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说:“放心吧,我会尽我最大努力。”
思琪说:“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高达说:“慢走不送。”
思琪手按桌面,半站起身子,看上去是想离座。突然将手伸出,首探向高达外衣上那个伪装成纽扣的摄像机。高达反应也很快,一手护向摄像机,一手抓住思琪的手腕。
思琪说:“反应还挺快的嘛。”
高达调侃地说:“一般般。”
思琪说:“我今天带枪了。”
高达说:“公共场合,请你不要这么冲动。”
僵持一小会,思琪说:“算了,我放弃。不过还是声明,你如果把拍到的东西泄露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高达放开思琪的手腕,说:“我只想多交一个朋友,不想多树一个仇人。”
思琪拖长了腔调,回应道:“这样便最好。”接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高达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然后喝起那杯己经凉掉的原味浓咖啡。口里品尝着苦涩的味道,心里却挂念起一个人来。那就是黎探长。
高达非常为难于,怎么向杜雪开口。因为他己经考虑好,要将10亿美钞还给警方。就算是为了黎探长吧,高达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理由。
高达走向杜雪,她正在花园里太阳伞下的桌子旁,用笔记本电脑上网。
高达开口了,说:“杜雪,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还请你不要生气。”
杜雪说:“我己经很生气了,所以请你最好不要开口。”
高达问:“为什么?”
杜雪说:“你今天去和一位叫思琪的警官约会了吧。她目前可是黎探长的预备接班人,正在查我们的案子。”
高达说:“你怎么知道的?”
杜雪说:“只要花钱,就能让私家侦探帮忙去查。”
高达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你是怎么做到的?”
杜雪说:“对于我未来可能的丈夫,一个连自己生日都不回家过的男人,我能不上点心吗?其实也很简单,我在你的车上按了一个跟踪器,然后就把剩下的工作交给了别人。我己经在线上,收到传送过来的电子照片。很好、很亲密嘛,都把头贴在一块,说悄悄话了。”
高达解释说:“我没有同她发生过关系。我们只是谈了一些有关案子的事。”
杜雪说:“你不认为,以你的身份,去和查你的警察谈案子,很滑稽吗?”
高达说:“这件事情,我确实很难解释。不过,有另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关于那10亿美钞,我想还给警方。”
杜雪说:“为了那个叫思琪的女警察,对吧?你不认为,这两件事本来就是同一件吗?”
高达说:“你想错了,我是为了黎探长。”
杜雪脸色阴沉起来,说:“竟然还狡辩。黎探长这次,差点要了你及其他组织成员的命。如果真是为他,就算把美钞全烧光,也不能还回去。这样才合情合理。高达,你撒谎的本事好像越来越差劲了。”
高达说:“黎探长的妻子、儿子、儿媳、孙子都因这次的事丧生了。我是同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