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清晨,村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阳光刚从山头冒出来,洒在院子里,映得鸡舍的稻草顶闪着金光。林小禾早早起了床,推开屋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深吸一口气,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她走到鸡舍旁,弯腰捡起一篮刚下的鸭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鸭蛋个头,壳上还带着点湿气,她用手帕轻轻擦了擦,挑出几个大的,准备试着做咸鸭蛋。她低头瞧了瞧篮子里的鸭蛋,笑着自言自语:“这鸭蛋可真新鲜,腌成咸鸭蛋,拿到县城卖,指定能卖个好价钱!”
她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鸡舍盖好后,小鸡和小鸭长得很快,鸭子己经开始下蛋了。她每天都能捡到二三十个鸭蛋,鸡蛋也有十几个。她把鸡蛋留着卖,鸭蛋则打算做成咸鸭蛋,腌好了拿到县城卖,价钱能高点。她还特意去村里找了翠花媳妇,讨教了腌咸鸭蛋的法子。翠花媳妇告诉她,得用盐水和黄泥,再加点白酒,腌上一个月,蛋黄就能出油,咸香可口,吃着特别下饭。她忙得满头大汗,衣服上沾满了泥巴,可她一点不觉得累,反而干得更起劲了。她一边擦鸭蛋一边盘算,这批鸭蛋腌好了,能有五十多个,拿到县城卖,一个能卖十五文,五十多个就是七百多文,差不多八两银子。
她正忙着准备腌鸭蛋,二狗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戳着地上的蚂蚁窝,嘴里嚷嚷:“小禾姐,你干啥呢?我来帮你!”林小禾抬头一看,笑骂:“你个小调皮,又跑来捣乱啥?我在腌鸭蛋呢,你别给我添乱!”二狗嘿嘿一笑:“小禾姐,我不捣乱,我帮你干活!腌鸭蛋咋弄啊?”林小禾拍拍他的头,笑着说:“行!那你帮我把这些黄泥和盐水搅拌匀了,回头姐给你尝尝咸鸭蛋!”二狗一听,立马来了劲,蹲下来搅拌黄泥,嘴里还念叨:“搅拌匀,腌鸭蛋,嘿嘿,我要吃咸鸭蛋!”
她带着二狗把黄泥和盐水搅拌好,又加了点白酒,调成糊状。她把鸭蛋一个个裹上泥糊,装进大陶罐里,封好口,放在阴凉处腌制。她一边干一边教二狗:“二狗,你看,这鸭蛋得裹得均匀,不然腌出来味道不均。封口也得严实,别让空气跑进去。”二狗一边干一边点头:“小禾姐,我知道了!这鸭蛋腌好了,指定好吃!”林小禾笑着点点头,心里满是成就感。她还寻思着,往后鸭蛋多了,她可以再试着做松花蛋,味道更好,价钱也能更高。
她正忙着腌鸭蛋,翠花媳妇路过院子,瞧见她忙碌的模样,忍不住喊:“小禾,你这腌鸭蛋可真麻利!瞧这架势,能腌不少吧?”林小禾抬头一看,笑着说:“翠花姐,您咋来了?是啊,这批能腌五十多个,腌好了拿到县城卖,价钱能高点!”翠花媳妇走过来,帮她把陶罐摆好,笑着说:“小禾,你可真能干!这咸鸭蛋我家也爱吃,腌好了给我留几个!”林小禾忙笑着说:“翠花姐,您放心,腌好了我指定给您送几个!”两人聊着天,手脚麻利地把陶罐摆好,阳光洒在院子里,映出一片金黄。
忙完腌鸭蛋,林小禾首起腰,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笑着说:“翠花姐,多亏了您教我!这咸鸭蛋腌好了,往后生意指定好!”翠花媳妇也笑着说:“小禾,你这孩子懂事,往后指定有大出息!”两人聊着聊着,天色暗了下来,夕阳洒在院子里,映出一片金黄。林小禾瞧着这景象,心里满是成就感。她送走翠花媳妇,回到院子里,继续忙活。她还特意多捡了点鸡蛋,打算明天去县城卖,顺便看看咸鸭蛋的销路咋样。
这天傍晚,顾长风来了。他穿着一身青衫,手里提着个竹篮,远远瞧着就挺精神。他一进院子就嚷嚷:“小禾,我来看你了!”林小禾抬头一看,笑着说:“长风哥,你咋来了?不帮你爹干活了?”顾长风把竹篮递给她,笑得一脸憨厚:“我爹让我来看看你,顺便给你送点东西!”林小禾接过来,掀开篮子上的布一看,里头装着几块年糕,还有一小罐腌菜。她笑着说:“长风哥,替我谢谢你爹!这年糕我收下了!”
她说着,跑去屋里拿出一包红薯糖,塞到顾长风手里:“喏,这是我新做的红薯糖,你拿回去吃!”顾长风接过来,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小禾,你有心了!”他顿了顿,低声说:“小禾,你这腌鸭蛋看着挺有意思,咋弄的?”林小禾笑眯眯地说:“用黄泥和盐水裹上,再加点白酒,腌一个月就好了!长风哥,你明天有空不?我想去县城卖鸡蛋,顺便问问咸鸭蛋的销路,你陪我去呗!”顾长风点点头:“好!小禾,我陪你去!”两人聊着聊着,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月光洒在院子里,映出一片银白。
这天晚上,林小禾忙完活儿,坐在屋里,点起一盏油灯,拿出一本旧账本,借着灯光记账。她一边记一边盘算,鸡蛋和鸭蛋的收入越来越多,她得再去县城找个固定的买家,往后生意就能更稳。她还得去田里看看,小麦和玉米的苗长得咋样了。她得一步步来,不能急。油灯的光映着她的脸,她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满是希望。她记完账,吹了灯,站起身,推开窗户,夜风吹进来,带着一股清凉。她深吸一口气,笑着说:“这日子,越来越有奔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