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清晨，浅水湾酒店废墟笼罩在朦胧晨雾中。何雨柱蹲在地下室通风口前，胸口的装置发出低沉嗡鸣。手表显示距离关键之时还有14小时。
"哥，检测到蓝血人的能量波动。"雨水递来改装过的设备，屏幕上的热成像显示地下室里有三个红点，"两个静止的，一个在移动。"
何雨柱摸了摸后腰的手枪——这是晓娥改造的，枪柄上刻着"娥1985"。通风口的铁栅栏被扯开时，他想起婚纱里那句"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雨水，你留在上面接应。"他掏出过期凤梨罐头，"如果三小时后我没出来，就把这个交给胡教官。"
罐头里藏着蓝血人晶体的复制数据。雨水刚要反对，设备突然发出警报——会展中心方向的能量读数正在飙升！
"分头行动。"何雨柱将芯片塞给妹妹，"去会展中心找装备，藏在工地东南角。"
钻进通风管的瞬间，何雨柱仿佛回到过去。同样的潮湿霉味，同样命悬一线的营救。通风管尽头是锅炉房。何雨柱轻巧落地，手枪瞄准阴影里的身影——何雨婷正在调试法器，而她身后铁笼里，晓娥蜷缩在蓝色灯光下。
"你果然来了。"何雨婷头也不回，"比预计早了两小时。"
何雨柱的枪口纹丝不动："放了她。我要的蓝血人晶体在我这。"
"傻哥哥。"何雨婷突然转身，露出机械手臂，"我要救的是你们俩啊。"
她按下控制钮，铁笼里的晓娥突然抬头。那双眼睛——左眼是机械红瞳，右眼却是何雨柱熟悉的温柔杏眼！
"柱子..."她的声音虚弱得像磁带，"快走...11月8日的仪式必须..."
何雨婷突然拽开晓娥的衣领。锁骨下的条形码正在发光，组成倒计时数字：13:59:42。
"看明白了吗？"何雨婷启动全息投影，"她才是真正的时空锚点！会展中心那个是克隆体！"
灯泡突然炸裂。在闪烁的应急灯下，何雨柱看到真相——晓娥腹部的伤口里嵌着微型离心机，正与她体内的纳米机器人融合！
"1985年长崎。"何雨婷播放投影，"她为了救你，把蓝血人晶体植入子宫。现在晶体己经长成..."
投影显示会展中心地下的金属圆环。圆环中央飘浮的"圣母"，腹部赫然是放大版的晓娥伤口！
"两个选择。"何雨婷递来月光宝盒，"用这个把她传送到1997年，或者..."
何雨柱握紧晓娥的手："或者我去会展中心杀了克隆体。但那样她体内的晶体也会失效。"
晓娥突然咳嗽，吐出的血珠在空中凝成数字矩阵。何雨柱伸手触碰，矩阵立刻重组为浅水湾酒店的立体图——地下室下方还有个隐藏层！
"地下室...二层..."晓娥的机械手指在地上划出密码，"我们的...孩子..."
何雨婷脸色骤变："不可能！1985年的胚胎明明..."
地面突然震动！何雨柱抱起晓娥撞向墙壁，露出隐藏的升降梯。电梯井底部，幽蓝灯光中悬浮着个培养舱——里面是个五岁左右的男孩，长相酷似何雨柱，但眼睛是琥珀色！
"雨...停..."晓娥的眼泪滴在培养舱上，"我们的...约定..."
何雨柱的装置突然与培养舱共振。男孩睁开眼睛，瞳孔里流转着数字洪流。
"爸爸。"他的声音通过舱体传出，"妈妈在1945年长崎捡到我，把我藏在1985年的时空夹缝里。"
全息投影自动播放：1945年的长崎废墟上，年轻的晓娥抱着个发光的蓝血人婴儿；1985年的深圳实验室，她将婴儿封入自己子宫；1986年的天文台暴雨夜，她偷偷提取胚胎放入培养舱...
"所以你不是..."何雨柱的声音发颤。
"不是人类，也不是机器人。"男孩的指尖贴上玻璃，"我是能量生命体，妈妈叫我'停儿'，因为..."
"因为暴雨终会过去。"何雨柱接上台词，突然明白了一切。晓娥这些年守护的不是什么武器，而是这个来自星际的"孩子"！
何雨婷的机械臂突然变形为粒子炮："没时间了！会展中心的克隆体己经开始融合！"
培养舱里的雨停突然拍打玻璃："爸爸，带妈妈去天文台！那里有..."
警报声打断了他。小雨的投影弹出："爸！会展中心的能量读数突破临界！装甲车己经..."
画面突然切换成会展中心工地——胡慧中正被五个克隆体围攻，而她身后，金属圆环己经升起能量柱！
何雨柱看向怀里的晓娥，又看看培养舱里的雨停。记忆如过期罐头般在脑中闪回。最终，他按下培养舱的紧急释放钮：
"儿子，照顾好你妈。我去会会那个冒牌货。"
雨停的蓝眼睛突然变成金色："爸爸，带上这个。"
他吐出颗蓝血人晶体，正好嵌入何雨柱的手枪。枪柄上的"娥1985"顿时亮起荧光。
何雨婷拽住要离开的何雨柱："你疯了？没有离心机你会..."
"谁说要拆离心机了？"何雨柱吻了下晓娥的额头，转身走向升降梯，"我去给老婆摘朵玫瑰回来。"
电梯门关闭的瞬间，他看见晓娥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培养舱上画了个心电图符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