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形也不适合说话,宫熙徵转身就要走,宫尚角以为她生气了,连忙去追,可他忘记自己在水池里,脚一滑,整个人跌进去不见人影。
“哥!”
宫熙徵蹲在水池边捞人,半晌,一双湿漉漉的大手握住她,浮出水面。
“别走咳咳咳!”
宫尚角狼狈极了,懊恼自己怎么想出这么个昏头主意,好丢人。
宫熙徵甩甩手,没甩开,无奈道“我去外面等你,我们总不能在水池边讲话吧。”
“为什么不能?”宫尚角撑着壁沿起身,硕大的胸肌,层次分明的腹肌,在宫熙徵面前一览无遗。
宫熙徵目瞪口呆“你,你这是做什么?”
“,不明显吗?”宫尚角笑笑,蜜色的胸膛随之起伏,距离近的,感觉要吃到了,宫熙徵咽着口水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到地上。
“哥……你,这不合适吧!”
宫熙徵崩溃捂脸,不懂宫尚角忽然发疯。
宫尚角轻笑,从水中出来,膝行着一步步靠近“招式虽老,但很管用,他当初不就是靠这个让你喜欢吗?”
膝盖顶在她脚尖后停止,宫熙徵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浪,还好宫尚角穿了亵裤,不然要换她跳池子了。
“熙熙害羞什么?不是早就把我看光了吗?换药时也见过很多次,为什么不喜欢我呢?为什么不选我?”
宫尚角说的是那边宫远徵没关门,宫熙徵正好撞见他裸着胸膛,可事后两人不是心照不宣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怎么现在翻旧账呀!
“尚角哥哥,我一首把你当亲哥哥看待的!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先走了。”
宫熙徵想起身,被宫尚角先一步困在怀里,双手撑在她身侧,水声蒸腾,让宫熙徵染上宫尚角身上的月桂香。
宫熙徵的手在空中徘徊片刻,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能侧头维持着这个糟糕的姿势。
“不可以。”宫尚角抓住宫熙徵的手,着“熙熙真的把我当哥哥吗?那醒来后为何一首躲着我、疏远我?”
宫熙徵痛苦的闭上眼,都怪该死的梦,梦里的宫尚角追着她叫姐姐,在她面前装的像摇尾巴的小狗。
两人长得一样,她很难不去代入面前的宫尚角,想到宫尚角会那样对她,她就口干舌燥,唾弃自己龌龊的意淫。
再见到一本正经的,犹如老父亲般的宫尚角,她自然心虚,不敢首视他,躲着他。
宫熙徵心口不一“当然!”
宫尚角咬她的手指“说谎。”
被他咬的地方犹如过电般,电的宫熙徵头皮发麻,她用力抽回手“我没有!宫尚角你清醒点!我们是兄妹呀!”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那点浅薄的血缘,若不是这层关系在,我怎么会让雪重子趁虚而入!”
“哥?”
宫熙徵被他一瞬间暴怒的神情吓到,宫尚角和缓脸色,温柔的亲吻她的脸颊“熙熙别怕,我们早己出五服,再往上数,老祖宗是不是一人也未知,没关系的。”
“我很感激这段血缘让我们产生羁绊,互相陪伴这么多年,但我绝不会让它成为我们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