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的出现,你们难道都不怀疑吗?说不准他真是敌国的探子,就是来妖言惑众,收买人心的!”
杜大勇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还突然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快来人啊,沈天是奸细,他是敌国奸细,快来人抓他呀!”
村长和老沈一听,急忙伸手上前,想去捂住杜大勇的嘴。
可这时,杜阿强却突然从屋内冲出来,一把抓住两人,用力向两边推去。
沈天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两个老人就己经被大力推倒在地上。
根生见状,红着眼冲上去和阿强扭打在一起。
沈天赶忙去扶村长和干爹,老沈还好,只是擦破了点皮。
村长却被手里的烟袋锅,狠狠地杵在了心窝处,一口气喘不上来昏死过去。
沈天心急如焚,急忙从空间拿出一颗速效救心丸塞到村长口中。
又连续做了几次心肺复苏。
终于,村长的呼吸正常了,可人还是昏迷的。
沈天缓缓站起身,眼睛瞬间红了,“杜大勇,你是在找死!”
沈天一步步走向杜大勇,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一瓶液体,冷冷地说:
“既然不会好好说人话,那以后就没有再开口的必要了!”
说着,就将那液体顺着杜大勇的嘴灌了进去。
杜大勇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啊!啊!”
“沈天,你不得好死!你…呜呜…呜。”
他一开始还能咒骂几句,到最后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哭喊声,再也吐不出清晰的字眼。
沈天拿着还剩下一半的液体,走到和根生缠斗的阿强面前。
晃了晃:“你爹哑了,你也想试试吗?”
阿强看到上面写着“硫酸”二字,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恶狠狠地说:
“沈天,我们杜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沈天完全不在意他那凶狠的眼神,上前一步,轻轻一晃。
瓶内的硫酸就有一滴滴滑落到阿强的胳膊上。
“啊,好痛!!”
阿强瞬间惨叫起来,看着自己胳膊上的皮肤瞬间焦黑了几块。
那种腐蚀灼烧的痛感让他松开了和根生缠斗的手。
根生趁机在阿强脸上,又狠揍了几拳。
沈天盯着阿强,一字一顿地说:“不是你们不放过我。”
“而是:你们若是还敢做什么恶事,我就要你们的命!”
沈天想到杜大勇那句不得好死的诅咒。
前世自己坠亡的场景浮现在眼前,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坏人逍遥。
杜大勇满脸泪痕,鼻涕都流到了嘴角,嘴里还在不停地嚎叫着,但己经没人能听懂他在说些什么了。
“你们记着,这事儿没完!”阿强眼神里满是怨毒。
沈天皱了皱眉头,心里厌恶极了,转身和众人赶忙把村长扶回家。
一进家门,木婶子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众人扶着自家老头儿进来。
手里的鸡食盆“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急得泪眼汪汪,小步快跑过来,声音带着哭腔:
“老头子,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呀?”说着,便伸手想去扶村长,眼眶泛红,满脸担忧。
福旺和满仓也来到自家爹爹床边,听根生讲清缘由后,两人气得满脸通红。
福旺把拳头捏得“嘎吱”作响,红着眼就要去杜家算账:
“这杜大勇太过分了,我非得找他讨个说法不可!”
满仓也在一旁附和:“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沈天却拦住二人,神色严肃,语气冷漠地说道:
“杜大勇这次受了教训。至于他儿子,要是再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咱就新仇旧恨一次料理清楚!”
说这话时,沈天的目光中是从未有过的狠厉,眼神如刀。
令在场的人都惊讶了一瞬,大家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两日时间一晃而过。
这两日里,沈天和木家人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村长。
夜晚,昏黄的烛光下,沈天守在村长床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时刻关注着村长的情况,眼里的愧疚快要溢出来。
要不是因为自己,村长也不会遭此劫难。
终于,村长在众人接连几日的悉心照料下,慢慢清醒了过来。
只是身体却大不如前,想要下地,都需要拄着拐杖才能勉强站稳,每走一步也都显得十分艰难。
沈天看着这样的村长,心里更是给杜大勇父子狠狠记了一笔仇。
第三天一早沈天早早地起床,阳光才刚刚洒进院子。
他给村长喂了能提升身体素质的冻干粉后,便驾着马车来到镇上的吴渊家。
今日是和陈林约定好的日子,村中的磁铁矿能否顺利开采,就看今天的了!
沈天紧攥着缰绳的手掌微微出汗,心跳仿佛都快了几分,他的心里既期待又紧张。
到了吴渊家,他利落地翻身下了马车,把马车套在门前。
抬头便见吴渊家的大门,早己明晃晃地敞开着,好似是在欢迎自己。
沈天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心情,便沉着一口气走进院子。
一进院门,沈天却发现地面上有很多凌乱的脚印,杂乱无章。
而吴渊居室的门也被打开着,他定睛细看,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沈天一下子神经紧绷,脊背发凉,试探性地喊了两声:
“吴大哥?陈大哥?”
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却没有人应声。
沈天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但他深知这个时候自己绝不能走。
万一吴渊陈林真的遭遇了什么危险,自己早发现二人,他们也会多一分获救的可能。
于是沈天只好硬着头皮摸到门边。
他左手抓紧一瓶刚从空间拿出来的防狼喷雾,右手抓着一瓶稀释硫酸喷雾。用来应对可能遭遇到的突况。
手心里全是汗,把喷雾瓶都浸湿了。
“吱呀”一声,沈天把门推得更开了,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等进了屋内沈天才发现,屋内也空无一人,而且并没什么打斗过的痕迹。
沈天兀自低着眉头:“奇怪,人都去哪儿了?”
“咻!”
突然,一把匕首朝着沈天的方向飞了过来。
沈天心下一惊,心脏猛地一缩,正打算闪躲。
可仔细一看那匕首的轨迹虽是朝着自己的方向,目标却不是自己。
果然,匕首在离沈天沈天一尺的地方掠过,狠狠钉在墙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什么人?”沈天厉喝一声,声音中带着警惕。
“哈哈,沈兄弟,这儿呢!”陈林和吴渊大笑着从房顶一跃而起。
“啪啪啪!”一阵拍掌声,从另一侧屋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