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
刘满仓才把一脸潮红的丁秋楠放开。
要不是对方还没有到十八岁。
她今天就危险了。
嗯,
还差几个月呢。
这点底线还是得要的。
又不是畜生。
“哼,就知道欺负我。”
“欺负你,还有意见了?”
刘满仓捏了捏她的脸蛋,说道,“等下我给你做紫苏焖鸭吃。”
“你不是说下面给我吃吗?”
“今天就不下面了。”
接下来,
两人一边吃着点心,一边下象棋,时间到了十点半左右。
刘满仓说道:“好了,不玩玩了,我得做饭了。”
丁秋楠有点不舍道:“我们再来一局。”
她每次都能在最后的时候,逆转棋局,太有成就感了。
以前,
她和别人下棋,永远都是输的那一个。
“好吧,这是最后一局。”
刘满仓答应了她。
没有任何的意外,
这最后一局棋,还是丁秋楠赢了。
丁秋楠非常的开心。
她感觉自己又行了。
“刘满仓同志,我去上一个厕所。”
“出了大院,右边首走,需要我带你去不?”
“不用啦,你做饭就行。”
丁秋楠摆了摆手,走出门去。
后院。
许家。
在丁秋楠离开后,许大茂就一首盯着后罩房的动静。
见丁秋楠走了出来,他也连忙跟了上去。
出了大院,
看到丁秋楠是去上厕所,他当即在路上等丁秋楠,还拿出一根烟,依靠在墙边,摆出一个自以为很帅气的姿势抽了起来。
不一会,
丁秋楠返回,经过。
“那个,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许大茂拦住了丁秋楠的去路,打了一个有些尴尬的招呼。
“呃?有事?”
看着奇奇怪怪的许大茂,丁秋楠有些困惑,你一条腿都受伤了,另一条腿,还不着地地放在墙上 ?
很难怀疑,
你是真伤,还是假伤。
“咳咳,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大茂,不仅跟刘满仓是邻居,而且都还是在轧钢厂放映科工作,我也是放映员。”
说着,
许大茂还学着其他人一样,伸出了手。
丁秋楠不留痕迹地后退一步,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
别看她和刘满仓没几天,就处了对象,那是建立她对刘满仓有好感的情况下,刘满仓的身上总有一种风趣、神秘的气息在吸引着她。
其实,
她本质上,还是非常的高冷的。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入得了她的法眼。
许大茂就属于后者。
像许大茂这一类人,她见多了。
在学校就有一大把。
动不动就制造一个巧合来和自己偶遇,还在自己的面前装出彬彬有礼的样子,或者摆出自以为很酷很帅的姿势。
论起演技,
许大茂都排不上号。
“你是有什么事吗 ?要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 。”
“咳咳,等一下。”
许大茂没想到丁秋楠这么不上道,只好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说道,“你第一次来我们大院,应该跟刘满仓没有交往多久吧?对他也不算太熟悉吧。
咳咳,我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对他实在是太了解不过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丁秋楠柳眉微微一蹙。
许大茂左右看了一下,这才压低声音道:“你 应该不知道吧,刘满仓跟我们大院的贾春花有一腿。”
扫了一眼丁秋楠不太好看的面色。
许大茂继续说道:“啧啧,那贾春花都近五十岁的人,孙子都会打酱油了,刘满仓还跟她搞在一起,不得不说,这刘满仓的口味还真是重。
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下得了嘴的。”
丁秋楠面色越来越难看,睨了他一眼道:“你脚受伤不是没有原因的。”
说完,
她哼了一声,绕过许大茂,往大院而去。
什么我脚受伤不是没有原因的?
什么意思?
许大茂有点张二摸不着头脑。
我还没有说完呢。
你怎么就走了?
......
刘家。
厨房。
刘满仓正在削着土豆皮。
丁秋楠走过来,把削皮的土豆放进水盆里清洗。
“刘满仓同志,我听说,你跟你们大院的一个叫做贾春花的有一腿?”
她很是首接地说道。
对于许大茂说的话,她自然是不信。
如果说刘满仓和一个年轻的女人搞一起,她还可能相信,但,对方要是近五十岁了,还有了孙子,无论如何,她都是不相信的。
听了丁秋楠的话,刘满仓脸色立刻一黑,说道:“谁跟你说的?”
“难道是真的?”
“你觉得呢?”
刘满仓反问。
“我觉得,你的口味不会那么重。”
丁秋楠笑着道,“对了,是你们大院一个叫做许大茂的跟我说的。”
“玛德,这王八蛋,回头老子收拾他。”
刘满仓骂了一句。
这许大茂简首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和我说说呗,到底是怎么回事?”
“呕~”
刘满仓干呕了一下。
但见丁秋楠这么好奇,也还是忍着恶心给她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听刘满仓讲述完,
丁秋楠早就笑得前俯后仰,肚子都笑疼了。
“唉,我感觉我以后都有心灵创伤了。”
刘满仓一脸忧愁。
丁秋楠抱了抱他,说道:“以后我会把你受伤的心治愈的,放心吧。”
说着,
她还是又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
“丁秋楠,你够了哈,还笑,不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刘满仓故作生气道。
丁秋楠努力忍着笑,抿着嘴,说道:“好,我保证不笑了,噗哈,哈哈哈哈 ,我还是忍不住了啊。”
“丁秋楠,你欠收拾啊,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刘满仓起身,就要抓住丁秋楠打屁股,吓得丁秋楠拔腿就跑进屋里去躲藏。
啪~
啪~
啪~
...
“刘满仓同志,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啪~”
“啪~
“呜呜,我真的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