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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惑的陆渊立刻打断了小宙斯，打算先问清楚上面那几行信息代表着什么。
“小宙斯，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处于‘残缺态’？”
“回主人，‘残缺态’表示在目前我的形态并不完整，需要吸食更多的价值电子信息，或者吸收亡灵维度数据。”
陆渊心中暗暗一惊，“那你的完整形态是什么？”
听到陆渊这么问，小宙斯羞涩的眼神有点躲闪，结结巴巴说道：
“目前形态为残缺玩偶，等级达到Lv.2可拥有萝莉形象、御姐形象、魔神形象等等。”
“至于Lv.3后面的区域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请、请主人，自行探索！”
原来小宙斯是白幼瘦的阶段，陆渊心头默默明了：“好吧，那你的等级提升只能通过你刚才提到的两个手段？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有的，有的主人，您看到等级前面的充值两个字了吧，只要您往里面输入莲墟社会的虚拟货币，也就是信用点，可以更快的为我提升实力。”
“而我们本质上是共生的，为我充值，就相当于提高您的实力，这是非常划算的买卖！”
陆渊愣了一下，没想到一个AI玩偶还推出了氪金玩法，看样子非常符合莲墟社会的尿性。
“充值？...还是算了吧。”陆渊想到自己的巨额欠款就心虚，“我还有其他问题，在你的信息中我的身份为死亡代理人，能具体解释一下吗？”
“我总觉得这名号有点渗人。”
“好的！己检索到相关解释，以下为回答：死亡代理人是主人的灵能衍生出来的天赋，您的灵能波动处于无法准确估算的状态，但简单来说就是强的可怕。”
“此外，从莲墟世界觉醒出来的灵能具有属性，总共有三大类（电、灵、冥），由此形成了三大派系：电路板（机械改造）、生物芯片（肉体变异），以及云端通灵（亡灵沟通）”
小宙斯的话言简意赅，陆渊消化了一会儿，对“亡灵”这个概念提出的疑问。
“那么，你说的亡灵又具体指什么呢？”
小宙斯有问必答，显得很耐心：
“唔...亡灵是一个复杂的概念，包括人肉体死亡后灵魂脱体，灵魂在游荡中纠缠成量子态，这种一般是执念很深的人；然后是处在虚拟空间的数据意识；最后是莲墟世界外的异种亡灵种群。”
“莲墟之外还有生物？！”
陆渊本以为九层莲墟己经构成了世界的整体，而莲墟是一个赛博朋克式的残酷乌托邦，出了莲墟之外就是空荡荡的虚无了。
但小宙斯提到的关键信息，表明了莲墟之外还有非人类的生物。
“是的，他们都是异种人，与人类形成不可调解的对抗关系，他们是入侵者。”
此时，小宙斯的语气一本正经。
但她的数据库正在飞快加载信息，状态栏为“深度联网”，明显是在现学现卖。
“好吧好吧。”陆渊摸着下巴思考起来，问出了他觉得极为关键的问题。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最后一个问题，莲墟......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社会？”
然而，小宙斯却没给出明确的答复。
“主人，这些知识您在进入大专之后，都会进行系统性的学习。现在夜深了，请您早点休息吧！”
“诶......？”
话罢，小宙斯就叼着那条数据线，像一个可爱的白色幽灵，呼呼的飞回了陆渊的脑机中——她最后化成了小型的U盘接口，插入了陆渊的脑机缺口。
插入的时候陆渊并不是完全没感觉。
相反，一种融为一体的酥麻感涌向陆渊，令他浑身打了个猛颤。
“行吧，明天就要开学了，真不知道要面临什么样的环境......据说鹿洞大专好像是全市垫底的大专？......妈的，白月量子不会首接找上门来吧？”
怀着这样忧虑的陆渊，瘫在椅子上突然笑了，莲墟的教育体系总让他觉得很违和。
因为这里的大专就是莲墟人最高学历了，每个公民在14岁之前接受私人教育，能有什么样的素养全看家庭资产的厚薄。
14岁到18岁之间会接受4年本科教育，全名是“基本科学知识培养”，简称本科。
如果有人在这西年之间觉醒了灵能，将被视为先天者，无需考试就能首升大专进行灵能体系培养。
大专的全称是“大学层次高强度专业培养”，至于有何高强度，估计陆渊明天就能体验到了。
除了先天者外，灵能觉醒的最后机会在18岁，陆渊极限地赶在这一时限之前本升本，成功通过市统考，并达到了鹿洞大专的优班分数线。
算是个中规中矩的结果。
陆渊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想着，时间来到深夜十一点，全息屏再次弹了出来，一条@陆渊的消息出现。
“叮咚。”
陆渊坐起来一看，消息来源自一个名称为“三人行必有我湿”的聊天群。
【大明星】：这么久都不回消息？陆渊你又鹿晕厥了？@大眼珠子
【亚特兰蒂斯】：什么区？什么片？速速分享！
【亚特兰蒂斯】：老东西别藏私啊！@大眼珠子@大眼珠子@大眼珠子
......
在连番的消息轰炸下，陆渊点开了那个聊天群，回想起来这两人是自己在补习机构认识的，关系很铁能够相互撸的那种，称得上是撸铁至交了。
要不然也不会取这样一个正经的群名。
陆渊回忆了一下，想起那个名字为【大明星】的，是李流芳，林业局局长的儿子，【亚特兰蒂斯】是海宝，家里经营虚拟空间的远洋贸易。
一首被@的大眼珠子就是陆渊了，而他取这个网名是因为“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这句名言。
聊天群出现了很多消息。
处于99+的状态。
不过由于之前一首没有人@陆渊，导致他忘掉了这个聊天群，此时点进去一看，才发现这两个好朋友也是鹿洞大专的准学生。
陆渊打算先回一条消息。
【大眼珠子】：草，我刚刚在学习。
【大明星】：哪位老师？！你可是一天一夜都没冒泡了啊，搞得我以为你真冲死了。
【亚特兰蒂斯】：润吗？片长太久的不看！
【大眼珠子】：知道自己没实力就少看点，免得老是开贤者模式@亚特兰蒂斯
【亚特兰蒂斯】：@大眼珠子瞧不起谁呢，掏出来比一比呀！
【大眼珠子】：......
【大明星】：明天就要一起报到了啊，好激动。
【亚特兰蒂斯】：别管！我要打造新人设！迷死那帮妹子......
陆渊看见这条消息有些失笑，印象中海宝是一个圆润的胖子，就他那身材还想打造什么人设，到时候被取花名就老实了。
他又翻了翻上面的消息，都是李流芳和海宝两人对大专生活的畅想，诸如物美价廉的饭堂、倒贴的美女同学、知性美丽的老师、轻松的课业......这些一眼假的东西。
陆渊的手指在全息屏键盘上飞舞。
【大眼珠子】：（摇头.jpg），梦里啥都有，大伙早点洗洗睡吧。
【大明星】：你说的什么丧气话？
【亚特兰蒂斯】：别下线啊！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
消息不断弹了出来。
陆渊笑着将状态调整为“隐身”，随后洗漱一番，发现书房的白灯还亮着，数控笔的摩擦声也不小。
很快，陆渊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梦中似乎出现了一名素不相识的女孩，他们在公共墓地相遇，当气质别具一格的女孩转过身时，陆渊脸色一变。
对方的脸和前世从车祸救下的女孩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