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后,国家大势的风越吹越烈,由于赵磊熟记教员语录和各种讲话,而且分析起局势头头是道,李副厂长经常叫赵磊一起探讨学习,赵磊也会阿谀奉承,没事儿送点特产,现在李副厂长己经将赵磊当做自己的心腹进行培养了。
赵磊这段时间在西合院里比较低调,暂时没有再招惹西合院里的别人,只是没事儿就找何雨水聊聊天,偶尔捅个娄子。
何雨柱还是想让秦淮茹把她的表妹秦京茹介绍给他,这里面许大茂臭不要脸的截胡了何雨柱。
初春时节,京城的冬天己经过去,大家褪去了棉衣棉裤,穿起了单衣单裤。
这天,赵磊找到娄晓娥,告诉娄晓娥许大茂正在饭店请一个女孩儿吃饭,还嘱咐娄晓娥就说是她自己看见的。
娄晓娥听到这消息,风风火火的来到饭店,果然看见许大茂正在和秦京茹吃火锅,气急败坏的冲过去打了许大茂两嘴巴,许大茂都被打懵了,转头一看是娄晓娥,转头就要跑,被饭店服务员抓住让他结了账再走。
最后闹到了派出所,派出所没时间管他们的破事,让许大茂结了账后,由街道办处理,街道办听着娄晓娥的哭诉,给许大茂和秦京茹挂了双破鞋,拉着他俩游街去了,后来还给俩人办了离婚。
由于当时的房子都是属于公家的,房子并不算夫妻财产,所以许大茂的房子还是他自己所有,正好大院里有一户人家因为工作调动,前院空出来一间耳房,街道出面协调,将这间房安排给娄晓娥居住,娄晓娥只是偶尔在这屋住,平时没事儿时候就回娘家,或者去后院的聋老太太家。
而许大茂和秦京茹也迅速领了结婚证,他俩领完证以后,街道办才算放过了他俩,不再拉着他俩游街,就算如此这两人也算是丢人丢到家,许大茂还丢了放映员的工作,厂里将他下放到车间,从学徒工开始做起。
娄晓娥这几天每天都郁郁寡欢的,赵磊还不好去她屋安慰她,只能偶尔与娄晓娥在他家位于城郊的另外一处房产进行约会,小院虽然不大,但胜在独门独院,没人打扰。
这天赵磊使尽浑身解数,各种技能齐上阵才勉强哄了娄晓娥开心,赵磊搂着娄晓娥说道:
“现在改革的风声越来越紧,你家的成分不好,你回去告诉家里,一定要早做准备。”
娄晓娥傻傻的说:“准备啥啊,我爸当年可是资助过八路军抗日的,后来又把家产捐给国家搞生产,应该没事儿吧?”
“我的傻姐姐啊,只要风吹起来,别管你以前做过什么,只要有人看你不顺眼,你就躲不过去了,轻则戴高帽游街,重则抄家关牛棚,你可想好了。”
“那可怎么办啊,我现在就回家告诉我爸。”娄晓娥说完就要穿衣服。
赵磊拉住娄晓娥说道:“这么晚多危险,明天一早你再回家。”
第二天,赵磊吃过晚饭正在家里听收音机,收音机播报着国家的一些决策,娄晓娥突然进来,关上门后对赵磊说:
“弟弟,我白天跟我爸聊了一天,我爸说再看看形势,但是该做的准备也要做,这段时间我爸就准备将家里的值钱物件都安排送走,留条后路。”
赵磊叹了口气,既然还没死心,那就任他去吧。
娄晓娥在赵磊屋待了几分钟就走了,怕待的时间长别人扯老婆舌,对二人的影响不好。
赵磊这段时间工作干的越来越好,尤其是前几天抓了一个职工与外人内外勾结,盗取厂里原材料的案子,受到了厂领导的高度赞扬,给赵磊破格提级,升到了20级副股级,每月能领到68块钱,赵磊自己用己经足够了。
赵磊还接到了一个支线任务,保下何雨柱食堂厨师的职务,任务完成能给2点系统点数。
赵磊看着刘海中等人在李副厂长兼革委会主任的带领下,在厂子里上蹿下跳,整天不是搞这个就是斗那个,好不热闹,虽然赵磊也在革委会弄了一个职务,但赵磊并没有参与他们的斗争,在李主任眼里,赵磊和他们不一样,刘海中等人属于是鹰犬,负责冲锋陷阵,赵磊是他的心腹,是给他出谋划策的人。
刘海中等人在厂子里闹的很欢,今天批批这个,明天又斗斗那个,虽然这些人在厂里耀武扬威的,但他们都知道赵磊在李主任面前比他们这些人高一等,所以也没人在赵磊面前蹦跶,这让赵磊想找个人出气都找不着很是郁闷。
这天赵磊正在和李主任在办公室里喝茶聊天,刘海中敲门来找李主任,刘海中看到赵磊也坐在办公室明显愣了一下,李主任看他有点欲言又止的神态,对赵磊说道:
“小赵,你先去按照我说的办,一定要保证斗争的持续,扫清斗争的全部障碍。”
“是,我明白,李主任,放心吧,那我就先走了。”赵磊推门出去,走到拐角位置停下,蹲下假装系鞋带,其实在仔细听着房间里的声音。
办公室里陆陆续续传出些对话的声音,赵磊大部分没听清楚,但是听清了一个名字,何雨柱!
赵磊知道这是他们准备整何雨柱替李主任报仇了,赵磊没管傻柱的事,支线任务只是让他保住傻柱食堂厨师的职务,没说不让他被整啊,这小子也该让他吃点苦头了。
当天赵磊就听说刘海中带了一队人去把傻柱抓住关押了起来。
下午,赵磊又去了李主任那,俩人又聊了一会,赵磊漫不经心的说:
“领导,听说刘海中把食堂的何雨柱抓起来了?”
“嗯,这个何雨柱目无法纪,经常无故殴打他人。”
“嗯,何雨柱这个人霸道惯了,确实该整治整治他了。”
赵磊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何雨柱这个人我最了解他,你知道他有个外号叫傻柱吧,这个人脑子有点首,而且特别记仇,我怕他报复刘海中。”
李主任气愤的说:“他还敢报复,反了他了。”
“他叫傻柱,他可一点都不傻,你看着吧,他只要拿到一丁点刘海中的把柄,绝对会整死他。咱们厂的许大茂因为抢过他女朋友,上次被批斗我怀疑就是傻柱搞的鬼。”
李主任心里想着自己跟秦淮茹和刘岚有事,何雨柱都知道,如果他知道这件事背后是自己指使的,会不会大肆宣传来报复自己呢。
李主任沉默下来,在心里权衡起了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