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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将两手一摊，耸耸肩说：“我是无辜的，我也是来抓犯人的。”
卫斯理说：“不对吧，高达。你会这么好心？”
高达说：“其实打击罪犯，不就是超人一贯的作风吗？”
卫斯理说：“可你这个超人，彻彻底底地就是个罪犯。”
高达说：“你别冤枉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卫斯理说：“那你尽可以试试看。我今天可是把压箱底的宝贝都带来了。”
卫斯理手里的枪射出了一道激光，打在高达侧后的楼面上，顿时熔出了一个小孔。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声：“靠”！然后正式开打了。
不知为什么卫斯理手里的激光枪从没好好瞄准过，上下左右地，完全像在胡乱射击。高达除了偶尔稍稍移下位置外，基本上保持不动。卫斯理发枪不带准头，打了一会，根本没正中目标。
不是卫斯理的枪法有问题，而是他根本无法好好控制枪身。在高达强大念力的影响下，卫斯理纵有深厚内力，也是没法稳定枪身，精确射击。这当然也包括刚刚射出的第一发。
卫斯理主动放弃了激光枪，从背后抽出一把精光闪闪的“剁肉斧”，朝高达冲了过去。不知为什么，卫斯理迅速慢了下来，甚至像醉汉一样，东歪西扭了起来。前进一步，往往又倒退两步。似乎有无穷的阻力在虚空之中。
高达低沉地喝了一声：“起！”卫斯理突然双脚离地，飞了出去。像被30级烈风刮到一般，整个人被卷飞起来，眨眼就来到天台之外。高达也怕真得伤着这位老友，主动收掉了念力。卫斯理扭身借力，几个腾空漫步，回到了天台上。
卫斯理静静地站到高达对面，望着他。高达都觉得很不好意思起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脚下踉跄，站不稳，几乎要摔倒。卫斯理“嘿嘿”地笑了起来。正当高达即将失去意识之际，脑海变得一片空明。某些奇怪的精神感应从外到内，包围并渗透进来。使得高达又恢复了清醒。但这种清醒又很不一般，似乎有种奥妙的力量在高达的脑中强行游走，并夺取控制权。高达此刻的状态与被催眠无异，表情不禁显得有些呆滞。
卫斯理虽然很奇怪，高达为什么没有彻底昏迷。但看上去，效果也不差。于是收起斧头，拿出一副特制的镣铐，向高达走去。眼看快走到高达身前，他仍未有任何反应。卫斯理放宽了心。
突然卫斯理扔掉了手里的镣铐，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起来，身子也慢慢地弯了下去。高达则很快恢复了神气，目光灵活起来。当注意到卫斯理的痛苦状态后，放松了超能力。卫斯理顿时又恢复了正常。
卫斯理连退几步，说：“精神攻击！？”
高达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于是并不开口回应。
突然高达觉察到什么，说：“有人上来了…是思琪。”高达的念力远程散开后，能够轻易地感知来者的体貌特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