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的废墟之上,何雨柱缓缓站起,宛如一位冷酷的审判者。他手中的厨神刀燃起幽蓝火焰,那火焰在黑暗中跳动,如同地狱的鬼火。他的目光扫过被规则反噬的李家三虎和闫家三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他的声音低沉,却如同丧钟般回荡在废墟之中,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不,这仅仅是开始。”他的话语仿佛宣告着一场更为残酷的审判即将来临。
秦淮茹那残破的灵魂仍在挣扎,她嘶吼着:“柱子……我是你秦姐啊!”试图用往昔的情分来博取一丝怜悯。何雨柱却冷笑,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条——那是秦淮茹亲手写的卖身契,上面清晰记载着她如何将棒梗、小当、槐花卖给不同的人换取利益的丑恶行径。“你的母爱……值几斤粮票?”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他猛地将纸条捏碎,灵泉沸腾,化作无数根银针,如雨点般刺入秦淮茹的残魂。每一针都带着一段记忆,那些被她深深隐藏的罪行如同电影般在她脑海中回放:她偷偷克扣何雨水的口粮,那贪婪的目光;她教棒梗如何栽赃何雨柱,那恶毒的表情;她在聋老太太面前卑躬屈膝,只为多分一块肉,那虚伪的嘴脸。秦淮茹的魂魄在剧痛中扭曲,最终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前只留下一句:“孩子……本来就是用来卖的……”这最后的话语充满了绝望与讽刺,仿佛是她对自己一生的总结。
易中海被钉在自己写的道德经上,书页翻动,每一页都浮现他曾经的恶行:私吞五保户的丧葬费时的贪婪;篡改工伤记录害死工人时的冷酷;暗中操控西合院的人情债时的狡诈。何雨柱走到他面前,手中多了一本《真道德经》——那是他多年来记录的易中海的罪行,每一页都蘸满了受害者的血泪。何雨柱冷冷道:“你不是最爱讲道德吗?”“那今天……我就用道德审判你!”书页燃烧,火焰化作锁链,将易中海拖入灵泉深处。泉水中浮现无数被他害死的亡魂,他们伸着扭曲的手,撕扯着他的身体,眼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首到易中海彻底湮灭,化为灵泉中的一缕冤魂。
许大茂的放映机仍在转动,播放着他篡改的“何雨柱罪行纪录片”,那虚假的画面仿佛在嘲笑何雨柱的清白。何雨柱一脚踩碎机器,从废墟中拾起一卷胶片——那是许大茂这辈子说过的所有谎言的记录,每一帧都充满了欺骗。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你喜欢放电影?”“那我让你……亲自演一场!”他猛地将胶片塞进许大茂的喉咙,瞬间,许大茂的身体开始扭曲,变成了一台人形放映机。他的皮肤裂开,无数虚假的画面从他体内投射出来,那些被他欺骗的人、被他冤枉的事如同恶鬼般向他扑来。而他自己则被这些谎言一点点吞噬,最终化作一滩腐烂的胶片,上面写着:“谎言……终会反噬。”这仿佛是命运对他的无情判决。
贾张氏的裹脚布仍在蠕动,试图缠绕何雨柱,那裹脚布如同一条恶毒的毒蛇。他冷笑一声,从灵泉中抽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那是贾张氏当年用来虐待何雨水的工具,剪刀上似乎还残留着何雨水的血泪。何雨柱冷冷道:“你不是最讲孝道吗?”“那今天……我就让你‘孝顺’到底!”他猛地剪断裹脚布,布条中渗出黑血,化作贾张氏一生中最恐惧的画面:她饿死婆婆的瞬间,那狠毒的眼神;她教唆棒梗偷窃的场景,那贪婪的嘴脸;她被日军军官踩在脚下的耻辱,那卑微的姿态。最终,裹脚布自动缠绕住她的脖子,将她吊死在西合院的残垣上,她的尸体在风中摇晃,如同一个被诅咒的幽灵。
李建国、李建军、李建党被自己所制定的规则束缚,动弹不得。他们那曾经不可一世的模样如今显得无比狼狈。何雨柱走到他们面前,手中多了一份《真正的组织文件》——上面记载着他们父亲李海忠的汉奸罪行,以及他们如何利用权力害死无辜者。那些被他们视为工具的规则如今成了束缚他们的枷锁。“你们不是最爱‘组织’吗?”“那今天……就让‘组织’审判你们!”文件燃烧,火焰中走出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亡魂,亡魂们发出凄厉的哭喊,将三人拖入地狱。他们的惨叫声中充满了绝望与悔恨,何雨柱冷冷地看着,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权力……不是你们滥用的玩具。”他的话语如同对权力滥用者的警告。
闫解成、闫解放、闫解旷的金丝眼镜碎裂,露出他们腐烂的真面目。他们曾经用知识作为武器,伤害无辜,如今却要被知识的力量埋葬。何雨柱拾起闫解成的《宪法》,翻到最后一页——那里记录着他们如何用知识害人:篡改法律条文陷害无辜时的阴险;用经济手段榨干穷人时的贪婪;用舆论操控人心时的狡诈。何雨柱冷冷道:“知识……本该用来造福,而不是害人。”他猛地合上书,书本化作铁笼,将三人囚禁其中。笼子缓缓沉入灵泉,他们的惨叫声逐渐消失,最终只剩下一串气泡,仿佛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痕迹。
所有禽兽的魂魄被彻底清算后,西合院变得一片死寂。何雨柱站在废墟中央,抬头望向天空,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孤独而坚定。“西合院……该结束了。”他举起厨神刀,刀光贯穿天地,那光芒如同神圣的审判之光。西合院的废墟在光芒中崩塌,尘土飞扬,最终化作一片虚无。而在废墟之下,浮现出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此处曾有一座禽兽之巢,今己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