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顺口说:“没有。”
甘夫人仔细地盯了会高达的眼睛,说:“你有。是不是听了我说的身世,开始看不起我了。”
高达略想了下,说:“完全没有。其实我小时候也好不到哪去。”
甘夫人舒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想了想,又说:“我根本就没特意安排,应该是另有仇家干的。”
高达也暗自松了口气,附和道:“应该是这样吧。”
夜里,甘夫人又与高达睡到一块。两人胡闹了很久,才抱到一起睡了过去。高达终于有机会见识到平日显得高贵无比的夫人,竟然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接下来的几天,充满了血腥。当甘夫人前夫的5位子女收到法院消息,赶来香港,准备听判时,全被暗杀。随行的亲眷也一同丧命。除此之外,各式各样的袭杀不断发生。甘夫人前夫的后代几乎全被灭门。
形势愈发清晰与紧张。作为潜在主要继承人之一的甘夫人,承受着的威胁,越来越大。不仅保镖们24小时定岗守卫,高达也绷紧了弦,全天候贴身保护。甘夫人显然也很焦躁。她这种情绪转化为了强劲的动力,而对于高达来说,尽情地享受快乐,自然是件美妙的事情。
再次开庭审理时,法庭宣布了新的遗产分配方案,甘夫人、前夫的一位孙子以及一名私生子,作为第一顺序继承人,分享了80%的财产。其中那位孙子,属于代位继承。剩余的20%,则分配给其他亲属。
略带遗憾的是,三位主要继承人全部缺席。让围在法庭门口的记者们空等一场。整个事件在经历了血雨腥风之后,似乎终于盼来了收场的时候。
甘夫人对判决结果相当满意。如果不是层出不穷的谋杀案,她的所得应该是少数。而现今,她获得了大丰收。前夫遗产顺利地被分割。事情好像可以尘埃落定,告一段落了。但是对于警方来说,肩上的担子还很重。因为庞杂的系列谋杀案,并未告破。笼罩在许多人心中的那层阴霭也没有散去。
思琪又来约高达,却没将见面的地点选在咖啡厅,而是换作特警队员专用的靶场。高达找不出理由爽约,而且甘夫人也希望他配合警方破案。
高达驾车来到靶场,见到了英姿飒爽的思琪。两人一起来到狙击枪场地,各自挑选了趁手的武器。训练场非常空旷和开阔。面对着远处的靶标,思琪将枪放到射击位上,随口问身边的高达,说:“据说你的枪法很准,有没有信心在400米的距离,击中一枚硬币。”
高达说:“如果允许的话,能不能将距离拉长一倍。”
思琪笑了,说:“你以为你是CityHunter。”
高达问:“他的枪法很厉害吗?”
思琪说:“当然了,可以在夜间,从侧面击中1公里外的一枚纽扣,又不损伤衣物。”
高达说:“想欺负我日本漫画看得少,是吗?只要是日本鬼子能做到的事,我也行。”
思琪又笑了,说:“被逗了,香港警方最好的记录,是在500米距离,击中硬币。我想一般人基本上不能超越。”
高达说:“为什么我的最好记录是1000米?”
思琪说:“你就瞎吹吧?你平时都没练习,最多不过40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