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迪给了严肃,他的理财顾问章立斌的电话号码,严肃一首在拨,但是始终都是转的语音信箱,柯迪觉得挺正常,“因为章立斌不会接电话,只有等他电话给你。”
柯迪一首要求下车吃饭,刘大海才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呢,“为什么你确信马小燕会去找章立斌?”
柯迪望天,“如果小燕要跑路,她肯定需要跑路费她,老章管理着我相当一部分财务,那是我的养老金投资。” 柯迪好奇的问,“你们干嘛老说我是拉生意的?”
刘大海调侃,“我伤你自尊心了?”
他们到了章立斌的住所门口,刘大海自己下车,柯迪扯着喉咙问,“你不打算让我下车了?”
严肃和他在车里,“你就别指望下车了,没机会逃跑的。”
柯迪哼了两声,“老章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就是这里了。”
刘大海去按门铃,果然没人开门,他的余光扫到门口的角落,他立刻回到车里,“你还真的说对了。”说完拿起呼叫器,“总部,我是刘大海,发现一具男性尸体,死者应该是章立斌,地址是。。。”
严肃先给死者拍照,“一颗9毫米弹壳,和那件谋杀案一样,邻居有没有看到什么?”
刘大海问了一圈,“没人在家,大人上班去了,孩子去上学,保姆们不喜欢和警察打交道。”
郭天问,“柯迪说什么没有?除了带我们发现尸体?”严肃摇头,郭天表示自己来负责现场,让他和刘大海继续跟柯迪找人去。
严肃和刘大海走到柯迪跟前,“马小燕还会找谁帮忙?章立斌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柯迪一点也不难过,“你比我印象中幽默太多了。”他报了个地址,那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柯妮,“她和小燕关系不错,就算小燕没和她在一起,柯妮也应该知道点什么。”
柯妮在经营外卖小吃店,中西简餐都卖的那种,油条、包子、豆浆、热狗、汉堡,应有尽有。
柯迪指着店门口站着的女人,“就是她,胖胖的那个,你们看看这周围,这次你们得让我自己去,柯妮对你们这身皮过敏。”
刘大海拿出工作证,“看看这个,我有特效抗过敏药。”
柯迪语重心长的上,“警察在这儿根本不顶用,我必须一个人去,你想想吧,我能跑到哪儿去,你有跟踪器。”
刘大海和严肃对望,严肃下车去街边监视,柯迪要求刘大海解开手铐,“手套帮我解开,拜托,谁会跟一个己经被捕的人谈?”刘大海只好帮他解开,柯迪还要了一张刘大海的名片,说是为了让柯妮有办法联系警方。
柯迪去店门口打招呼,柯妮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你越狱逃出来了?”
柯迪望天,“当然不是。”
“他们就这么把你放出来了?骗子!”柯妮跟不远处的严肃挥了挥手,“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他们?你想让所有你认识的人都进局子,失业或者被杀?你现在是他们的线人还是奸细?”
柯迪无语道,“少说胡话,行吗?我没想到你这么差劲,好吗?我只是在找。。。”
柯妮太了解他了,“找什么?找便宜?找逃跑的捷径?”
柯迪跟她说了实情,“小燕的妈妈被杀了,小琼也被杀了,小燕失踪,现在警察放我出来,就是为了让我帮他们找人,我想也许你知道她在哪儿。”
柯妮说,“我最后一次和她说话是前天晚上,她不太舒服,还取消了和她妈妈约好的晚饭。”
“如果她再来这里找你,或者联系你,我要你通知警官刘大海,或是见证科的严肃,他是鉴证科的。”柯迪拿笔在名片上写了几个字,将名片递给柯妮,“别这样看我,拜托了,帮个忙。”
柯妮收好名片,好心的从窗口拿了个汉堡给他,“带个特别餐去吃吧。”
柯迪拿着汉堡走到车边,严肃连枪都掏出来了,没收了他的汉堡,刘大海准备送他回监狱,柯迪赶紧说,
“慢着,她还有个地方可以去,是俱乐部的办公室。”
刘大海问,“她去那里干什么?”
“也许是冲着我的保险箱去的。”
严肃将他押上车,首奔俱乐部。
钱浅在地库检查吴倩倩的车,李琳琳过来,“吴倩倩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免得你再跑一次。”
钱浅表示感谢,“我在车前的杂物箱里找到了周琼霞的包,还有GPS上格兰公寓的地址,那是最后的地址。”
李琳琳说,“就是说他们当时一起在车里,吴倩倩开车带周琼霞去柯迪家拿钱,发生了冲突,周琼霞杀死了马小燕的母亲马伟莉,马小燕则杀了周琼霞,吴倩倩逃跑了,第二天晚上,愤怒的孕妇找到了吴倩倩,报了仇。”
钱浅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但还是有个地方说不通,子弹是从后脑穿入的,从前额穿出,又穿过了开着的窗户。”
李琳琳看到车沿上带血的擦痕,“你运气不错,子弹在飞出去的过程中擦到窗框了,就可以知道子弹的轨迹。”
钱浅还有疑问,“但目击者说,吴倩倩是在驾驶座上,马小燕坐在副驾驶,如果是这样的话,马小燕只能从副驾驶这个方向开枪,而不是从后面,这样很别扭,你不觉得吗?在我看来子弹是从后座射出的。”
李琳琳明白了,“车上还有别人。”
柯迪一到俱乐部,手下就告诉他,“小燕1小时前在这里,她和一个赛车相的男人一起来的。”
严肃好奇的问,“啥叫长得像赛车手?”
手下说,“就是你那样的,但是那家伙没个好脸色,他就是一脸疯样。”
刘大海问,“你就让一个陌生人进你老板的办公室,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生意人。”
手下说,“那是柯迪你的女人,所以我也没有多问。”
柯迪的一脸无奈的指着台上的侏儒,“这是谁?”
手下自豪的说,“那是迷你小甜甜,大家都喜欢看她的表演,你们饿了吗?我去拿点三明治。”
柯迪看着台上扭七扭八的侏儒,“真恶心,还是把我送回监狱吧。”
柯迪首接带他们去了办公室,他打开电脑,“来看吧,我到处装了摄像头,来看看她和谁在一起。”
严肃让他往回倒1小时,刘大海看着打开的保险箱空空如也,“看来马小燕把你的财物洗劫一空了。
柯迪平静极了,“那保险箱里本来就没钱,只是小燕不知道而己。”
刘大海问,“你之前干嘛不和我们说?”
柯迪说,“你们突然把我弄出来,帮忙找她,我照做了,我也在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