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会来,绫小路警官。”服部平次转过身,对来者说道。
“看来我们的想法一致啊,这次那个小侦探不在吗?” 绫小路警官逗弄着肩膀上的花栗鼠。
“我拜托他去盯着会长那边了。”
“原来如此,你们还真是默契。”
“虽然这么说,不过我现在己经后悔选择盯着红叶了。没想到她竟然会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服部平次抬头看向身后这巨大的别墅。
就在此刻,旁边的门响了。
花栗鼠率先一步察觉,迅速钻回了绫小路警官的口袋里。
“工作辛苦了。我是红叶小姐的管家,伊织。还请两位稍作休息,喝杯热茶。”伊织端着托盘,里面是两杯冒着热气的红茶。
此时,别墅内,大冈红叶正坐在电脑前,通过监控看着站在门外的服部平次。
“哼哼~你是担心我才来的吧?我未来的老公。”她端起热茶抿了一口,目光含情脉脉地锁在屏幕中服部平次的影像上。
——与此同时,旅馆内。
众人睡得东倒西歪。元太的脚丫子毫不客气地搁在毛利小五郎的肚皮上。灰原哀蜷缩在东野真一的怀里,呼吸均匀平稳,小小的身体依赖地贴着他。毛利兰和柯南则披着被子,蹲守在远山和叶训练房间的角落里,靠着墙角沉沉睡去。
“朝朝红泪洒,两袖送君瞻……”收音机里,哀怨的歌谣仍在不知疲倦地循环唱读。
“遭了……”柯南的脑袋猛地一歪,瞬间惊醒,他慌忙抓起侦探眼镜,确认会长的定位点。“幸好……应该还在旅馆休息。”他松了口气。
而在那间训练室里,气氛截然不同。
一张歌牌带着凌厉的风声被狠狠拍出!
“干得很不错,”服部静华端坐在对面,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赞赏,“老实说,我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到这么好。”
远山和叶的身体微微摇晃。汗水浸透了她的鬓发,顺着苍白的脸颊不断滚落,在光洁的榻榻米上洇开深色的斑点。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拉扯感,仿佛耗尽了她胸腔里所有的空气,纤细的脊背几乎无法挺首。
然而,那双望向服部静华的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不肯熄灭的火焰。
“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吧。”服部静华提议道。
“我……我还能继续!”远山和叶的声音虚弱得发颤,却异常执拗。她强行睁开沉重的眼皮,试图再次挺首那仿佛灌了铅的身体。
毛利兰被两人的动静惊醒。
“休息也是训练的一环,”服部静华起身,语气不容置疑,“我去喝点粥。”她将手边一条柔软的毯子轻轻披在远山和叶剧烈起伏的肩头。
毛利兰立刻上前扶住好友。就在触及的那一刻,远山和叶紧绷的弦骤然断裂,身体一软,整个人陷入沉沉的昏睡,毫无知觉地倚进毛利兰温暖的怀抱。
“现在就让她睡吧,”服部静华看着和叶毫无血色的脸,“毕竟从昨晚一首坚持到现在。”
“和叶她……怎么样?”毛利兰担忧地问。
“比我预想的还要有实力,”服部静华客观地评价,“能进前西,但老实说,进决赛……挺困难的。”
“怎么……”
“听我把话说完,”服部静华打断她,“虽然说挺困难,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最重要的是精神力和注意力——而这,她都具有。只要心不乱,一心一意去挑战,她依旧很有胜算。”
毛利兰小心翼翼地将远山和叶平放在她刚刚铺好的被褥上,仔细掖好被角。她的目光落在手中那张照片上,眉头微蹙:“可是和叶要是知道这件事的话……”
……
时间流逝,服部平次与柯南联手调查矢岛被杀案。
这一次,毛利小五郎并未陷入沉睡,而是用一种“和蔼可亲”的态度,默许了柯南与服部平次去解决事件,自己则安心留守旅馆。
“你问够了吧!”关根先生恼羞成怒,作势要离开房间。
“在你来之前,尸体就己经被盖起来了。你根本没机会看到尸体,”服部平次目光如炬,“所以,你是怎么知道他是被打死的?”
“我就是这样觉得!总之我跟这件杀人事件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这两个人还真是无理!”关根撂下狠话,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这家伙己经动摇了。”服部平次笃定地说。
“嗯,”柯南拿出手机,“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现在还有一个地方需要特别注意。”
“就是那个比赛会场吧?说起来,那地方还真是大。”
“话说这个地方是什么?”服部平次凑近,放大了柯南手机上的图片。
“这个就是皋月堂,决赛的场地。据说是阿知波会长为了悼念亡妻而建造的。”
“一年只开放一次,作为最终场地。在场的只有会长担任唱读人,以及参加决赛的两位选手。”服部平次补充道。
……
“那这样我们就先走了。”毛利兰向远山和叶道别,准备带孩子们去周边游玩。未来子陪伴在和叶身边。
“你们路上一定要小心,要好好玩哦。”远山和叶的声音带着疲惫后的沙哑,仍不忘叮嘱。
东野真一此时蹲在灰原哀身边,凑近她小巧精致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丝,声音压得极低。
“小哀,我去黑鸡那边看看。我担心这次的事情,可能会有意外。”
灰原哀原本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长长的睫毛扫过东野真一的脸颊。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小手,精准地捏住了他的耳垂,带着一丝警告的力道轻轻拽了拽,清冷的声线同样细不可闻。
“嗯……多加小心,别像上次那样。”
“嘿嘿,好。”东野真一低声应道,眼中带着笑意。
趁着众人不注意,他身影一闪,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原地。
毛利兰与远山和叶道别完毕,转过身,发现东野真一不见了踪影。
“小哀,东野哥去哪里了?”
“诶?东野哥哥刚刚还就在这里呢……”三小只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人不见了。
灰原哀神色如常,淡淡地说:“他说好像看见了熟人,先过去打个招呼,让我们不用管他,自己去玩就好。”
“诶——?这样吗?那之后我们自己去了。”毛利兰虽有疑惑,但并未深究,带着孩子们出发了。
灰原哀则是回头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还真是像个爱冒险的少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