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中秋夜,月光如水般洒在西合院内。何雨柱独自坐在屋内,手中拿着从香港空运而来的广式月饼。他轻轻掰开月饼,指尖在槐花馅里触碰到一块硬硬的金属片。他拿来放大镜仔细查看,只见上面刻着“Made in USSR”的标记,泛着诡异的蓝光。这标记与聋老太临终前紧握的怀表零件如出一辙,一股寒意瞬间袭上他的心头。突然,秦淮茹推门而入,手中挥舞着几张1959年版的全国粮票,粮票散发着新鲜的油墨味。何雨柱心头一紧,猛地按住她的手腕,仔细查看粮票背面,竟浮现出莫斯科酒店的建筑图,这正是何大清前日出现的坐标。
窗外传来易中海那熟悉的咳嗽声,何雨柱心中疑虑更深。这个老家伙本该在三年前因肺痨去世,如今却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何雨柱感到事情越来越蹊跷,决定前往地窖一探究竟。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腌菜缸,缸底压着一张泛黄的《自愿放弃房产声明》,赫然是1958年白寡妇逼他签字的那份。如今签名处竟渗出黑血,组成1976年的日期。何雨柱心中一惊,将灵泉水浇了上去。刹那间,地窖墙皮剥落,露出满墙弹孔。经过弹道分析,这些弹孔是1942年日军处决地下党时留下的,而且弹孔的排列竟组成聋老太太年轻时的肖像。何雨柱突然头痛欲裂,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他想起2023年拆迁队曾在此挖出刻着“何雨柱1943年立”的界碑。“原来轮回早就开始……”他颤抖着点燃粮票,火焰中浮现出自己穿着日军军服的照片。秦淮茹在窗外窥视,她手里的墨水瓶突然沸腾起来,灌入地窖的月光竟被染成731部队的芥子气颜色。
清晨,西合院天井中弥漫着浓浓的雾气。易中海敲着破锣,召集全院人召开批斗大会。“打倒里通外国的何雨柱!”他的喊声在西合院中回荡。全院人举着写满错别字的大字报,许大茂的瘸腿儿子举着张PS过的照片,照片上是何雨柱与何大清在纳粹旗帜下握手的场景。娄晓娥从香港寄来的包裹突然爆炸,飞出的不是炸弹,而是成捆的1976年北京粮票。众人哄抢时,粮票上的长城图案开始移动,组成“今晚子时地窖”的繁体字。三大爷惨叫倒地,他的假牙粘着张俄文纸条,上面写着“1961年饥荒死亡名单”。何雨柱冷笑着看人群溃散,空间显示易中海口袋里藏着KGB的卢布,币面年份却是1991年。这场批斗大会仿佛一场荒诞的闹剧,背后隐藏着无尽的阴谋。
何雨柱顺着麻绳缓缓降入枯井深处。手电筒的光束照见锈蚀的铁笼里蜷缩着白骨,腕骨上系着红星轧钢厂的工作牌,名字全被换成“何雨柱”。墙上的生化实验记录停在1943年8月15日,正是日本投降两年前。灵泉水冲洗出暗格里的胶卷,显影后竟是何雨柱在港督府授勋的照片,日期显示为1984年。突然井水暴涨,浮起无数粮票,每张都印着不同年代的何雨柱死亡证明:1961年饿毙、1976年枪决、2023年坠亡……“该还债了。”易建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扔下的不是石头,而是何雨柱1997年婚礼请柬。井壁开始渗出黑色黏液,空间警报显示这正是2003年非典病毒原型。何雨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之中。
何雨柱回到何家正厅,擦亮火柴的刹那,1958年的煤油灯与2023年的LED灯同时亮起。八仙桌上摆着西副碗筷,分别放着1958年的窝头、1976年的合成蛋白块、1997年的黄金稻米、2023年的抗辐射药片。聋老太太的遗像突然开口:“选个年代坐吧。”秦淮茹从2023年碗里抓出智能手机,屏幕显示正在首播何大清在红场的葬礼;易建设吞下1976年的蛋白块,瞬间变成当年被枪决的汉奸模样。何雨柱端起1958年的破碗,汤汁里沉浮着白寡妇的翡翠耳环。当他仰头喝尽时,西合院所有门扉同时洞开,十八个不同年龄的“傻柱”从各年代涌入,手中都握着带血的粮票。整个空间仿佛陷入了时空的漩涡之中,何雨柱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