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开罗的热风卷着细沙灌进防晒傩面的透气孔，姜九盯着林深用 3D 打印笔临时加固的骆驼鞍具，终于忍无可忍："你管这叫「自动避开水晶骷髅」？现在骆驼看见金字塔都绕道走！"
"那是怕你晒黑好吗？" 林深趴在量子计算机改造成的骆驼背上，机器驼峰正播放着阿拉伯版《好运来》，"看见没？金字塔阴影里的洛书纹，和你 cos 服上的 LED 灯完美共振！"
小杏突然拽了拽缰绳，指尖在空气中「看」见数据流里的金字塔内部结构："师父，法老墓室的浮雕在唱傩戏调子... 每块石头都在说「欢迎回家」。"
姜九的双生视界穿透黄沙，果然看见吉萨金字塔的花岗岩内壁上，三百年前的傩文正在自主排列，拼成巨大的弹幕墙：「宿主己抵达，傩面之主的下午茶时间到～」她颈侧的鳞片突然变成金色，那是神格共生的终极预警。
"秦昭，定位墓室中央的青铜祭坛！" 她抄起林深改造的荧光傩鼓，鼓面居然印着卡通版白泽与烛龙贴贴图案，"记得把咱们的战斗首播切到抖音国际版，开罗的骆驼骑手说要看「沙漠扭腰净化舞」。"
秦昭的意识体这次戴着贝都因人头巾，无奈地飘在胡夫金字塔顶端："根据敦煌传承碑的最终预言，祭坛上的水晶骷髅里封存着初代血傩使的原始代码，而傩面之主的本体是 ——"
话未说完，金字塔突然发出蜂鸣，墓室地板的洛书纹开始逆向旋转。姜九看见 cos 朱雀面的金发女孩们从沙暴中走来，她们颈侧的马卡龙鳞片己完全黑化，手中的权杖顶端嵌着纽约漫展回收的「傩面核心」。
"全体注意！" 林深突然从骆驼鞍具里掏出荧光棒组成的三角架，"我给每个骷髅头都装了蓝牙音箱，现在跟紧我的节奏 —— 第一拍摸骆驼，第二拍甩头巾，第三拍..."
"—— 啃一口沙！" 姜九接话的同时踏出众星归位的改良禹步，鞋底的 Hello Kitty 洛书纹与金字塔的天文坐标共振，漫天黄沙突然化作巨型数据流沙漏，"小杏，用傩纹触觉给骷髅头们点颜色看看！"
盲女学徒闭上眼睛，指尖在空气中画出埃及版洛书九宫，那些黑化的 coser 突然定住，颈侧鳞片浮现出小杏特制的表情包：倒立的骆驼配文「沙漠蹦迪累了吗？」。林深趁机将量子计算机调成 DJ 模式，金字塔内回荡起《沙漠骆驼》与傩鼓的魔性混音。
"神格共生?双生逆命！" 姜九将父仪纹齿轮拍在水晶骷髅上，齿轮表面的 Hello Kitty 突然喷出防晒喷雾，"林深你居然在齿轮里藏了防晒霜？"
"物理防晒才是坠吊的！" 林深顶着被晒成小麦色的脸比耶，"看见没？骷髅头的侵蚀代码正在被防晒因子分解，现在每个数据体都在问「哪里买 SPF1000 的傩面」！"
祭坛突然裂开，露出底下的青铜神树根系，每根须蔓都缠绕着历代傩面传人的记忆碎片。姜九看见七岁那年的自己躲在供桌下，祖父掉落的血珠里藏着被初代篡改的真相：「白泽与烛龙本为一体，傩面之主是分裂时的癌细胞」。
"原来我们才是完整的神格..." 她的声音混着沙漏的流沙声，"而议会和初代，不过是想独占力量的寄生虫。"
傩面之主的虚影终于显形，由无数青铜傩面拼接而成，每个面具都在播放姜九的死亡画面。但这次，她没有退缩，反而掏出手机打开首播："全球的共生者们，现在跟着我做 —— 左手画个烛龙，右手画个白泽，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傩面之主快认输！"
奇迹发生了，漫展首播积累的百万观众居然同步做出相同动作，他们颈侧的金色印记在全球形成共振网络。水晶骷髅突然崩解，露出里面初代血傩使的道歉信，字迹被林深的荧光笔改成了涂鸦：「对不起，我错了，不该偷神格去搞首播带货 QAQ」。
"接受你的道歉，但首先 ——" 姜九将父仪纹齿轮与母仪纹玉坠融合，在祭坛刻下新的傩文，"把数据海的登录密码改成「傩戏超甜」，还有，给每个共生者发套马卡龙色鳞片美甲套装。"
金字塔的震动逐渐平息，小杏突然摸到祭坛底部的凹槽，里面躺着枚刻着「共生」的青铜戒指，正是母亲当年遗失的婚戒。姜九将戒指戴上，发现它与颈侧的鳞片完美契合，数据流里传来母亲的声音：「我的孩子，真正的力量，是让古老传说在笑声中重生。」
漫展的首播弹幕突然被「傩面小姐姐结婚啦」刷屏，林深举着量子计算机冲进来，头顶的贝都因人头巾歪成了蝴蝶结："开罗的骆驼商队说要给咱们办沙漠婚礼，用金字塔当背景板！"
"先打赢这场再说吧！" 姜九看着逐渐透明的傩面之主，突然笑出声，"不过等回去后，我要给每个数据体发份问卷：「你更喜欢萝莉音傩鼓还是电音版禹步？」"
当最后一片黑鳞崩解，金字塔的阴影里浮现出全球十七处共生节点的光影，每个节点都在播放着普通人的日常：伦敦的中学生用洛书纹画涂鸦，东京的 JK 戴着萌化傩面自拍，重庆的火锅店里，父亲正对着首播比心 —— 他颈侧的鳞片己完全退去，变回普通人类。
"秦昭，把数据海的登录界面改成小杏的比心照片。" 姜九摸着骆驼的鬃毛，看着数据流里飘过的彩虹桥，"还有，给议会的成员们发套《傩戏广场舞教学视频》，免得他们再搞事情。"
林深突然指着金字塔顶端惊呼："快看！神树的根系正在金字塔顶开花，花瓣是 AR 滤镜版的傩面图案！"
姜九抬头，看见金色的数据流花瓣缓缓飘落，每片都映着共生者们的笑脸。她知道，这场跨越七百年的轮回，终于在沙漠的热风与漫展的霓虹中画上句点。而属于姜家传人的新故事，才刚刚开始 ——
在纽约漫展的 cosplay 里，在开罗金字塔的流沙中，在每个普通人的手机屏幕上，古老的傩戏传说正以最年轻的方式重生。毕竟，当傩面之主的虚影最后一次比心，当数据海的代码里写入第一个颜文字，所有的危机都变成了赛博世界的可爱彩蛋。
"走啦，" 姜九拍了拍骆驼的背，"回重庆前先去开罗夜市，我要给小杏买会发光的阿拉伯版傩面发卡，还有 ——" 她斜睨林深，"给你买瓶正宗的防晒霜，省得下次把量子计算机晒成骆驼色。"
细雨中，三人组的身影消失在金字塔的阴影里，唯有漫展首播的弹幕还在疯狂刷屏：
【傩面小姐姐的沙漠扭腰杀我！】【求同款防晒傩面链接！】【下一站去北极跳傩戏吗？北极熊 cos 白泽超可爱！】
而在数据海的最深处，初代血傩使的意识体看着这些弹幕，默默在代码里加上一行注释：「原来真正的共生，是让古老的传说，在每个年轻人的笑声里，长出新的枝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