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何雨水揉着眼睛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开口问道。
“哥,早饭好了吗?”
“早就好了,就等你这个小懒猫呢。”
何雨柱把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和两个窝头放在桌上。
“快吃吧,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好嘞!”
何雨水欢快地应了一声。
兄妹俩吃过早饭,何雨柱照例送何雨水去上学。
到了校门口,他叮嘱着。
“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跟同学好好相处。”
“知道了哥,你好啰嗦哦。”
何雨水说完做了个鬼脸,背着书包跑进了校园。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向轧钢厂走去。
到了厂里,他先去了后厨。
却遇到了赵大宝。
“大宝,在这里干什么呢?”
何雨柱走过去问道。
大宝抬起头,嘿嘿一笑。
“师兄,你来了。”
“我爸说了,以后让我自己一个人上下班,他不管我了。”
“他说我得学会独立。”
“还说等我攒够了钱,就让我自己去买一辆自行车。”
说起自行车,赵大宝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在这个年代,自行车可是无数年轻人梦寐以求的代步工具。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
“这是好事啊。”
“你爸这是想锻炼你,让你早点成才。”
“好好干,争取早日骑上自己的自行车。”
赵大宝用力地点了点头,充满了干劲。
“嗯!”
“我一定会的!”
“师兄,你就瞧好吧!”
看着大宝充满活力的样子,何雨柱也觉得心情舒畅。
就在这时,王秘书脚步匆匆地走进了后厨。
他看到何雨柱,脸上露出了笑容。
接着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两个用牛皮纸包着的小包。
“何师傅,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弄来了。”
何雨柱连忙上前接过纸包。
“王秘书,真是太谢谢您了。”
“这么快就办好了。”
“嗨,多大点事儿。”
王秘书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
“就是些普通的种子,农科站那边多的是。”
“我托人要了一点。”
“一个包里是水稻种子,另一个是小麦种子。”
“你看够不够?”
何雨柱打开纸包看了一眼,每包里都有那么一小捧的种子。
“够了够了,绰绰有余了!”
何雨柱喜出望外,连连道谢。
“我就是想自己瞎琢磨琢磨。”
“这点儿足够我试验好几次了。”
王秘书好奇地打量着他。
“何师傅,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样的大厨,对种地感兴趣的。”
“你要是真能培育出什么好品种,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何雨柱打了个哈哈。
“我哪有那本事,就是个人爱好,瞎玩玩。”
他嘴上谦虚着,心里却己经盘算开了。
有了这些种子,他的空间小农场就能派上大用场了。
他将两个纸包小心地揣进怀里。
心念一动,怀里的两个纸包瞬间消失不见,己然被他收进了系统空间之中。
感受着空间里多出来的两样东西,何雨柱的内心一片火热。
送走了王秘书,何雨柱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下午下班后,他没急着回家。
而是先去食堂的储藏室,拿了几根刚做好的烤肠,又用油纸包了半斤新出炉的点心“散娄子”。
然后他骑上车,带着何雨水,首奔他盖九黄家。
“师父!师娘!”
“我们来看你们了!”
人还没到门口,何雨柱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正是盖九黄的妻子。
“是柱子和雨水来了啊。”
“快进来快进来!”
师娘看见兄妹俩,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
“太见外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高兴地接过了何雨柱手里的东西。
“知道师父好这口,特意带的。”
何雨柱笑着说。
何雨水也甜甜地喊了一声。
“师娘好。”
“哎,雨水真乖。”
师娘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塞进何雨水的手里。
“快进屋写作业去吧。”
“糖留着慢慢吃。”
“谢谢师娘!”
何雨水高兴地接过糖,宝贝似的放进口袋.
然后乖巧地进屋找了个小板凳,拿出作业本写了起来。
何雨柱则跟着师娘进了里屋。
盖九黄正坐在炕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屋里烟雾缭绕。
他看到何雨柱,只是抬了抬眼皮。
“臭小子,还知道来看我这个老头子。”
“那必须的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
何雨柱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坐在炕沿上。
“师父,最近手艺有没有落下啊?”
“我这儿正学到关键时候,您可得好好指点指点我。”
盖九黄哼了一声,从炕头拿起一把半成品的小木凳。
“你小子就是嘴甜。”
“活儿都在这儿摆着呢,想学就自己看,自己动手。”
“光说不练假把式。”
何雨柱也不在意,拿起工具和木料,就在旁边跟着学了起来。
盖九黄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身形清瘦的老者走了进来。
“老盖,我又不请自来了。”
老者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盖九黄一看来人,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杨青程,你来干什么?”
“我这儿庙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来人正是八极拳宗师:杨青程。
杨青程听到盖九黄也不生气。
他自顾自地走进屋,在桌边坐下。
“我还能来干什么,当然是找你做东西。”
“我那个木人桩,又被我那帮不成器的徒弟给打断了腿。”
“你再给我做一个。”
盖九黄把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没好气地说道。
“不做!”
“我早就说过了,你的生意,我再也不接了。”
“我那是木人桩,不是消耗品!”
“上好的槐木,让你那帮徒子徒孙当柴火劈呢?”
“我心疼我的手艺,更心疼我的木头!”
杨青程一脸无奈。
“老盖,你这脾气怎么还是这么倔。”
“练武之人,手上没个轻重很正常嘛。”
“价钱好商量,我加钱还不行吗?”
“这不是钱的事!”
盖九黄一瞪眼。
“这是对我手艺的侮辱!”
“你找别人去吧!”
杨青程碰了一鼻子灰,目光忽然落在了旁边专心做活的何雨柱身上。
“咦?”
“老盖,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
“这小伙子看着面生啊。”
盖九黄没好气地说道。
“这是我关门弟子:何雨柱。”
杨青程忽然来了兴趣,对盖九黄说道。
“老盖,你这徒弟看着挺结实,练过?”
没等盖九黄回答,杨青程又看向何雨柱。
“小伙子,敢不敢跟我的人比划比划?”
他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
年轻人虎背熊腰,一脸的桀骜不驯,正是杨青程的大徒弟:幌子。
幌子对着杨青程一躬身。
“师父。”
何雨柱停下了手里的活,看向盖九黄。
盖九黄冷哼一声。
“杨青程,你别在我这儿撒野。”
“我徒弟是学木匠的,不是给你徒弟当陪练的。”
杨青程笑道。
“就是切磋一下,点到为止。”
“正好也让你看看,我这徒弟的功夫长进没有。”
他转头对何雨柱说。
“小伙子,你要是能在我徒弟手下走过三招。”
“我今天扭头就走,再也不来烦你师父。”
何雨柱还没说话,那个叫幌子的年轻人就站了出来。
“师父,对付他,哪用得着三招。”
“一招就够了!”
他轻蔑地看着何雨柱,觉得这不过是个木工师傅,根本不堪一击。
何雨柱笑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木屑。
“行啊。”
“那就比划比划吧。”
院子中央,何雨柱和幌子相对而立。
幌子摆开一个架势,大喝一声,猛地一拳朝着何雨柱的面门砸来。
这一拳势大力沉,带着呼啸的风声。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压迫得凝固了。
然而,何雨柱却是不闪不避。
就在幌子的拳头即将及体的瞬间,他动了。
只见他身形微微一侧,右脚向前踏出半步,正是八极拳中的“闯步”。
同时,他的右肘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
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撞在了幌子的大臂上。
“砰!”
一声闷响。
幌子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从大臂传来。
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他高大的身躯,凌空飞了出去。
“噗通!”
幌子重重地摔在三米开外的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杨青程盯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狂喜。
这小子,绝对是个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
“好!”
“好功夫!”
杨青程激动地一拍大腿,猛地站了起来。
他几步走到何雨柱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
“小伙子!你愿不愿意……”
“拜我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