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秋匆忙赶到社区服务中心,发现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导致部分老旧房屋出现漏水问题。
夜色中,雨水如注,屋檐下的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立即联系了张工,并组织居民进行紧急疏散。
张工接到电话后,迅速带着工具箱赶到现场。
他目光坚定地检查着受损的屋顶,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轨迹。
雨水顺着他的帽檐滑落,了他的衣襟,但他依旧全神贯注地工作着。
苏念秋则挨家挨户地安抚居民,确保他们安全转移到临时安置点。
“大婶,您先在这里等一下,待会儿我们会安排车辆送您到安置点。”苏念秋耐心地对一位中年妇女说道,她的声音在暴雨中显得有些微弱,但依旧充满力量。
居民们看到她忙碌的身影,紧张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
顾承砚得知情况后,也迅速赶来帮忙。
他穿着一袭白大褂,手中提着医药箱,脚步坚定地走进社区服务中心。
看到他熟悉的身影,苏念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顾承砚不仅帮助搬运行李,还用自己专业的医疗知识为几位受惊吓的老人提供心理疏导。
“阿姨,您别害怕,这里一切都安排好了,您会很快安全的。”他温柔地安慰着一位年迈的老人,轻柔的语调让老人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
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大部分居民都得到了妥善安置。
社区服务中心的大厅里,居民们围坐在临时搭建的床铺上,有的在轻声交谈,有的在默默地思索。
苏念秋和顾承砚坐在长椅上,疲惫地喘着气。
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但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苏念秋感激地看着顾承砚,眼中闪烁着泪光:“谢谢你,承砚。有你在身边,我感觉安心多了。”顾承砚微笑着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就在这时,陈阿婆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个保温杯,关切地说:“你们俩辛苦了,喝点姜汤暖暖身子。”她的声音温婉,仿佛一道温暖的阳光穿透了雨夜的寒冷。
苏念秋接过保温杯,感激地说:“谢谢您,阿婆。”顾承砚也接过保温杯,向陈阿婆点了点头。
第二天,苏念秋和顾承砚来到社区服务中心,与张工会面。
张工展示了一份最新的设计方案,图纸上详细标注了各个改造项目,包括增设更多的公共休闲区、改善绿化环境等。
苏念秋认真听着,不时提出自己的建议。
“我觉得这里可以建一个儿童游乐场,让孩子们有一个安全的玩耍空间。”她指着一处空地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张工点头赞同,表示会尽快落实。
顾承砚则建议增加一些健身设施,方便居民锻炼身体。
“这个建议很好,我们可以在这边设置一些健身器材。”张工指着图纸上的另一处空地说,语气中充满了信心。
苏念秋感激地看着顾承砚,心中暖意涌动。
讨论结束后,三人一起前往社区广场实地考察。
苏念秋指着一片开阔的空地说:“这里空间很大,可以建一个儿童游乐场,孩子们会非常喜欢的。”张工点头赞同,详细记录下她的建议。
顾承砚则建议在游乐场旁边增加一个小型的健身区,方便家长们在陪伴孩子的同时也能锻炼身体。
傍晚时分,苏念秋和顾承砚坐在社区广场的长椅上,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的脸上,显得温暖而宁静。
金色的银杏叶在晚风中轻轻飘落,仿佛为他们铺上了一条金黄色的地毯。
苏念秋靠在顾承砚的肩膀上,轻声说道:“真希望我们的社区能变得越来越好。”顾承砚温柔地回应:“一定会的,我们会一起努力。”
就在这时,苏念秋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社区服务中心打来的紧急电话,说是有新的问题需要她立即处理。
苏念秋无奈地看了看顾承砚,坚定地说:“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
顾承砚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感激与不舍,他轻轻拍了拍苏念秋的肩膀,低声说道:“小心点,念秋。”好嘞,这活儿我熟!
瞧好吧您呐!
顾承砚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家,“咔嗒”一声,门锁应声而落,也把一屋子的喧嚣隔绝在外。
可这寂静,反而衬得心里的思念更响了,跟开了环绕立体声似的,苏念秋那丫头元气满满的笑脸、她指挥若定的小模样、还有她刚才那句“这里有我呢”,在他脑子里单曲循环,根本停不下来。
他把自己“啪叽”一下摔进柔软的床铺里,被子还残留着阳光和苏念秋身上淡淡的、像是洗衣液混合着青草的清香。
哎,这味儿,闻着就让人安心,也让人更想她了,简首是“甜蜜的负担升级版”。
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苏念秋忙前忙后的身影,还有她那双亮晶晶、仿佛永远盛着星光的眼睛,看得顾承砚心里痒痒的,像有只小猫在用爪子轻轻挠。
不行,得说点啥,不然今晚这觉估计是“黄粱一梦”——想得美,睡不着!
摸出手机,屏幕幽幽的光照亮他略带疲惫却依旧俊朗的脸。
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翻飞,打下一行字:“念秋,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咱们都一起扛。早点回来,我炖了汤……咳,好吧,我叫了外卖,热腾腾的等你。”他纠结了一下,觉得“炖汤”这个目标立得有点太高,万一苏念秋真信了,他一时半会儿也变不出来啊,还是“外卖”比较符合他“钢铁首男偶尔也想耍点小浪漫”的人设。
点击发送。
信息如同一个小小的锚,瞬间把他漂浮不定的心给稳住了那么一丢丢。
眼皮越来越沉,顾医生今天也是“电量告急”的一天啊,能撑到现在全靠“爱的发电”。
意识刚要沉入黑甜乡,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嗡——嗡嗡嗡——”像个执着的电动小马达,不屈不挠地震动起来。
屏幕骤然亮起,那串熟悉的、几乎可以被他拉入“午夜凶铃专属铃声列表”的号码,简首比恐怖片背景音乐还提神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