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启程』。
于金黄的麦田中,年纪尚小的白厄躺在这里,闭眼休息。
“带着这份愿望走下去吧,成为开启一切的人……”
“诚如神谕所示:『汝将肩负骄阳,首至灰白的黎明显著』。”
“走下去。”
“背负这个世界。”
“首到……灰白的英雄……无名的救世主,带来黎明。”
【星:灰白的英雄。】
【星:无名的救世主。】
【星:我怎么越听,越觉得这两个词是在形容我呢?】
【三月七:你这么一说,前一个却是对的上哦。】
【丹恒:可是『救世主』一词无论怎么联系,都只能说用来形容白厄吧,难道后面你……】
【白厄:我也有预感。】
【白厄:星或许比我,更适合成为那走到最后的『其人』。】
【星:会赢的!】
梦境短暂。
信息绵长。
白厄缓缓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使他不得不伸手遮掩。
透过指缝。
白厄看着那轮骄阳。
不禁感慨道:
“好奇怪的梦啊……”
“总觉得,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可醒来以后……”
“什么也回想不起来。”
“只记得一个声音,到底是谁在呼唤呢?”
白厄:“……”
疲倦再度袭来,眼皮就好像刚上完体育课,紧接着就上节数学课的学生一样,分分又合合。
就在白厄要入睡之际。
一道呼喊响起。
“起床啦!!!”
这如同乌萨奇喊“到”的声音着实是让白厄虎躯一震,他连忙睁开眼皮,看向那声音来源。
是开拓者。
她此刻面色有些不好。
“原来是你啊,好伙伴。”白厄慌忙起身,挠挠头,“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睡着了。”
“我好像做了个怪梦。”
“想不起来,先不管了。”
白厄抬头,大脑苏醒之后的他不再畏惧烈焰,反而,开始享受起这阵温热,“阳光正好。”
“一天才刚开始呢!”
他发出邀约,“走吧,伙伴,我们去找昔涟去。”
“昨天约好了,再陪她看一次『神谕牌』,算算时间……”
“差不多是时候了。”
开拓者:“……”
开拓者有些懵逼。
这是给我干哪来了?我不是见证白厄开启『再创世』的吗?怎么他现在好像跟失忆了一样?
问题很多。
也无人能给予她回答。
【星:……】
【丹恒:重启了吗?】
【阿格莱雅:这令人心烦的上黄下紫的大地兽配色……】
【遐蝶:好像,我和白厄阁下初次见面时,他就这样。】
(PS:剧情中是设计组们偷懒没设计白厄的衣服,让他在村里就穿上了城里的衣服。)
(所以,为了合理性,请想象白厄是一只人形大地兽。)
开拓者沉思
在怀疑人生中茫然。
见她这样,白厄也是再次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在阳光下,此刻的他妥妥一个阳光大男孩。
他示意:“看你这样子,是还没睡醒啊,这样吧,你先吹吹风,清醒一下,我在边上等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
在他走后。
开拓者双手抱胸,望着远方金灿灿的枫树林,扪心自问。
这里是哪?
来古士给予其回答。
“如何?阁下所见的风景,正是背负刻法勒火种的无名英雄的故乡——哀丽秘谢。”
“当他还是一名稚嫩的少年时,这少年心中,萌发过一连串英雄主义的幻想:他时而畅想手中的木剑是一柄沉铁……”
“时而畅享木棍支着的稻草人,是传说中一根血管贯穿脊背到脚跟的巨人……”
“时而畅想自己会打倒巨人,成为守护世界的英雄。”
“当然,对于年幼的他,‘『世界』只是这小小的村庄’。”
开拓者:“……”
她双手叉腰,因来古士的发言而扬起嘴角,想象不到,那一本正经的白厄也有如此经历。
“看不出。”
“他以前这么中二。”
来古士朗声:
“阁下的幽默感一如既往,我的故事并非滑稽之谈,而是他迈向新世界的开篇……”
“这是男人最初的记忆。”
“未免您枯坐席间,我希望阁下将其视作一场……”
“『沉浸式戏剧』。”
“‘扮作贯穿白厄一生中最重要的伙伴,一位始终指引其前进、却不曾再翁法罗斯历史中留名的『无名英雄』,在最佳位置欣赏这段旅程。”
开拓者疑惑发问:“什么人能贯穿他的一生?”
来古士回答:
“哈哈,阁下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不妨先跟上他的脚步吧。”
“在这永夜之雏——『岁月』泰坦包裹的小村庄,还有很多秘密在等待被发掘……”
“随着剧目徐徐展开,相信阁下的困惑一定能迎刃而解。”
【星:@刃,你也来了?】
【刃:嗯?】
【卡芙卡:星,我们或许是有造访翁法罗斯的打算,但肯定不是现在,你是想我们了吗?】
【银狼:有需要的话,我想流萤会很愿意去找你的,哪怕她的剧本中并不存在这段。】
【流萤:……嗯!】
【三月七:星是我们的!】
【三月七:她是星穹列车中不可割让的一部分!】
【银狼:可是,她曾经却是是我们星核猎手中的一员。】
【丹恒:那是曾经。】
【银狼:未来也是。】
【三月七:绝不!】
【银狼:肯定会。】
【三月七:绝不!!!】
【卡芙卡:微笑.jpg。】
【姬子:微笑.jpg。】
【三月七:@星。】
【银狼:@星。】
【三月七和银狼:伙伴,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星:emmm。】
【星:我本来,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的,但现在看来,气氛好像变得有些微妙了。】
来古士的发言。
蕴含的信息非常大。
大到每一句话,都可能隐藏着另一层特殊含义。
开拓者想要分享,但她却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每逢此时此刻。
她就会想——
如果丹恒、螺丝咕姆、拉帝奥、黑塔、黄泉、黑天鹅、阿基维利、阿哈在她旁边该有多好。
这样的话。
她就只需要踏踏开!
而能放弃思考了。
可惜……
『再创世』只有她一人。
而此刻……
开拓者才猛然想起,『惟其人能觐见奇迹』的含义了。
开拓者:“翁法罗斯的预言,真全部都是字面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