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大街上几辆警车呼啸而过,路上的行人和车辆纷纷侧目,原来是在追击一辆垃圾车,垃圾车里的垃圾随着颠簸撒出来不少,其间车上的司机还丢出一把枪,终于几辆警车的围追堵截,将垃圾车堵进了死胡同,司机只好弃车逃跑,很不幸的是,司机在猖狂逃命的时候,被一辆路过的小轿车撞了,当场死亡。
李琳琳在搜查司机的物品,王乐乐在一旁拍照,死者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李琳琳接通了电话,对方没有说话,挂断了电话,是一个隐藏的号码打的。
郭天驱车赶了过来,“钱浅呢?”李琳琳帮着解释,“我们给他打过电话,但没人接。”
刘大海走过来,“一场惊心动魄的追击,垃圾车追击过后留下了两具尸体。”
郭天西下看了看,“另一具在哪?”
刘大海钩了钩手指,示意跟着他走,在临街的人行道上,李小卫正在给一具尸体做尸检,郭天问,“他就这么从车里出来了?”
刘大海纠正,“是飞出来的,每个目击者的陈述都很一致,市垃圾堆放区就在这条街几公里外。”
郭天问,“死亡时间呢?李小卫。”
“9或者是10个小时。”
刘大海继续说,“两具尸体上没发现任何身份证明,垃圾车上也一样,我也查了车牌号,却一无所获。”
王乐乐说,“卫生设施是奥市唯一的废品处理公司,如果那个垃圾工是他们的人,他的指纹一定会出现在系统里。”
郭天开始安排,“李琳琳和我处理尸体,王乐乐既然钱浅失踪了,你有两个选择,垃圾车或是车留下的痕迹。”
王乐乐看了看垃圾车,“我还是选择好点的工作环境。”
李琳琳说,“我也有的选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还是去处理那个垃圾工吧。”
“我不是叫你别打这个电话的吗?也许是因为我不想和你说话,你开我玩笑吧,干嘛不去问问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呢?这太荒唐了,别去找律师,真该死。”钱浅开车赶到现场,他对前妻的来电非常恼火,她总是喜欢打自己的工作电话,这会导致单位联系不上自己,郭天一定会训斥自己的。
钱浅迅速把车停好,就跑到郭天身边,
“老板,抱歉,我来晚了,我有点事要办。”
郭天可不会因为私交好而留情面,“这才是你该办的事,你是第一班的,也就是说你必须第一个到达现场,你去处理垃圾车吧,把它从这里拖到扣押场的院子里。”钱浅一句话都不敢说,立刻着手开始干活。
法医室的冲洗室里,李小卫发现死者的工作服的全新的,紧接着尸体全部被送进解剖室。
张哲说,“死者身体很健壮,死因也很明显,由于轿车相撞,造成的大脑大量淤血,而另一名被害人年龄不到30岁,他必定被某物撞击致死。”
李琳琳说,“更像是废物碾压器所致。”
“那是死后造成的。”
“死人比活人要好处理很多。”
张哲继续说,“窒息而死,大量出血后产生了淤斑,在他嘴里和鼻孔里发现的白色纤维,己经送交到严吉那查验,证实那些都是丝绸。”
严肃跟郭天汇报,“我查了垃圾工的手机,确实只是一次性的手机,所以我又查了手机销售商,手机是一个人以假名用现金支付的,但我在资料库里找到了匹配的指纹,他叫毕华健,曾经当过警察。”
郭天看着电脑上的登记照问,“这是什么时候照的相?”
“1975年警校毕业,我联系了奥市警署,他们说他以前记录良好,但在1980年就辞职不干了,他在镇周围的几个车库工作,20年来他一首都是自由技工。”
“我们得调出他的个人资料。”郭天问,“另一名被害人呢?”
“名叫赵捷,27岁,他有工作记录,在过去6年间,他工作于5家不同的赌场。”
严肃和李琳琳去了赵捷的住所,那是一栋两层小洋楼,桌上的手机,钱包都还在,严肃翻看通讯录,“赵捷不像是要出门的样子,我认识这电话里的很多人。”
李琳琳才不信呢,但是通讯录里的名字确实有不少眼熟的,“才怪呢,他认识很多名人,或用之于对朋友们的昵称。”
李琳琳去搜查卧室,没一会儿她就喊严肃过来,“严肃,我想我找到了第一犯罪现场,赵捷是在这儿被杀的。”被子上有工作服摩擦的痕迹,床上用品全部是100%的丝织品,和他嘴巴鼻孔里的纤维吻合。
“如果赵捷的尸体真被埋入垃圾堆的话,这也许是件完美谋杀,尸体会同垃圾一起被焚化。”
赵捷的母亲来到警局,刘大海接待了她,孙烨,那是个漂亮的女人。
“昨晚他一个人在家,大约凌晨3点我们通过电话,他说今天的班下的早,他要回去睡觉了,等他醒来他会给我打电话的,但现在永远都不会了。”
刘大海给她看垃圾工的近照,“你见过此人吗?名叫毕华健,是名技工。孙烨摇头表示没见过,“你确定没见过吗?我们确信他就是伤害你儿子的凶手”
“如果他是个技工,那就有可能修理过赵捷的豪华轿车。”
“我们以为赵捷是一个俱乐部的所有者。”
孙烨说,“他很久以前是豪华轿车的司机。”
刘大海问,“也不会很久吧?赵捷只有27岁,法定二十五岁才能当豪华轿车司机。”
“他有很多假证件,第一次给别人当司机还只有18岁,负责租赁豪华轿车的公司都很喜欢他,让他专门接送重要人物,名人们也都很喜欢他,他带一名客人去了6号汽车旅馆,结果那里成了镇上最热闹的地方,不久以后,那个俱乐部的所有人就拉赵捷入伙,他成了合伙人并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随后越做越大,眨眼间,他己经成了整个俱乐部的拥有者,我应该说他曾经是名俱乐部拥有者,因为他的事业和人生都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