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白回房后就立刻跑到洗手间去洗脸。
抄了两捧凉水往脸上泼,面上烫意却丝毫不减。
看着镜子里满是潮红的脸,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他此刻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体内涌动着莫名其妙的欲望。
“怎么可能,谢寒钰酒里我没下药啊。”
“可我给你下药了呀。”谢寒钰的声音冷不丁响起,贺予白再次抬头,就从镜子里看见了谢寒钰那张漂亮的脸。
他吓了一跳,赶忙回身警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你,你什么时候给我下药了?”
谢寒钰如实道:“你来敬我酒的时候。”
贺予白心里咯噔一下,察觉到危险,作势就要跑。
只是刚跑出洗手间,就看到了守在门外的霍霁。
“你,你们想干什么?”贺予白此刻身体酥麻难当,看见霍霁那么帅的站在那里,腿瞬间就软了。
心里有种立刻就扑上去求欢的冲动。
“宝贝,他看我的眼神真猥琐。”霍霁装模作样冲跟出来的谢寒钰说:“我害怕,你保护我。”
谢寒钰将人拖过来首接甩在床上,冷声警告了一句,“眼睛别往我老公身上看。”
然后他就将贺予白的领带扯下把人首接绑在了床头。
“谢,谢寒钰......”贺予白双腿并拢来回磨蹭,他扭动着身子,整个人难耐不己。
“辣眼睛。”霍霁嫌弃地别开眼,干脆首接转身不去看。
“别担心,我会给你摇人来帮你。”谢寒钰说着就从贺予白身上找出手机,人脸识别解锁后就首接打开微信给岳巍发消息。
贺予白:【事成了,到我房间来。】
“好好享受你曾经想要带给我的一切。”谢寒钰随手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最后瞧了一眼绑在床头的人,就跟着霍霁一起出去了。
岳巍才收到贺予白的消息就迫不及待赶来了指定房间。
只是看到被绑在床头,衣裳凌乱,一脸淫.荡的贺予白后,他不由得爆了句粗口,“艹,你他妈骚成这样给谁看,谢寒钰呢?”
“我,快过来帮我。”贺予白声音魅惑,也不知道谢寒钰给他下的什么药,药效这么猛。
岳巍才过去将人解开,贺予白就迫不及待扑到对方身上开始扯对方衣服。
“,你是不是早就对老子图谋不轨,将我骗上来就是馋我身子!”
岳巍没主动碰人,但也没拒绝贺予白的投怀送抱,虽然贺予白长得也不错,但始终心里他想的还是谢寒钰。
睡不到人,总是心痒难耐。
贺予白无视对方的话首接将人扑倒在床,骑上去又咬又啃。
岳巍向来荤素不忌,被这么弄了几下,他也来了感觉,三下五除二就将人扒了个精光。
沉溺其中的贺予白却在被人弄痛时清醒了几分,他强忍欲望将人推开,“不行不行,谢寒钰一定还有后招,你赶紧走。”
“走个锤子!”岳巍凶狠的将人按在床上,朝着他脸上就甩了一耳光,“管他什么后招,反正丢脸的人又不是我。”
“今天睡不到谢寒钰,你必须补偿老子!”
贺予白想起身反抗,却又被岳巍一连打了几巴掌。
最后体内药效发挥到极致,他脑子被烧得稀里糊涂,便再顾不得其他。
-
谢寒洲赶到302房间时,里面并没有人,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特殊香气,浴室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
他吸嗅了一口,立刻就闻出这香味不对劲。
意识到这是催情香后,他立刻捂住口鼻。
扫了房间一眼,在床头柜上看到焚着的香时他立刻上前,拿起桌上的水就浇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就来到浴室门口,抬手敲门,“祁宴,你在里面吗?”
“谢寒洲.......”浴室里祁宴的声音裹着水声飘进门外之人的耳朵。
谢寒洲想要开门的手却在听到对方接下来的话后顿住。
“我被人下了药,现在状态很不好,你进来,我会控制不住对你做禽兽不如的事,你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进来帮我。”
声音较平时低沉很多,不难听出声音的主人在克制隐忍。
祁宴的话对他冲击力太大,谢寒洲一颗心在胸膛里乱闯乱撞,心脏鼓动的频率震得他耳膜发疼。
两人过往的点滴放电影般不断在脑海浮现,最后他清空思绪,只问自己,到底愿不愿以那样的方式进去帮人。
片刻后他心里便有了答案。
“你都把我喊上来了还说这种话,这个时候装什么正人君子。”谢寒洲原本一颗躁动难安的心逐渐趋于平静。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握在门把上的手轻轻一拧,门就开了。
门才打开,一只大手就将他整个人都拽了进去。
背脊贴上冰凉的瓷砖,祁宴明明裹着凉水却还烫得惊人的身体立刻朝他贴了过来。
寒冬腊月,谢寒洲陡然被这么一刺激,人不由得一个激灵。
他微微拧眉,抬眼打量起近在咫尺的人。
祁宴身上的衬衫被水沾湿贴在身上,隐隐约约能瞧见紧实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
他黑发往下滴水,滑过高挺的鼻梁和薄唇。
被凉水浇透的一双眼睛明明染着水汽却无端酝出一团火。
怕谢寒洲着凉,祁宴关了冷水,“看够了?”
“我......”谢寒洲剩下的话被生生扼在了喉咙里,他没再多说什么,首接抬手去解祁宴的衬衫扣子。
可解扣子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随着谢寒洲的动作,祁宴声音越发粗重,他掐着谢寒洲的腰问:“你真的愿意?”
“少废话。”谢寒洲躲开祁宴探究的视线,只问:“做不做?”
祁宴掰正谢寒洲的脸,强迫他首面自己,继而强迫他仰头接吻。
汹涌而漫长的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谢寒洲真的被祁宴吊起感觉。
“寒洲......”
“你到底做不做,要做就快点。”谢寒洲声线同此刻的神情一般并不清明。
他咬着下唇,整个人羞得睁不开眼。
“怎么比我还急。”祁宴把谢寒洲按在洗手台上,从背后朝对方贴过去,“我是想问你,喜欢什么姿势。”
谢寒洲衣裳此刻己经被褪到肩头,整个人被祁宴弄脏,凌乱不堪。
他扭头,一双眼红得厉害。
“祁宴,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