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大街拦下人的两个珺王女侍卫,金刀阔马地闯了进来,不大的房间里,全是啫啫声,就像一个小孩在舔着麦芽糖。
牛高马大的女侍卫立刻僵立在原地,不大的床上鼓起来的被包,有节奏的频率,偶尔露出来的玉肩,还有听着让人耳朵发烫的喟叹。
傻子也知道床榻上的人在干啥事,而且那个喘气的男子声音很勾人。
珺王在林府遇刺时,正是让人把这个女人带过来,后来刺客受伤逃跑,她立刻下令封府,只有卫子涵带着她的夫郎先一步离开。
搜林府没有找到受伤的刺客,她怀疑上了卫子涵,所以带人马搜卫府,而且她还有一个隐秘的目的,就是逼卫子涵妥协,这么多年都没吃到口里,她不服。
闯府前各种的猜想,却没想到是这一番意外。
珺王听着那享受的声音,脸沉如墨。
卫子涵这个女人有多痴迷自己,她是知道的,只因为多年前她刚刚来到这里根基不稳的时候,故意设计了一场英雄救美,目的就是让卫子涵死心塌地地为自己以后的大事掏尽家底。
这几年,她的确得偿所愿,得到卫子涵私下给的大量钱财养人,可是每当她想进一步的时候,这个女人都保留着最后的理智。
要她许诺,一生一世只有她一人…这怎么可能,这个贪心的女人,妄想要她的心?
她可是要攀上那个位置的人,不可能留下喜欢女人的把柄,所以卫子涵从一开始在珺王眼里就是一个死人。
但是这个女人喜欢自己,喜欢到一个男人都没有碰过,很好满足了珺王的虚荣心。
但是此刻发生的事情,正在狠狠抽她的脸面。
“卫—子—涵—”
珺王阴沉沉的脸上闪过杀意,从咬牙切齿中嘣出她的名字。
床上装作努力耕耘的女人明显肩膀一木,接着一张因为运动而红彤彤的脸蛋带着惊慌望向了她。
珺王己经怒火攻心,一掌拍到那扇木门上,啪啦一声,木门裂开了三分一。
卫子涵身体一抖,这一次是真的因为害怕。
珺王挥袖离开,可是也没忘记正事,让她的贴身侍卫,刺骁和拳头如沙包的刺煞领命全面把卫府搜了个底朝天。
刺骁搜到耳房外,看见木口木脸的喜子守在耳房门口的时候,才露出一股莫名其妙同样带着阴恻恻的笑。
刺煞却像堵墙,就叉腰站在那里,双眼全是请继续,我要看戏的光…
卫子涵弓着身体,努力张开后背,去挡着身下两个男子。
她不敢动啊…怕暴露要藏着的刺客…
黑衣男子鼻尖碰到点,感受敏锐硬突的地方,虽然隔着蒙面的布料,可是微张呼吸的热气和将吞不吞的触感,让这个状态下的两人是既刺激又惊慌还有带着怕被发现的害怕,冷热交替。
卫子涵还第一次感受到身为这个女尊世界女人,身体构造到底是怎么一个奇特的存在。
她能感觉身体和内心的欲望如火干烧,干烧的热是发烧一样的煎熬,火在内运化不开的燥,极不自在地乱动了一下,腹部碰到林清欢。
林清欢也被弹绵挤迫得心醉神迷,别说刚才交流的亲腻,现在的折磨让他脸和身体热气蒸发,根本不知周围事情的一种奇异状态中。
一股股不知道是谁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仿佛只属于动了心激发了情才会散发的浓如烈且古怪味道带着荷“尔”蒙的味道,渐渐改变了整个房间的氛围。
本来一脸云淡风轻的刺煞渐渐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她一个,清馆常客,也不得不诧异自己定力会被这股古怪奢靡的味道攻击。
压下身体从某种热气腾腾和差点控制不了的欲望,僵硬着身体心慌而逃。
怎么回事?
她不是愣头青,她见多识广,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叱咤风云骁勇善战,怎么会被影响,想当年她潜伏在清馆(只有男子的青楼)几天几夜,什么没看过,什么没听过,她可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刺煞不争气地逃走了,还运轻功跑去清馆找男子奋战一天一夜,才把那股像中了药,不…那种比中药更可怕的意乱情迷给彻底释放了。
后怕,这是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唯一的想法,如果不是她察觉不对马上当机立断,迟疑哪怕一盏茶时间,她觉得自己会经脉逆转,爆体而亡。
刺煞眼神慢慢收拢,那是什么味道?为什么如此可怕?
看向身旁一身痕迹惨不忍睹的男子,她手掌一伸一扭,那个男子脖子被扭断,她整装,身为珺王器重的女子,她失态的模样不能让人泄露一分半点。
推门而出,又是那个道貌岸然的女侍卫,把一包银子丢给笑嘻嘻的老男人,声音冷酷无情:“处理掉。”
接过沉甸甸的银子,清馆老鸨低头弯腰,大方啊!
进去后,却发现那个男子己经断气,脸色只是略变,叹了一口气,难怪如此大方,看着脖子己经以一种奇怪状态扭曲的男子,不忍别过头。
“下辈子,别做男子了…”
而刺煞逃跑后,那股味道浓重成一团团,林清欢那双好看得不行的眼睛渐渐迷茫,眼中情和欲稠到化不开,亮晶晶宝石似地闪着诱媚的光芒。
而那个失血的蒙面男子也呼出烫人的气,把点心隔着黑布吞进去。
“啊?”这一声大喊,是某些感官突破忍耐爆发的开端。
这个房间的人早就被影响,卫子涵弓着身体,左边咬着自己不放的黑衣男子头也跟着抬起来,另一只似乎是本能就游走。
忍不了一点的她把林清欢的头也塞进去。
林清欢只是本能张合。
“咬我。”她沙哑的声音带着暗示。
林清欢听话,神经反馈给大脑的欢愉,让无数彩色电光的电流在彼此大脑里噼里啪啦,就像接通了某些电线,让无数神经元充电到了顶端,爆发绚烂的色彩。
一切仿佛将人拽进了藤蔓交织的山洞中染上了琥珀色的光辉。
左侧恰似冷冽的黑蛇一身黑衣宛如水花般散落。
右侧的小白兔满头青丝如瀑布般盘着冠冕,却又突然掉落,顺着岩壁滚了下去。
瞳孔中映出岩壁上颤动的光与影。
伴随着摩拧的沙沙声,覆盖在弥漫浓密青苔的岩壁在小白兔利爪下绽开裂缝,缝隙潮湿的气息裹挟着荧光如潮水般扑面而来。
林清欢踉踉跄跄地跌入这片神秘的境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混合着某种甜腻而异香的味道灌入他的鼻腔。
一时间他不知道天与地。
热的气蒸腾在上方的云雾中,隐约浮现出迷蒙的景象。
触碰林清欢发烫的颈侧时,仿佛点了一把火勾住纯情小兔子平坦的腹壁,牵引着小心翼翼地踏过暗河,水面上浮动的荧光恰似万千星辰坠入地心。
洞外传来衣料的脆响,同样失去主动权的黑衣青年正把长弓卡在岩缝间借力要挤进去。
他束发的黑绳己崩断,几缕碎发黏在渗汗的额角,那块挡脸的黑布己经坠落,骨节分明的手指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色。
“别丢下我...”他似乎在梦喃。
沙哑的呼喊回荡着回音,惊起成群黑蛇,抖落的毒液凝成带毒的珠泪沾在她唇瓣。
晨光刺破氤氲整夜的雾霭,交叠在虚幻的红雾散开,浸满不同的气味。
这个国度的女子仿佛掌控着天际与深渊。
昏过去的黑衣男子,染血的腹部血肉早就与其他混合。
一片凌乱中,那被剑刺穿的伤口却神奇地粘合在一起,虽然刀口皮肉还是很狰狞,却一夜翻出粉色的新肉,恢复得似乎比上刀伤药粉更有效。
朝霞将这场滚动镀上金边时,惊醒的唯一女人看着彼此的影子早己纠缠成无法拆解的图腾。
守在门外的喜子双肩塌下,终于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