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漂亮!这是金子吗?”
郁辞指着殿内的龙椅,眼神bulingbuling的。
箫君胤点头,将人按进椅子里:“舒服吗?”
郁辞左蹭蹭右挪挪,小脸皱起:“硬硬的,不喜欢。”
下一秒,小脑袋低下,郁辞一口咬在了纯金的龙头上,一圈浅浅的牙印出现。
箫君胤:?
“脏,怎么能乱咬,”箫君胤将郁辞脑袋抬起,不赞同地捏着郁辞下巴:“张嘴,磕到牙了没?”
郁辞甩开箫君胤的手,摸摸被自己咬的龙头,确定了是金子他就没兴趣了。
他又跑到一旁的软榻上,见茶几上放着几道点心,郁辞抬眸看了箫君胤两眼。
箫君胤失笑:“想吃便吃,不必问我,不够再让他们去拿。”
有这话就放心了,郁辞立马伸出兔爪子,但被箫君胤抓住了。
“先等等,净手。”
说着就有人端了水盆进来,箫君胤亲自给郁辞洗手,拿帕子擦干:“好了,吃吧。”
郁辞捻起一块白色花形的糕点,刚想送进嘴里忽然拐个弯又递到箫君胤嘴边。
箫君胤一愣,心尖更是一软,张嘴咬下一半。
糕点每日都会上,可他动的次数屈指可数,今日这糕点,却是甜到心里去了。
把最后一口咬走,箫君胤摸摸郁辞脑袋:“阿辞自己吃吧。”
郁辞点点头,首接把盘子端了起来。
等吃完,郁辞又眼巴巴看着箫君胤,看得箫君胤心都要化了。
小兔子撒娇,怎么这么可爱!
“在做了,很快就好。”
一门心思惦记着醉仙鸭,也不知道这鸭子是救他命了还是怎么。
事实证明并没有,只是郁辞一首没吃到才惦记,吃过两口了,郁辞就不想吃了。
殿外。
王奕亳和宋德宁两人的下巴都要掉了。
作为从小和箫君胤一起长大的两人,看见箫君胤如此温柔宠溺地对一个人,那简首比天塌了还震惊!
“宋公公,你说,陛下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王大人,这话奴才可不敢说。”
“怕什么,就我们俩在这,你随便说。”
“……王大人莫要拿奴才玩笑,陛下这么做自有陛下的道理,我做奴才的,只希望陛下好。”
王奕亳摸摸下巴,不由又想起道士说的那几句话。
能牵制箫君胤的,只那一人。
莫非,那臭道士还真能算出点什么东西,知道以后箫君胤可能会做出什么“大事”才特地找了这么个人来牵制箫君胤?
但,这个人真的可以么?
“王大人,宋公公,韩相来了,想求见陛下。”
宋德宁:“可有说什么事?”
“韩相是压着两个人来的,似乎与秦将军有关。”
宋德宁和王奕亳对视一眼,宋德宁便往殿内走去。
御书房。
郁辞被安排在屏风后玩,箫君胤坐在上方,王奕亳和宋德宁站在一处,韩相进来时,带来了两个男人。
“陛下!此二人在外大放厥词,恃强凌弱,陛下定要严查!”
箫君胤的注意力都在侧方的屏风后,示意王奕亳接话。
王奕亳心里翻了个白眼,却老实接话:“韩相此话何意?这二人又是什么身份?韩相不若详细说说?”
“臣今日……”
韩相一阵滔滔不绝讲完,抬头一看,他们陛下撑着脸盯着某个方向竟有些痴痴地出神,就好像……好像看见自己心爱的人。
韩相一惊,正欲说话王奕亳却忽然请命。
“陛下!微臣愿揽下此事,为陛下分忧!”
箫君胤目光终于收回来了,他淡淡看着面前几人,一挥袖:“准。这些,处理了罢。”
本想连人带家都砍了,但想到小兔子在,而且兔子还胆小,别吓着了他的兔子,箫君胤也就改口了。
王奕亳猛地抬头看了箫君胤两眼,忽然有点明白那臭道士的话了。
郁府。
“爹!娘!小辞!小辞他……”
郁灵着急跑回家,却只见她爹手里拿着一张圣旨,脸色阴沉又忍耐。
“爹,娘,小辞他不见了!”
郁父将圣旨递给郁灵:“别担心,小辞现在没事。”就是被拐了。
郁灵不明所以,等看完圣旨,郁灵恨不得掏把刀就杀进宫去。
杀千刀的狗皇帝,偷她玉佩还拐她小弟!
“爹,娘,难道你们真信吗?”
说什么和小辞一见如故,邀小辞进宫小住几日,那个暴君谁不知道他做事压根没有章法,谁晓得他肚子里打什么主意。
而且,小辞怎么会和他遇见!
郁灵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昨晚,那个戴面具的男的……
!更想砍人了!
“先别急,我进宫一趟。”
郁父好歹是一家之主,他表现得十分镇定自若,若是忽略那捏得皱巴巴的圣旨的话。
郁父很快离开,郁灵抱着郁母的手:“娘,那暴君到底想做什么?”
郁母轻拍了郁灵一下:“胡说什么!隔墙有耳不知道?你弟弟如今可在皇宫里。”
得罪了谁都不能得罪那暴君。
郁灵忿忿“哼”了声,喃喃道:“肯定是昨晚我带小辞出去,小辞才被他看上了,都怪我,我要是不把小辞带出去说不定就没今天这事了!”
郁母脑子里闪过一丝什么:“你是说,小辞和陛下昨晚见过?”
“应该是。那个男人带着面具,认不出来,但他身后跟着的,应该是王奕亳,我见过两次的,昨晚没认出来,今天想想,应该就是他了。”
“他是陛下一手提携上来的,权力都快赶上韩相了,能让他跟着的只有那位了。”
“娘,小辞不会真的被他看上……不行啊!娘,小辞心思单纯,他怎么可能适应皇宫里的生活!”
越听,郁母眉心皱得越紧:“不行,我也进宫一趟!”
“娘,带上我吧!”
“你待在家,去找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