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面顿时鸦雀无声,两人在擂台上仅出手一个回合就被秦自忠给打了下来,那老猿猴在北平城也是干了七八年武馆的老师傅。
他的一堆徒弟在下面还准备为自己师傅纳威,谁知道刚站上去给人家秦自忠了一个回合就被打下来。
最关键的是还狼狈的摔到那板凳堆里,板凳腿儿可都是个个朝天的,那老猿猴倒下之后身上可没少在板凳腿儿上杵。
“师傅,师傅!”
老猿猴的弟子连忙跑过去想将老猿猴给拉起来,谁知道老家伙根本不领情,将拉自己的弟子全部给推开,指着擂台上的秦自忠呵斥道:
“小兔崽子,你玩儿阴的,老子不服,老子要上去再给你打一场。”
秦自忠听见老袁猴说的话,并没有搭理他,反而是对着从街上那些赌桌上问道:
“各位家乡父老可赢钱了,秦某可没有让你们失望吧。”
秦自忠不喊还好,他一喊,人群里顿时躁动起来:
“奶奶的,这王八犊子知道老子没下他故意的,是吧?”
“娘的,他不就是趁着袁师傅没有站稳偷袭吗,这算什么本事,老子再下两块大洋,我就不信这小子还能赢。”
人群里面除了那些躁动的赌徒以外,井上樱子看到后反而捂着嘴哈哈笑了起来:
“这华夏人看这样子怪老实,这说起来话竟然这么损。”
井上龟太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他来的时候秦自忠就己经向他打赌如果是这西街的势力能拿下来,那以后就是听着他们帝国的调遣。
他心里也明白,秦自忠只是嘴上这么说,要想真的命令他,怕是得百般推脱。
而且秦自忠要是把西街的势力拿下来,怕是以后更不服管教。
不过即便他拿下来,再也不相信秦自忠敢明面上跟自己作对,但是瞧见秦自忠一个回合就将老猿猴给打下来,心里难免也不由吃惊。
井上樱子在那一旁看着自己哥哥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哥哥从来不会相信华夏人,但这秦自忠刚刚的表现对他来说确实有些意思。
那老实的书生气模样,动起手来毫不犹豫,最重要的是说话那么有意思,让他觉得秦自忠比他见过的所有华夏人都有吸引力。
…………
此刻秦自忠听到艾特下方众人对自己的不满,便对着一旁报社的学生看了看,那保守学生看到后心领神会,顿时吆喝的嗓子喊道:
“你来看一看啊,下一场一赔二十,收擂台的秦馆长二十倍,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街道上的众人听到有人吆喝是二十倍,顿时跟了过去,而这些学生所摆的赌桌正是秦自忠让的。
他一开始看到这街上各家武馆都那摆赌桌,就己经想好让自己能挣一些。
但是盘口怎么开?什么时候开,都得看秦自忠的脸色,秦自忠心里也是要有底气才愿意这个盘口。
他看着那街道下面一伙的老师傅,除了老关头皱着眉毛以外,其他的师傅也个个显得不服气。
他清楚的很,北平城的规矩一人吃三家,那就能在城里让外来的人开武馆,做这些武馆的老大龙头。
现在北平城内的龙头正是老关头,其他的几位师傅手上的把式几乎都差不多。
刚刚的那个老猿猴儿,在这北平城己经算得是中流实力了,虽然秦自忠承认刚刚有取巧的成分,但那也都是老猿猴,自己咎由自取。
秦自忠再次看向刚刚不服气的老猿猴:
“这位师傅,擂台向来公平公正,擂台边缘是你站住的,把我向你前面逼过去的也是你,怎么现在还不服气了,难道你们北平城这些老武馆都是这班气量,要是真如此,当着这么多人的眼前,怕是要狠狠的丢掉面子了。”
“哼,老猿你让开让我会会这小子!”
说话的人是站在老关头的后面,这人长得一张国字脸,手上的拳头要比木头疙瘩还有粗糙。
这一对拳让他练了十年,练的正是外家功夫罗汉拳。
那老汉大声吆喝一声:“小兔崽子,你爷爷我姓张,城北张家罗汉拳,这是我的地盘儿,今天我要来会会你,到底有什么实力?”
张师傅大呵一声,整个人觉着老猿猴刚刚的模样跳到擂台上。
只不过他先前看到老猿猴吃亏,心里也多留了一个心眼儿,跳到擂台上,特地跳到中间的位置。
而罗汉拳讲究的正是西平八稳,刚跳到中间他就摆起架子,天时地利人和,他一个人就占了地和人两个条件。
擂台下方的井上樱子,看到张师傅的架势,这么沉稳,心里倒先替秦子中担心起来,他对着一旁的井上龟太问道:
“哥哥,这个师傅的实力你知道吗,他和秦自忠比起来谁强谁弱。”
井上龟太站在一旁,对井上樱子的话并没有多上心,还以为他是对这个擂台的比武感兴趣,于是开口说道:
“我也并不知道秦自忠的实力到底有多强,这是第一次见到他出手,他告诉我要和北平城的老师傅进行比武的时候,我也是先惊讶了一下。”
井上樱子听到后,眼睛微微皱起,眼神里透露着一丝担忧,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担忧向秦自忠看过去。
而这个时候,张师傅罗汉拳己经摆好架势,秦自忠上下打量几眼,张师傅的罗汉拳,一拳在前,一拳在后,但他却瞧得出这两拳摆的架势和位置都是极其精妙。
可他确实笑道:“马戏团的把戏。”
随后他当着大家伙的面前单腿下蹲,做出一个叶问蹲的姿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手掌向张师傅摆手:
“张师傅,你瞧我这架势和你的比起来,到底谁的更加精妙?”
张师傅调到后脸色显得有些怒容:
“臭王八小子,摆个花架子,还真以为自己有几分本事了,看我这一拳你能不能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