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旧车间,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那台1958年产的陈旧粮票印刷机,静静地矗立在车间中央,仿佛一个沉默的守望者。何雨柱站在机器旁,眼神坚定而冷峻,他的对面是被牢牢固定在旧车床上的秦淮茹。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
“你不是最爱粮票吗?现在,就让这些粮票来审判你吧。”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寂静的车间里回荡。
他启动了那台老旧的印刷机,伴随着一阵刺耳的轰鸣声,机器开始缓缓运转起来。油墨在滚筒上均匀地涂抹开来,每一张即将印出的粮票都像是承载着特殊使命的使者。何雨柱特意调整了设置,让每张粮票在印刷的过程中,背面都会浮现出秦淮茹过往那些见不得人的偷窃记录。那些字迹,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在纸张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第一张粮票缓缓从印刷机里滚了出来,它的边缘因为特殊的处理而显得异常锋利。何雨柱拿起这张粮票,走到秦淮茹面前,冷冷地看着她。“这是你1960年偷拿邻居家半斤粮票的记录。”他说着,将粮票缓缓地从秦淮茹的皮肤上划过。秦淮茹疼得浑身颤抖,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随着一张张粮票的滚出,秦淮茹的罪行也被一一揭露。每一张粮票都像是一把利刃,在她的心灵和身体上留下深深的伤痕。那些曾经的贪婪与自私,如今都化作了对她自己的惩罚。“1972年,你为了多领一份救济粮,伪造了户口本。”又是一张粮票划过,秦淮茹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当印到“1961年克扣孤儿口粮”时,车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机器突然发出一阵异响,然后吐出了她儿子棒梗的出生证明。何雨柱拿起出生证明,在秦淮茹面前晃了晃。“看看,父亲栏赫然写着李副厂长名字。你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连孩子的父亲都能随意编造。”秦淮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可她无能为力。
每一张粮票继续从机器里滚出,每一张都带着秦淮茹的罪行和耻辱。她的身体己经被粮票划得遍体鳞伤,鲜红的血液在车间的地面上流淌开来。那些粮票就像是一个个无情的审判者,用它们锋利的边缘对秦淮茹进行着残酷的审判。
在这个过程中,何雨柱始终保持着冷静。他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怜悯,只有对正义的坚持。他知道,秦淮茹的所作所为必须得到惩罚,只有这样,才能告慰那些曾经被她伤害过的人。
终于,三百六十五张粮票全部印完。秦淮茹己经奄奄一息,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何雨柱站在她面前,看着她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这就是你贪婪的代价。”他说完,转身离开了车间。
随着车间的大门缓缓关上,秦淮茹的惨叫声在空荡荡的车间里回荡。而那些印着她罪行的粮票,静静地散落在她的周围,像是在提醒着她,也提醒着世人,贪婪终将受到惩罚。
易中海曾经用道德绑架全院,如今他也要尝尝被自己手段反噬的滋味。何雨柱来到了存放粮食的仓库,用起重机吊起了当年易中海接济全院的那三千斤棒子面。每一袋粮食都被何雨柱植入了特殊的重力装置。
“老易,接好了!这可是你应得的‘回报’。”何雨柱大声喊着,然后操控起重机将粮食吊到空中。
在离地三米处,重力装置突然解除,沉重的布袋如陨石般坠落下来,将易中海砸进了他曾经挖的“养老善款”地窖。塌方的地砖下,露出了1978年他私吞的工会补助金,那些金币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己经长满了尸斑。
许大茂被固定在自己改造的放映机上,他的双眼被强行撑开,就像电影《发条橙》中的主角一样。银幕开始播放他的七世轮回,每一世都充满了罪恶与惩罚。
第一世,他在1967年胶片着火中烧成焦炭,却依然在放映着他那罪恶的一生;第三世,他在1983年当三级片龙套时被道具刀真实阉割,痛苦不堪;第七世,他流浪到澳门赌场,最终用眼球抵押了赌债。当放映机放到“1976年出卖何雨水给黑市”时,突然喷出了硝酸银溶液。许大茂的人生就这样被定格在了汉奸遗照的底片状态,他的灵魂仿佛也被永远地困在了那银幕之上。
贾张氏被安置在一张特制的“孝子床”上,床上钉满了她当年用来折磨何雨水的工具。那个带倒刺的搪瓷碗,是她在1961年饿饭时专用的;通电的按摩锤,则是她在1978年用来“治疗”何雨水关节炎的凶器;还有那自动喂粪机,对应着她曾经骂何雨柱“吃屎长大的”恶毒话语。当机器启动时,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的鬼魂从排污管爬出,手里拿着她1958年饿死婆婆的枕头。贾张氏看着自己的儿子,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何雨柱启动了空间投影设备,十八个时空的西合院重叠显现。每一个曾经作恶多端的人同时遭受着来自不同时空的惩罚。他们被1967年的红卫兵抽打,实体鞭影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伤痕;1983年的严打游街场景以全息羞辱弹幕的形式出现在他们周围,让他们无处可逃;还有2023年的网络暴力,神经痛觉模拟让他们仿佛置身于无尽的地狱之中。
秦淮茹的假哭脸被AI换脸成真笑,她的丑态被永远地定格;贾张氏的裹脚布突然活过来绞住了她的脖子,让她窒息;三大爷的账本纸页化作刀片凌迟着他的身体。当众人崩溃时,地面裂开,露出了聋老太太的棺材。里面装满他们这些年吐出的假仁义道德,己发酵成剧毒沼气,将他们彻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