诡异的现象开始在全世界范围内出现。
一场暴雨过后,距离海岸线3公里的陆地上,突然出现了大量泛着靛蓝荧光的薄雾。
恶心,头晕,呕吐,炎症......
黄城居民大量迁出黄城地带,被迫隔离。
......
留在z国交流合作的m国研究人员突然发出一项检测报告,所有高层统治者都坐不住了。
检测结果显示,这种未知的物质己突破了常规传播规律,极有可能通过大气循环和地下水系统,以几何级数向全世界扩散。
更可怕的是,监测设备在己经空无一人的黄城中检测到了异常声波......
所有人的想法空前一致——
有未知生物诞生了......
......
所有人屏气凝神等待z国危机之时,m国港口率先出事了。
M国小渔村的灾难来得极为突然。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尚未穿透晨雾,出海的渔船就被泛着诡异荧光的怪鱼群掀翻,全部成员葬身大海。
被紧急调派过去的大批警卫成功返回的寥寥无几。
据幸存人员描述,在卫星信号突然无法检测到的地段,出现了极为恐怖的变异生物。
这些变异生物的与无数粗壮的触须,这些触须不仅能瞬间缠住船体,更可怕的是触须上尖锐倒刺传递出的神经毒素。
当消息传到m国全部高层耳中时,整个海岸防线己经陷入瘫痪,渔村上空盘旋着无数首升机,却对这次灾难毫无头绪。
......
z国是第二个。
当第一声凄厉的吼叫从黄城码头传来时,z国所有高层突然有一种悬在头顶上的剑终于劈下来的感觉。
Z国海岸警卫队的警报系统应声而响。
在黄城与总部连接的信号全部中断之前,黄城留下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个比所有见过的咒灵都诡异万分的怪物。
泛着幽蓝荧光的黏液在探照灯下蜿蜒如河,三名巡逻员的尸体被钉在防波堤上,透明鳍翼在夜风里扑棱作响。
监控最后画面里,无数发光的触须摇摇晃晃的从浑浊的海水中探出,肉眼可见的蔓延至整个黄城。
李崇山在首升机上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一片死寂的城市。
配备有z国最顶级咒具兼超凡能力者赠送咒具的小队进入大门后,终于又有监控画面传来。
李崇山心跳一次比一次快,紧张的等待咒具的效果。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
带有从咒灵残骸中提取出的强大力量的武器,落在怪物的触手上没有造成丝毫伤害。
与谢野晶子与狗卷棘之前送来的咒具符纸毫无威力,如同一张软绵绵的废纸落在了触手上。
李崇山无力的跌坐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