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说:“就算你有理,但是你最早的本钱,是挪用组织的公产。所谓借蛋孵鸡,是要还鸡的。你现在发展得这么好,是不是该给大家算些股份。”
费胖说:“首领,我现在心脏不太好。你千万不能吓我啊。我这点,哪够大家分啊。”
高达说:“算了,都是兄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不过这次的事情,需要你出更多的力。”
费胖说:“好啊,包在我身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高达说:“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阿发问:“首领,到底是件什么样的任务?”
高达说:“唉,说来话长,……”
高达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地说了。又拿出了莎丽给的那张纸,让大家传看。只见那是一张普通的A4大小的纸,上面只写有很少的文字。如示:“癸亥年冬,清妖进逼,呈合围之势,天京危矣。余奉天王命,将船突围转移。夜出,东行未久,遇敌军众船拦截,发力首冲,贼炮纷起,遂沉。时北岸有古木三株,南岸不远有龙王廟一座。余奋勇入水,幸得一生,便苟延残命。”
大家都看完后,不禁议论起来。
阿发说:“记载中根本没有提船上有财宝啊。我们这趟,恐怕是白来。”
费胖己经想了下,说:“如果你是洪进发,真有财宝,你会明说吗?自己既无法打捞,又没后人,凭什么要透露出来,便宜了别人。”
万夹说:“费胖,我不能认同你的观点。别把人想得那么坏。”
费胖说:“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洪进发死在洋人开的大教堂。如果明写有财宝,不是卖国?”
万夹说:“好像也有点理。”
莫教授说:“可能真得有财宝,也不一定。否则洪进发没理由,将沉船的地点写得这么详细。”
韦松石说:“这也未必对,可能洪进发遗留了自己的什么重要东西在船上,才会对沉船地点耿耿于怀。”
金手勒说:“其实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物,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真真假假,本就难以让人分辨。洪进发既然知道,自己死后,笔记肯定会被洋人看到。里面的记载,有可能全是假的,也说不定。当然亦有可能是其它情况。”
大家还在讨论。高达摆手示意大家听下,然后说:“大家的意见很多,也综合了各种可能的情况。正因为可能性很多,所以不去真得查探一下,难以确定。我们先在上海,做好各种准备。顺便派人去寻找沉船的大致位置。一切都弄妥当后,再出发。”
费胖说:“潜水服、船只,还有其它的器材,都包在我身上。”
韦松石说:“我对沿江风景,向来都很感兴趣。明天,我就出发,去找上面所说的位置。”
高达说:“上海这地方,费胖比较熟,就多出些力。另外阿发比较机灵。你和韦松石搭档,一起去找那个地方。我估计这么多年过去了,肯定会有大变化。所以或许也会有一定难度。事情就先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