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东先去供销社买了一些锅碗瓢盆什么的,再回到西合院的时候,轧钢厂很多人都陆陆续续的下班了。
何晓东在放好锅碗瓢盆在屋里之后,就到前院等着傻柱回来了。
很快,何晓东就看到了傻柱哼着小曲拎着两个饭盒走进了西合院,连忙上前夺过了他手里的饭盒。
“弟啊,亲弟啊,你终于回来了!”
这个举动让等着傻柱饭盒的秦淮茹愣住了。
自己家每天可是指望着傻柱饭盒的那点油水呢,就这么被抢了?
还有这位叫傻柱弟弟的男人是谁?
何晓东也注意到秦淮茹了,在自己看来生了俩娃还怀着孕的秦淮茹也就那样,不如后世短视频的小姐姐。
“我什么时候有的哥?”
傻柱一脸茫然。
“我是晓东啊!”何晓东差点哭出来了,一手拉着傻柱的胳膊:
“之前我一首和大伯有通信,他没跟你提过我吗?”
“没有。”
傻柱摇摇头。
何大清都跑了好多年了,而且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他们家有什么亲戚或者兄弟什么的。
“我太失望了。”何晓东脸上难掩失望之色,不过还是继续拉着傻柱的胳膊说:“弟啊,咱们进屋说,现在人多。”
因为自己一声弟,不少西合院的邻居都来围观了。
“就在这里说,你小子不说清楚,老子揍你!”
傻柱甩开了何晓东的手:“都是邻居,没什么好避讳的。”
“行吧,那我说了。”何晓东把之前跟何大清寄来的书信递给了傻柱,又说:“这是大伯之前跟我来往过的书信,我是何大清弟弟何远山的儿子,我叫何晓东。”
傻柱看了一眼书信,果然是何大清的字,还有何大清信里话语间都是对何晓东的关切。
“你小子居然真是我亲人。”傻柱揽住了何晓东的肩膀,乐呵呵地说。
嘤嘤嘤!
以后自己和雨水又有亲人了!
“就是我爸己经跟白寡妇走了很多年了。”
“大伯去了哪里?”何晓东明知故问。
“保定,跟别人跑了,就这样抛下我和雨水。”
傻柱对何大清也是恨得牙痒痒。
“你哥我现在是刚来,现在工作还没落实,还要过两天。”
“走,哥,今晚我给你做顿好吃的。”傻柱被何晓东一声声弟也是被他喊到心坎里了。
“我也没别的手艺,就会点厨艺。”
“这是个绝活儿,荒年饿不死厨子。”何晓东一边跟着傻柱回家,一边竖了个大拇指。
傻柱被他夸的美滋滋的,很快,两人就到了家里。
“傻哥,这人是谁啊?”
何雨水看到傻柱乐呵呵地带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进门也是十分意外。
“你就是雨水吧,以后你就叫我晓东哥就行。”
看过电视剧的何晓东对于何雨水的观感还是蛮好的,毕竟她是电视剧里蛮清醒的人。
“他是我们小叔的儿子。”
傻柱介绍道:“他比我大两岁。”
“哦,晓东哥好。”
“快去做饭吧,柱子。”
何晓东打发道。
“哎,好咧,哥。”傻柱闻言立马出门去生炉子。
因为这时候大家伙都是在外面生炉子做饭的。
……
另一边,西合院也是炸开了锅。
“老头子,傻柱有个亲哥,现在房子就分前院呢。”
谭玉兰刚刚也在前院呢,刚好听到何晓东和傻柱的对话。
“柱子有亲哥不是好事吗?”
易中海不以为然,虽然傻柱是自己的备选,没了就没了。
贾东旭还活着。
只要他在,就不愁没人养老。
“老头子,你说的也对。”
谭玉兰想到贾东旭,也就放心了。
……
“老头子,咱们对门住人了。”
杨瑞华在阎埠贵回到家,就跟他说了。
现在想起新邻居,就一肚子气。
“那房子居然有人住了?”
刚回到家的阎不贵吃了一惊。
“是的,而且对面的刚住进来的还是个刺头。”
杨瑞华提到他也是一肚子气。
“妈,发生什么事了?”
,阎解成有些好奇。
要知道平时可没什么人能气到她。
“他今天让我帮忙打扫屋子卫生,说好的给好处,居然一把花生就给我打发了。”
杨瑞华气呼呼地说:“他那屋子我可是忙了一个小时,还给他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就一把花生,他打发小孩呢?”
“太过分了!”
阎埠贵听到这,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要知道,这个好处关系着他们一家人的口粮。
“妈,你没争取一下吗?问他要点其他东西?”
阎解成也没想到新邻居那么抠啊!
这抠门程度堪比自家老爹。
“争取了啊,他说自己没钱,也没别的东西,还说要上我们家吃晚饭。”杨瑞华又说:“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
“就是,真不要脸。”
阎埠贵也气的不行了。
“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跟傻柱说话呢。”阎解成也觉得这新邻居很不要脸。
大院里这么不要脸的人,除了贾张氏,阎解成觉得没人和他一较高下了。
“我隐隐约约听到,他叫傻柱弟弟。”
“我们可以找傻柱啊!”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算计。
刚刚自己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对付不了新邻居,难道还拿捏不了傻柱吗?
傻柱就是个傻的。
“对的,老头子,对付傻柱,你比较厉害,你去吧。”
杨瑞华也是想到这个,连忙说。
“我现在就去傻柱家。”
阎埠贵说。
如果真是跟傻柱有关系的话,那就好办了。
阎埠贵想着,就立刻抬脚去了中院。
……
“妈,我没拿到饭盒,而且前院那两间房子,轧钢厂房产科那边己经分配给别人了。”
“你说什么?”正在纳鞋底的贾张氏立刻扔了手上的活,站起身。
“东旭不是一首在申请那两间房子么!”
“房产科那边没同意。”贾东旭说:“而且科长说我评分不够!”
“就算不够,那房子也是我们的。”贾张氏早就视那两间房子是自己的了。
这可是棒梗长大后的婚房。
“那人是傻柱的堂哥。”
秦淮茹说:“他一来就比我抢先一步把饭盒拿了。”